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发财了。”
——“原谅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太绝了,兰彻太聪明了。”
——“确认过眼神,兰彻真是高手。”
——“我还以为兰彻要拼爹了,我爸是李刚!”
——“我刚才也是这么以为的哈哈哈。”
——“最关键的是,兰彻还帮两个兄弟也交卷子了。”
——“老师一脸懵逼!”
——“笑死我了,反正你不知道我们名字。”
……
公布成绩的日子如期而至,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期待交织的气息。
法罕和拉加站在全校的成绩榜单前,他们的目光从榜单的底部开始,逆着名字的排列顺序,缓缓向上移动。
他们的心跳随着每一个名字的掠过而加速,直到他们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法罕,倒数第一
——拉加,倒数第二。
他们相视一笑,虽然成绩不佳,但是好歹及格了。
至少他们还有无限的进步空间。
他们继续在榜单上搜寻,直到他们熟悉的分区,却始终没有找到兰彻的名字。
法罕的心中涌起一阵不安,他的好兄弟,那个总是充满智慧和活力的兰彻,竟然挂科了。
法罕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痛楚,仿佛自己的失败还不够,还要加上兰彻的不幸。
过了一会,拉加终于回到法罕身边时,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别在这里悲伤了,兰彻兰彻得了第一名。”
这句话像是一道闪电,划破了法罕心中的阴霾。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冲向榜单,从头到尾再次仔细寻找,直到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兰彻,高居榜首。
法罕和拉加的面面相觑。
弹幕:
——“哈哈哈,这俩兄弟心态崩了。”
——“又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开路虎。”
——“和学霸一起玩,自己啥都不会,学霸还是考第一。”
——“哈哈哈,倒数的选手担心第一名。”
——“一个王者带着俩青铜的故事。”
——“我的失败固然让我难以忍受,但是朋友的成功让我生不如死。”
——“不过好歹上榜的是及格的,不及格的都上不了榜单。”
……
榜单公布之后。
就到了期末合影的阶段了。
学校有个习俗。
就是合影的座位是按照考试成绩名次安排。
名次越好,座位越靠前。
而兰彻获得了第一名。
所以兰彻理所当然挨着C位的院长。
兰彻对按名次排座位的做法表示不满。
“我考得好,所以我有资格坐你旁边。”
“我的两个兄弟灰溜溜的坐在角落,成绩造成了不必要的隔阂。”
院长听到了兰彻的话,冷冷地说道:“至少他们现在还有位置可以坐,如果再跟着你继续胡闹几年,他们肯定连工作都找不到。”
兰彻毫不示弱地回应道:“不,他们一定会找到工作的!总会有一些公司更注重人的品质和能力,而不是像查图尔那样只会死记硬背的书呆子。”
院长听后,转身对一旁的校工说:“只要到了毕业季,那后面的哥俩中有一个找到了工作,我就把我这胡子给剃了。”
兰彻听后立刻接话道:“院长牛逼,那就这么一言为定吧!”
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似乎对自己的兄弟们充满了信心。
……
转眼间几人来到毕业季。
“第一个登上月球的是阿姆斯特朗,第二个?谁在乎呢?”
病毒教授站在讲台上,他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切割着学生们的自尊。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告诉他们,这个世界只记得第一名,至于第二名,不过是历史的尘埃。
病毒的目光扫过教室,最终停留在法罕和拉加身上。
他们两个就像是被命运遗弃的孩子,总是徘徊在挂科的边缘。
病毒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他叫他们上台,当着全班的面羞辱他们,每一句话都像是在说:“看吧,这就是失败者的样子。”
兰彻坐在下面,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知道,病毒的每一次讽刺,每一次挖苦,都是在指桑骂槐,含沙射影地针对他。
他知道,病毒不喜欢他,因为他总是挑战权威,总是用不同的方式解决问题,总是总是那么与众不同。
夜幕降临,三个朋友坐在水塔下,星空璀璨,月光如水。
他们打开啤酒,一边喝一边吐槽着白天的不快。
拉加举起酒瓶,对着天空许愿:“神啊,如果你真的存在,请替我惩罚那个可恶的病毒。”
法汉转头看向兰彻,他的眼中充满了好奇:“兰彻,你总是考第一,有什么秘诀吗?”
兰彻微微一笑,他的眼神清澈而坚定:“因为我热爱机械,工程就是我的激情。”
他转向法罕,继续问道:“你知道你的激情是什么吗?”
法罕沉默了。
兰彻没有等他回答,他走到法罕身边,拿起他的书包。
书包里装满了书和笔记,还有一封未开封的信。兰彻拿出那封信,递给法罕。
“这是你的未来,”兰彻说,“你的激情就在里面。”
拉加闻言问道:“这是什么信?”
兰彻说道:“5年前他就写了这封信,给他最爱野生动物摄影师安德烈。想去匈牙利和他学习摄影。但是却害怕他爸爸不同意不敢寄出去。”
“别搞工程了,去学习摄影吧,去发挥你的天赋。”
“我悟了大师!”拉加说道,“我很喜欢工程,但是为什么总考不好?”
兰彻回答道:“因为你太懦弱了,害怕未来。看看你身上的饰品,戒指比手指还多。”
“每个戒指都是你的恐惧,考试,姐姐的嫁妆,工作。这么害怕明天,今天怎么活?”
兰彻觉得自己这两个奇怪的兄弟,一个活在恐惧中,一个活在伪装里。
法罕说兰彻同时活在恐惧和伪装中,不敢告诉皮娅自己爱他,于是就装作不爱他,将了兰彻一军。
酒壮怂人胆的两人继续搞事,说如果兰彻敢去向皮娅表白。
法罕就跟老爸说要去学摄影。
拉加就把手上的戒指全扔了,从此相信科学。
兄弟们都说到这份儿上了。
兰彻说:“老子豁出去了,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