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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痛!实在是太痛了!

    “摸够没有,摸够了就放开。”

    余不死走完之后,南秋霁立马过河拆桥,无情的将续随推远。

    “难道不是你先摸的我吗?”

    续随不愿意走,续随直接翻过桌子坐到了他腿上。

    “你事情都办完了?”

    南秋霁自觉理亏,貌似是他冲动了一回。

    “没有。”

    续随窝到他的怀里,缩成小小的一团。

    “没有你还不去抓紧时间。”

    “我遇到困难了,阿霁。”续随哼哼唧唧的:“我找不到要找的人。”

    “呦,还能有你找不到的?”

    南秋霁不忘挖苦:“你用咱家的钱去外面请的帮手呢,你找不到,他不会也找不到吧?”

    “本来他是能找到的,但是我在看到阿霁后,就不要他帮忙了。”

    续随简直不要太懂他的潜台词。

    嘴里说着无所谓,实际上在乎的要死。

    如她所料,南秋霁悄悄弯了下眼睛,阴沉的脸似乎转晴了些:“不找他帮忙,凭你自己一个人可以么。”

    “不可以,但是我有阿霁呀。”

    续随双手合十,真心实意的提出请求:“阿霁,我现在特别需要你的帮助,你帮帮我,好不好?”

    “说说吧,你要找谁?”

    南秋霁开始的确是不舒服,但这点子不高兴,在续随丢下余不死之后过来找他时,就消散大半。

    很是没出息。

    “我想找郑治荣,姜续随的外公。”

    续随算错了的那一步,是郑治荣身上没有她留下的那个记号。

    奇怪的点又在于,不论是盛绮芳还是余不死,从他们身上获取的记忆都是,郑治荣每个月的今天,必在红香院。

    当然了,也不排除他出了点意外。

    “……”

    南秋霁有些难以置信。

    “就为了见个郑治荣,你又是要钱又是来花楼的……”

    “对啊。”

    续随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她本身是想借助余不死,抽丝剥茧进入郑治荣的梦里。

    这种场合不宜有外人在,容易出乱子。

    结果她现在找不到,余不死又跑了。

    就没什么必要再去强行控梦,混个眼熟拉倒。

    “拐弯抹角大抵说的就是你了,做事一点计划都没有,浪费时间浪费金钱。”

    南秋霁无言,他当她是为了什么,鬼鬼祟祟的,搞得那般神秘。

    “知音,你去给她搭把手。”

    早点说明是要找郑治荣,他早给她指明了去。

    就非得找那个男人窃窃私语一下,南秋霁有理由怀疑,她是故意的。

    寻郑治荣是假,去外面养了野草才是真。

    “呃,奴才去吗?”

    知音指着自己的鼻子,十分之犹豫:“这不太好吧……”

    都是些熟人,这这这,闹得动静大了,以后他还怎么来找鱼儿妹妹。

    “要是不想让咱家亲自出马,你就想个办法,去把郑治荣给揪出来。”

    南秋霁出去,就不只是单单找人那么轻描淡写了。

    他多半会把这几个院子全都给拆掉。

    知音两头掂量了一下,最后不情不愿的,从怀里掏出个人皮面具。

    也不照镜子,就那么水灵灵的糊到了脸上。

    “来来来,都让开都让开,东厂查案,闲人速清!”

    有了伪装,知音稍许能放的开些。

    各大房间内的动静,从此起彼伏到此起彼伏,惊叫一阵比一阵要响亮,大多来源于没了遮羞布的苦命鸳鸯。

    房门被一扇扇踹开,听到是东厂的,即便是有几分权势,也不敢贸然顶撞。

    “妈妈,您不去管管吗?”

    龟公缩在角落里,战战兢兢的呴着脖子,气是气的,但是不敢出去。

    “管什么管,人家大老爷有人家的事情要办,你不会当做没看到啊?”

    老鸨子虔诚的亲吻叠放金砖,外面都已经炸开了锅了,她就跟没看见似的。

    龟公:“……可是妈妈,他们把咱家的门给踹掉下来了!”

    知音看起来柔柔弱弱,实则动起武来暴躁粗蛮。

    有了他的带头,后面的弟兄们也都跟着猛踹,家伙什坏掉不少。

    “掉了能怎么样,一扇门而已。”

    老鸨子优雅精致的用鼻孔看他,涂满蔻丹的手还在不断抚摸大金砖头。

    “你得知道,就这么一个,能换咱家所有院子里的门了。”

    “我们用的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坏了妈妈不心疼。”

    老鸨子很懂大局。

    龟公:“……”

    行吧,当他什么都没讲,白操心一场。

    有些时候,越怕什么越会来什么。

    知音在踹到自家鱼儿妹妹的时候,特地选择跳过。

    结果就有那么一个实心眼的愣头青,一脚给木门板踹得倒了下去。

    不仅吓得鱼儿失声惊叫,知音的胆儿也差点被吓破了去。

    “没有人,下一个!”

    愣头青大刀阔斧的去里面搜寻一圈,没看到要找的之后,又昂首挺胸的出来。

    知音没忍住,照着他的腚眼子飞起一脚,愣头青顿时喊的比所有人加起来都要响亮。

    痛!实在是太痛了!

    郑治荣藏的也深,基本上房间都快被搜寻完了,他才被找到。

    并且衣衫穿戴整齐,看样子该是早就听到了动静,是以躲在房间里恢复仪容仪表,好来维护自己光鲜亮丽的外表。

    “看到了么,你要找的郑治荣,就是他。”

    南秋霁坐在高台上,借助角落阴影遮挡身形。

    续随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直愣愣的观察了好半天:“他不是。”

    她了解郑家子嗣。

    就算是一条只被收养过几天的狗,只要跟郑家接触过,她都能感应的出来。

    可郑治荣不一样,他没有郑家的血脉。

    “他不是,难不成你是?”

    南秋霁往暗处又藏了藏,他现在被续随抱着坐在她的腿上,姿势实在算不上有多光彩。

    “你确定这个郑治荣,是和你一起当过同僚?”

    续随把他往上托了一托,手也穿过袍子,自他的大腿内侧环过。

    问的是正经的问题,动作孟浪粗鄙。

    “当年郑治荣在朝中遇刺,桑域在援救时,勿伤到了他,在其眉骨处留下了很深的创口,疤痕迟迟无法消退。”

    南秋霁是万万不会承认,桑域是故意砍的那一刀。

    但他指认还是没问题的,下面的那个郑治荣,就是当朝宰相,郑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