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图生想不明白,他说道“为什么我明知道那些女人是供应厂商派来的,我还接受她们,和她们一起呢?”
王潇潇说道:“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但我想,你们肯定有一些事情是别人不知道的。”
华图生说道:“谢谢你的开解,其实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我本来就是见一个爱一个的渣男。我之前撞车的时候,让我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导致我现在想不起来了。现在,最了解我的人应该就是你了。”
王潇潇说道:“那我更不敢说了。我们虽然认识时间很长,但是,总没有天天在一起,所以,你才会跟我谈心事的,因为我安全呀。”
王潇潇继续说道:“这样已经折腾了两个小时了,我时间不多,十二点前要走。”
华图生说道:“那你明天有空吗?请你吃饭。”
王潇潇说道:“明天可以。”她吻了华图生。华图生并没有拒绝她,只是说道:“我今天没有心情,明天再说吧。“
王潇潇知道他没心情的时候,就是不想她留下的时候。她穿好了裙子,说道:“那我走了。明天见。”她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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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图生独自躺在床上,想起了昨天的梦里的记忆,那梦里自称他妻子的女人,居然为了自己,一千多年就守在一个地方,等自己。他心里觉得女人真的不可思议,她们可以精神恋爱到永远。她的样子很清纯,脸蛋白白的圆圆润润的,两边上头发梳了两个辫子,后面的头发散开,身穿红色古代飘飘的长裙,她应该结婚很早,只有十八岁的样子。古代人都是十六结婚,十八生孩子,或者更早。他觉得她很美。但是同时间也很恐怖。
在梦里,他真的取得了前世的记忆,就在阳关和那长发长裙女人从小一起,然后恋爱、结婚,再到生子、死后相守,就像一部电影。到了今生,他便遇到了那几个女人。他模糊的记得梅雅丽和刘微微的事情,但这些,比起前世的记忆,都太模糊了。只有对王潇潇的记忆,突然的清晰了起来。他们经常在上海火车站遇见,遇到工作日,还一起去过江苏,浙江,北边的合肥等城市。在一次次的见面里头,华图生帮她拿过好几次行李。她为华图生办理过几次火车票,于是他们就加了对方的微信,认识了。他记得第一次在一起是在八年前,他第一次去合肥,不认识路。王潇潇说她很熟悉合肥的地形,于是带他到了市区的酒店。他们一起逛街、吃饭看电影,然后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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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es Zhang 暴跳如雷的骂路得,说道:“你个低能,你知道赔偿给警察那些钱,可以买好几个姑娘了吗?”在他心里,人名永远可以用钱来衡量。
路得也学了几年中文,知道他骂的什么意思,他说道:“老板,不光是我,你们中国来的主管还不是一样。”
James Zhang说道:“谁?还有谁一样?”
路得为了分散James Zhang的注意力,说道:“你们中国香港的那个人,叫彭贾文的,他还不是一样的对女工们,还不让她们上厕所。”
James Zhang说道:“啊,阿彪,叫那个彭贾文进来。“
彭贾文进来了。说道:”老板,有事那?”
James Zhang说道:“你手下路得说你对女工做过那种事,有没有?”
彭贾文是个地中海发型,他长的脸尖嘴长,面无四两肉,身高不到一米六五,牙齿暴黄。他说道:“老板,哪有?都是女工自己往我身上扑,她们不断对我性骚扰。”
James Zhang说道:“呵呵,你这么说,是路得冤枉了你了?路得,你说。”
路得赶紧不管他是不是自己上司了,说道:“他撒谎,上个月才有两个女工为他堕胎,不信,我给你看报告。”他拿出手机,翻到那两个女工的聊天记录,打开了两个报告。
James Zhang说道:“阿彪,去看。”
阿彪看了,说道:“老板,是我们的女工做的堕胎手术报告。”
彭贾文连忙狡辩说道:“老板,这不公平,她们堕胎就是她们自己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路得赶紧翻开聊天记录,说道:“她们说,让她们怀孕的是主管你,彭贾文。”
James Zhang说道:“阿彪,去看。”
阿彪看了后,说道:“老板,是的,就是彭贾文的缅文。”
彭贾文继续狡辩说道:“老板,是她们骚扰我不成,陷害我。”
James Zhang说道:“得了你们。从今天开始,工厂每个角落都实施监控,有这类事情,我就扣钱,不然,怎么弥补我的损失?”
彭贾文和路得敢怒不敢言。阿彪说道:“老板,那我们越南的工厂,要安装吗?”
James Zhang说道:“不用,装这边就行。缅甸就是贼乱的一破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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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华图生如约来看仇蓓蓓,她身体已经恶化到吐和泻了,脸上虚脱瘦了一层。华图生开始觉得她并不美了。他觉得记忆里头,她除了爱自己的这点,其他都是缺点:“贪钱,和高管关系混乱,内心恶毒,打人杀人都有可能。”他再次不明白自己和她怎么会发生了关系。他想:“难道爱情降头真的那么令人迷失自我?”
仇蓓蓓看到华图生,脸上血色红润,高鼻梁,眼睛很有神,特别健康;一点也不像是个中降头的人。她想:“觉得难道他爱上自己了?”
华图生就算怎么被这些事情折磨,还是不想她死。他走了过来,抱住她。仇蓓蓓只觉得心跳加速,感觉他会像上次一样吻自己。她仍然不知道,如果她不爱华图生,她已经被降头反噬,已经死了。
华图生轻轻吻了她的脸,然后放开她。说道:“你那些药,可以不用吃了。”仇蓓蓓很疑惑,说道:“为什么?你听医生说了?”
华图生说道:“你不吃,明天也会好。”
仇蓓蓓说道:“还是不理解。”
华图生狠心地说道:“如果我不来,你就不会好,说得够明白吧?”
仇蓓蓓开始害怕,她觉得他知道了她下降头的事情,而且他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
华图生继续说道:“告诉你的巫师,把下降头的我的物品,归还给我,否则,你就要死。”
仇蓓蓓看着他冷酷的眼神,想到几次都是他吻了自己,自己的身体才能变好。她觉得华图生突然变得恐怖了起来。她说道:“巫师,他,他在越南。”
华图生说道:“我不管你什么方法,反正要找到他,和那些物品。或者你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
仇蓓蓓惊恐地看着他,说道:“生辰八字?你要给我下降头?”
华图生说道:“不是,只是让你活着。赶紧说。”
仇蓓蓓说道:“我是个孤儿,从小就被抛弃了,我不知道自己的八字,只知道生日。”
华图生说道:“那你只有一条路,找到巫师,否则,你七天不见我就会病发。”
仇蓓蓓哭着说道:“图生,既然这样,你和我去越南找他,可以吗?我不能离开你。“她走过来要抱华图生。华图生推开她说道:“你的确不能离开我,但是,我并不想有你这样恶毒的女朋友。更不用说你要嫁给我。”
仇蓓蓓的心情被这句话伤害到了极点。她走进了房间,关上了门,说道:“那你走吧,我死我活,都不用你管。”
华图生心里觉得怒火没熄灭,马上走出了门,关上了门。往停车场走去。
若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