在午后的暖阳下。
病毒沉沉地进入了梦乡,他的呼吸均匀而深沉,仿佛整个世界的喧嚣都与他无关。
校工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宿舍,手中的剃须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寒光,他小心翼翼地靠近了病毒,生怕打扰到他的美梦。
病毒的胡子是他的标志,是他不羁个性的象征,但现在,它们正一片片地飘落,像是秋天的落叶。
校工的动作轻柔而迅速,他似乎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每剃下一根胡子,都像是在剥去病毒的一层保护色。
“你在干什么!!!!”病毒醒了之后愤怒质问校工。
“先生,不是你说的,拉加或者法罕找到工作,就把胡子剃了嘛。”校工无辜的说道。
……
回到家中,皮娅和莫纳看到了病毒的脸上光滑如初,没有了那标志性的胡子,他看起来竟有些陌生,有些滑稽。
皮娅和莫纳对视一眼,然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我是不会投降的。”
病毒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的眼中闪烁着不服输的光芒,
“我要出一份最难的卷子,拉加将过不了期末考试。”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爽。
皮娅看着父亲,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她知道父亲的不公正做法,但她也知道,自己无法阻止自己的父亲。
她转身离开,留下病毒和莫纳在客厅里。
夜色正浓。
皮娅拿着一个酒瓶来到了兰彻的宿舍。
“你喝酒了?”兰彻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
“是啊,酒壮怂人胆。”皮娅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俏皮,一丝醉意,还有一丝坚定。
喝醉了酒的皮娅,她的行动变得大胆而无畏。
她偷来了院长办公室的钥匙,递给了兰彻。
她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她知道这把钥匙意味着什么。
……
弹幕:
——“哈哈哈,这个校工也太主动了吧!!”
——“病毒心想,我都没提,你倒是挺积极来给我剃胡子。”
——“不过这个院长真是小人,居然还报私仇。”
——“别的老师想的都是如何让学生及格,他想的是让学生不及格,真坏!!”
——“病毒为了尊严,居然做出违背师德的事情!”
——“皮娅也觉得不公平,还好偷出了钥匙。”
——“这样兰彻等人就可以提前知道试卷内容了。”
……
倾盆大雨如注。
天空仿佛被撕裂了一道口子,雨水倾泻而下,无情地鞭打着大地。
在这样的夜晚,万物都显得格外的脆弱,包括那些隐藏在人心深处的秘密。
兰彻和法罕的身影在雨幕中若隐若现,他们正小心翼翼地接近院长的办公室。
兰彻的心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他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是多么的荒谬,但他的心中却有一种坚定的信念。
他担心拉加,那个总是带着一丝怯懦的室友,如果再次考试失败,他不知道拉加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兰彻痛恨作弊,但他更痛恨看到朋友受苦。
法罕的脸色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显得苍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他跟随着兰彻,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
他们都知道,一旦被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办公室的门紧闭着,兰彻用钥匙将门打开。
他们悄无声息地溜了进去,室内的寂静与外面的风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兰彻环顾四周,办公室里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严肃和庄重,每一件物品都像是在审视着他们的不轨行为。
他们开始在办公室里翻找,每一本书,每一个抽屉都不放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兰彻的心中越来越焦急。
他知道,他们没有太多时间可以浪费。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办公桌上的座机上。
“也许皮娅知道试卷在哪里。”兰彻低声说道。
法罕点了点头,他们没有别的选择。
兰彻拿起电话,拨通了皮娅的号码。
病毒家中,皮娅和莫纳正沉浸在欢声笑语中。
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一场风暴正在逼近。
此时,放在桌子上皮娅的手机响了。
病毒抬头一看,发现来电显示居然是自己的办公室。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瞬间明白了一切。
他愤怒地冲向办公室,心中充满了怒火。
就在这时,法罕终于在一堆文件中找到了试卷。
他们迅速地复印了一份,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原件放回原位。
法罕带着复印好的试卷,像做贼一样溜回了宿舍。
宿舍里的拉加正坐在床边,他的眼神坚定而明亮。
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懦夫了。当他看到法罕手中的试卷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兰彻,你真是一个奇怪的朋友,先教会我正直,再给我一条可耻的路。”拉加的声音平静而有力。
“这份试卷我不需要,我要靠自己。”
说完,拉加把复印的试卷揉成一团,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兰彻看到这一幕,先是吃惊,随后欣慰的笑了。
他知道,自己这个朋友,似乎成长了不少。
……
嘉宾席上。余华看着屏幕中的画面,眼中露出了赞赏的神色,轻声说道。
“真不错,拉加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遇到事情就害怕的孩子了,他成长了不少啊!”
张艺谋也点头表示赞同:“是啊,虽然兰彻和法罕偷试卷的行为是不对的,但他们也是为了自己的兄弟考虑,这种情谊令人感动,情有可原。”
然而,刘和平却忧心忡忡地说:“可是,你们看,病毒已经察觉到了异常,我觉得兰彻他们可能要面临病毒的怒火了。”
这位华夏第一编剧此刻并没有感到庆幸,反而敏锐地察觉到了潜在的危机。
根据剧情的发展,病毒肯定会找兰彻算账。
听到刘和平的分析,直播间的观众们也都开始为兰彻担忧起来。
……
李岩继续创作。
“咚咚咚!!!!”
就在这时,兰彻宿舍的房门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