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辰三人忙活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把他们负责处理的食材处理完毕,剩下的交给其他人,他们坐等开饭就行。
他外公外婆都是八十一岁的高龄,一生育五子,三男两女,他妈王翠芬是最小的那位,所以他和他姐在十多个表哥表姐中年龄占不上优。
就拿他大表哥来说,孩子都已经上六年级,明年就上初中,他都还没有结婚。
所以老一辈的人们,都很注重他们小几只的婚事,因为大的都已经成家,终究不用人操心那么多,所以每次刘逸辰大年初二回外婆家,婚事和女朋友是必问必催的流程。
而且你逃也逃不掉,因为每到大年初二,他大舅,二舅,三舅,大姨如期而至,他们都会带全家人回到他外公家,当然偶尔有一家会回来慢些,但大年初二这天,必到。
这就造成大年初二这天他外公家热闹非凡,一屋子三十几号人,想不热闹都难。
前几年刘逸辰因为害怕回外公家被催婚,他就想不回来,但是他拧不过王女士,硬要拉着刘逸辰回。
后来他发现,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不仅他妈回外公家都要拉着全家人,他大姨也是如此,他那三位舅舅更加,五人就跟约好一样。
后来有一次,刘逸辰忍不住问王女士这个问题,王女士给她的答案是说他外公外婆喜欢热闹,所以五位子女都约好,大年初二,叫上自己全家人都回到外公家聚一次,吃一顿饭。
刘逸辰听到这后,往后就没想过这天跑路的想法,乖乖的跟着老妈回外公家。
在刘逸辰看来,他外公家的是异常团结的一家子,他们很少吵闹,虽有磕磕绊绊,但都不影响关系,最重要的是麻烦事情少。
很少说有事情麻烦到他老妈这,就算有事情,基本到他大舅,或者二舅那里都解决掉了。
如果三位老舅都解决不了的事情,那就是非常大的事情。
因为他大舅不大不小是个当地搞土方的老板,他二舅在县城里混编制的人,虽然是闲职,但也能勉强养家糊口,日子过得不错。
三舅那就厉害了,听他妈说早些年跑去花城,跟别人下海,赚了不少钱。
回来后,又赶上房地产的风口,他三舅大赚钱,赚的钱普通人十几辈子都花不完,他早已脱离这个山沟沟的地方。
刘逸辰毕业回到村那会,他三舅就叫他去他的集团公司上班,对此刘逸辰拒绝,觉得没有意思就没去。
如果本书有主角,那绝对是他三舅,没办法,正儿八经的农村出身,初中文凭,就跟着别人下海发财,之后凭借房地产大赚钱,创办自己的集团公司。
他大姨的生活也不错,虽然嫁给同村的人,但架不住两口子都能干,在村里开个小卖部,让大姨每日守着,大姨夫有活就开着拖拉机给人去拉拉柴,拉拉沙子啥的。
总之,老王家,是真的兴旺,一片繁荣。
刘逸辰想着这些的时候,他身后来了一个和蔼的老人,“小逸啊,你在想啥,想得这么入神?”
刘逸辰听到这话,转身就看到自己外公王福来到自己身后,“外公!”刘逸辰立马喊了句。
“你小子,这么久都不来看外公,是不是忘记有外公?”
“我哪敢忘你老,我这是有事情忙。”
刘逸辰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反正他确实很忙,每天都在码字,对的每天都在码字,未曾偷懒过。
“可我怎么听你妈说,你天天都在家里啊。”小老头直接揭穿刘逸辰。
刘逸辰见被揭穿也不尴尬,而是抬头看看天,看看地,若无其事,反正就是不认。
“你小子,还是老样子,老咯!不指望你们这些年轻人来看我,来了你们肯定也不知道说啥。走,来尝尝外公前几天刚酿的米酒。”
“外公”
刘逸辰刚想说等一下,就被外公拉着进了屋,而屋外坐着的林清雪,只能眼巴巴看着刘逸辰被人拉走。
也是这时候,一个面露慈祥,头花雪白的老太太,笑意盈盈的拿来凳子,让王女士坐开些,坐在林清雪的身侧。
“翠芬啊,这是哪家的姑娘,长得是真俊。”
林清雪面对这个情况,也是有些手足无措,幸亏有刘逸梦在身旁,不然她都不知道怎么做。
“妈,小雪是我们村大榕树老林家的外孙女。”
老人听到这,一双略微有些深沉浑浊的眼神,一下子明亮起来,某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似乎被打开来。
“就是你们家隔壁的那个林家吗?”
易兰说完略微的惊讶看着自己女儿王翠芬,她记得两家就隔着一道墙而已。
“嗯。”
易兰见自己闺女点头,转头看向林清雪和蔼笑道:“近些好呀!闺女,你以后就和逸辰一样叫我外婆,可好?”
林清雪听到这,俏脸更加红润几分,她艰难鼓起勇气道:“外婆好!您叫我小雪就好。”
“诶!”
易兰一听到这清脆悦耳的声音,她心里那叫一个高兴,而且眼前这姑娘,她越看越喜欢。
“小雪,逸辰平时有没有欺负你,有的话今天你都说出来,我帮你治治他,帮你出气。”易兰笑问道。
“外婆,你这是什么话,我对小雪那可是好的没话说?”
此刻刘逸辰手里拿着一杯酒,如果仔细一闻,会闻到浓厚的酒香,他走到两人身后说道。
林清雪和易兰一听这话,都转头看向身后,“清雪,真这样的吗?如果逸辰哪里欺负你了,你可要说,别看我老了,治他还是有很多的办法的。”
刘逸辰一听到这话,立即反驳道:“外婆,我是最乖的一个,你还不了解我嘛。”
“嘘!”
场中的众人听到这话,都给刘逸辰投来“嘘”声,表示他们对这话的不服气。
“诶,你们嘘啥,我说的都是事实。”
刘逸辰说完这句话,沈锋立马看不下去,站出来道:“清雪,你别听他瞎说,他八岁就带着我去偷看别人姑娘洗澡。”
“还有这家伙,十岁就偷喝爷爷酿的酒,喝醉了还发酒疯,将装酒的大陶罐打得七零八落。”
“对对,还有,这小子小时候还爱哭,哭起来啊,整个屋子的人都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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