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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脑袋热的慌

    崔海噤若寒蝉,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太突然了。

    陛下真要为静姝公主与萧侍卫赐婚吗?

    “春猎结束后,朕便为你们赐婚。”

    “萧懿,你日后不必再到朕跟前来了。”

    “都退下。”

    温时欢,“臣妹告退。”

    萧懿,“属下告退。”

    崔海,“……”

    “陛下,奴才用不用出去。”

    李承钰瞥他一眼,“滚出去。”

    “是是是。”

    崔海迅速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温时欢刚走几步,却没曾想遇到了等她的张知意。

    “静姝公主”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嗓音,“臣没有让父亲去求陛下赐婚。”

    “今日给公主带来不便,实在不是我的本意。”

    温时欢看着他绯红的脸颊,手指还在捏着衣袖,似乎是十分尴尬,她对着张知意道,“无事。”

    温时欢的语气是一贯的冷淡。

    张知意倒也没有灰心,“公主今日去骑马吗?”

    温时欢知道他什么心思,“张小公子不要与本宫玩笑了,本宫比张小公子大了七岁,张小公子还是与同龄的世家小姐多接触吧,不必来本宫这里遇冷。”

    温时欢说完便离开了。

    十六岁,若是放在现代还是个初中刚毕业的小屁孩。

    她若是起了什么心思,道德会压死她的。

    而且,在这里她只想平平安安活着。

    她也不会与其他人说自己的看法,以及对李承钰做的这些破事心里的无语。

    毕竟,她在这里孤身一人。

    与这里的人说皇帝的坏话,又不是脑袋热的慌。

    要砍下来,晾一晾凉。

    也不知道今日李承钰说的赐婚是真还是假。

    “萧懿。”温时欢看着还在恍惚的他,“你下去休息吧,本宫这边有云荷在,你不必跟着。”

    云荷其实已经傻了。

    她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会儿,陛下居然给公主赐了个婚。

    还是和萧侍卫。

    这萧侍卫不是与她一样,是负责照顾公主的人吗?

    怎么会突然成驸马。

    若是萧侍卫可以,那………

    云荷搞不懂现在的关系。

    “云荷,小红呢?”温时欢问。

    想不明白李承钰的意思就不想,温时欢果断让自己抛开,不开心的事情。

    云荷还没从思绪中拔出来,被一问,脑子卡顿了一下。

    她安排了宫女去看顾小红。

    “嗷嗷”狐狸的叫声从帐篷外传进来。

    最先进来的是一只大脑袋,看见温时欢,迅速钻进温时欢怀中。

    温时欢想摸摸它的肚子,小红也很顺从。

    宫女站在后面,“公主,刚刚这只狐狸一直想出去,奴婢担心强拉着它,伤到它,便带着出去走了一圈。”

    温时欢点了点头,“把绳子交给我吧。”

    “小白呢?”

    云荷提着小笼子过来,“在这儿。”

    温时欢眼中闪过笑意,将兔子从笼子里面抱出来,同时摸了摸两只毛团子。

    一红一白,倒是十分相配。

    温时欢将兔子放在狐狸的脑袋上,兔子直接就趴下了,温时欢猜测它可能有些害怕,便又抱了起来。

    若是有相机,就可以把这一幕记录下来。

    温时欢心中有些可惜。

    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这里应该有画师。

    温时欢便问了云荷几句,得到了肯定回答,便准备在下午将人请过来。

    午间睡醒,温时欢还惦记着画的事情,便立刻差人去请。

    画师来的很快,一位中年男人身后跟着一个小太监抱着东西。

    “静姝公主万福,不知公主要微臣画什么?”

    温时欢指了指她脚边的狐狸,以及怀里面的兔子,“画它们,可以吗?”

    画师点头,“是,自然是可以的,只是最低需要两个时辰才能画好。”

    温时欢点头,“嗯。”

    小太监立马开始摆工具,画师便坐了下来。

    温时欢安抚着两个小动物,让它们乖乖听话。

    两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温时欢抱的手都困了,“画的如何了?”

    “我现在可以起身瞧瞧吗?”

    画师点头,“还有一些没有画完,不过大体已成,公主请看。”

    最先入眼的不是狐狸也不是兔子,而是她。

    温时欢看见自己红色夺目的衣裙,自己未梳的发,怀里的兔子,脚边的狐狸。

    人的脸最难画,表情太多,只要重一点都会失去协调,所以只有她的脸是空白的。

    温时欢弯唇一笑,“画的很好,脸就不必画了。”

    “云荷,赏。”

    温时欢对这幅画很满意。

    “装裱起来吧。”温时欢打算好好保存。

    画师其实也很满意,搞艺术的人 ,从古至今都是需要灵感,想象很大胆的人。

    画师今日的灵感就很好,他没有画温时欢的脸,本就是觉得,留白才是最好的。

    其实如果温时欢不与他说,他也会尝试与温时欢交流一下。

    没想到温时欢如此懂他。

    画师那张沾了颜料的脸看着有些滑稽,但语气分外真诚,“公主与微臣想的一样,这样的留白才是最能打动人心。”

    温时欢点头,“那便劳烦您好好装裱,本宫想要挂在本宫殿内。”

    “是,微臣必定用心装裱。”

    画师带着画兴高采烈的离开了,一路上平时沉重的身体,此刻的脚步都轻快了。

    李承钰冷着脸,走出帐篷外,心中的两股情绪实在是交织在一起。

    一方面带着被人背叛的滋味,还有说不上来的气闷。

    那女子真是蛊惑人心。

    连萧懿那样的石头都向着她。

    “崔海,宣静姝公主与朕一同去策马。”

    崔海立马就去找温时欢。

    可惜,他去的有些迟了。

    温时欢带着云荷与两小只出门散步了。

    崔海问着其他伺候的宫女,想要知道具体的行踪。

    可惜,平时温时欢出门只带云荷。

    她们其他人只是照顾起居。

    崔海冷汗淋漓,明眼人都知道陛下心情不好,解法似乎就在静姝公主身上。

    可是这静姝公主又不在,他回去可怎么复命。

    崔海没办法,只能是深吸一口气,一股子说完。

    李承钰神色不变,“朕亲自去找找她。”

    崔海听见这话,总感觉陛下是要抓静姝公主去打架。

    像是朕亲自去会会她。

    李承钰去寻人,其他的人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见到李承钰礼都没行完,抬头人都不见了。

    陛下心情不好,这是他们的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