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羊的眼神快速变幻,直勾勾的看着前方,大脑快速思考,完全忽视了边上的何长剑。
毕竟何长剑现在的攻击和挠痒痒没有太大的差别。
“这次气息模拟造成的效果似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好。”
何长剑古怪的看了一眼白山羊。
在他原本的预想里,是在白山羊感受到自己身上的气息后,会有一瞬间的短暂愣神,而他则是借助着这短暂的愣神时间释放三层小黑去,打白山羊个措手不及,测试一下三层小黑球打八阶的效果怎么样。
当然,这样凝聚出来的三层小黑球威力会大打折扣就是。
可是,当这白山羊感受到他身上模拟出来的气息后,直接就呆在了原地,直勾勾的看着前方出神,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眼神倒是一直都在变幻。
就连何长剑的动作,都没有一点察觉。
何长剑原本掏出的手又默默的收了回去,继续凝聚三层小黑球的力量,一直到威力最强的三层小黑球状态。
“到底应该说这家伙是过度自信呢,还是真的脑子不太好使呢?”何长剑在心里感慨一句,左手的再次伸了出来,把已经凝聚好的小黑球拍在白山羊身上后,快速后撤。
“爆!”
何长剑在心里默念一句,小黑球在白山羊的身上猛地炸开。
轰!!
恐怖的风浪瞬间在树林里肆虐,吹的落叶四起;白山羊的身侧,小黑球炸开的位置一片狼藉,皮肉破开,鲜血直流,甚至都能够看到里面的森森白骨。
“敲!!该死!你不是已经力竭了吗?!”白山羊吃痛,飘飞的思绪重新拉了回来,吃痛的瞪着不远处已经撤开好好几十米的何长剑。
在白山羊原地抓狂,不停跳跃的时候,何长剑就在观察着刚才小黑球造成的伤口。
“只能破开皮肉,伤不到里面的骨骼,这八阶魔物的命还真是有够硬的。”
“要想真正对这家伙造成会影响行动的伤害,看来还得要第二颗三层小黑球,或者是突破到六阶后的三层小黑球。”
“四层小黑球多半能行,但是那是同归于尽的招式,不能用,还是得提高自己本身的硬实力。”
“该死!!”白山羊的怒吼声直接打断了何长剑的思路,一双横瞳里第一次带上了愤怒,看着何长剑怒吼道:“你是不能死,但是现在我要你付出代价!”
“我不管你到底是天才人类,还是完成幻形的家伙,现在!伤了我,就得拿你的血来偿还!!”
白山羊身上灵气鼓荡,一边朝着何长剑冲去,一边在身边凝聚一根根土刺。
单从土刺的长度和粗度来看,都是原来的两倍,而且在其表面还覆盖上了一层黄色的光芒,看上去威力惊人。
在何长剑的脚下,出现一个个小土包,和先前需要绕上许久才会出现不同,这次小土包一出现,马上就有藤蔓从中冒出。
何长剑尝试闪避,他是感知到了这些攻击的出现位置,但是刚才那颗小黑球已经耗干净了他身体里大部分气血力量,这个笼子他闪不开。
愤怒的白山羊也已经冲到何长剑面前,双蹄高高抬起,同样覆盖上一层土黄色荧光,朝着何长剑踢去。
土刺从各个方位朝着何长剑包抄,藤蔓从地底下出现准备囚禁住何长剑,可以说所有的退路已经被堵死。
躲不开,何长剑也没想着躲开,他的脸上没有一点慌张,就好像对这白山羊的杀招完全不放在心上一般。
这神态,和先前白山羊也没把他的攻击放在心上竟有几分神似。
“我没辙了。”何长剑突然出声喊道:“你要是再不出手,我就死在这了,到时候你怎么救都救不回来。”
白山羊前冲的脚步一顿。
这家伙在和谁说话。
在它的感知范围里,身后的山洞里确实是有一个人类,可是那个人类身上没有一点的力量波动,就是一普通人类小孩。
“管你和什么人说话,现在伤到了我,你就得付出血的代价。”不过白山羊并没有深想,身上的疼痛感刺激将他的注意力重新拉回何长剑本身。
这一下,必须要还回来。
千钧一发之际,就在所有攻击马上就要落在何长剑身上的时候,一道能量护罩猛地出现在何长剑身上,同时,一道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响起。
“我罩着的人你也敢欺负?活腻了吧!还把不把我这地窟第一十品放在眼里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一团巨大的火球在天空出现,随后朝着下方的白山羊坠去。
中心战区,守关战场。
守关前,战斗已经打响。
地面上,人类士兵和魔物士兵已经杀至一块,血肉残骸遍地,煞气冲天,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地上更多的,是魔物士兵的残骸。
人类士兵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发声嘶吼,战意滔天。
天空上,钟振国和魔族四只九阶魔物战至一块,以一敌四,丝毫不落入下风,甚至还隐隐压制住了四只九阶魔物。
这绝对是人类和魔族战斗史上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都是源自于守关上方的一个巨大的虚影。
虚影浑身雪白,就像是天使一般,身穿白纱,后附神环,六只雪白的翅膀缓缓舒张。
柔和的光芒散落在守关前的战场上,这光点落在人类士兵身上时,不仅能够让他们身上的伤口全部痊愈,还能带动他们身体里气血沸腾。
而则光点落在魔物身上的时候,就像是烧红的火星,灼烧着他们的皮肤,刺痛着他们浑身的神经;
“吼!!该死的人类,你们究竟用了什么歪门邪道!!”
这群魔物催动身体里的力量,想要将他们身体里的刺痛感驱散出去,可是越刺激,这种疼痛的感觉就愈发强烈,疼的他们抓狂,疼的他们无法专心在战斗上。
“风尚武啊风尚武,没想到居然被你们人类挖到了这样一个宝物”老山羊坐在摆好椅子上,看着在远处守关上站着的风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