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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腰身细腻

    “为什么害怕?”

    南秋霁任由她摸,指腹按压在续随的伤口处,营造疼痛迫使她集中注意力。

    “哥哥,坏。”

    续随抓住南秋霁的手,哭的满脸都是水渍。

    “哥哥,打,寡人害怕。”

    她指了指自己,又一通胡乱比划。

    “是什么样子的哥哥?”

    南秋霁见续随抖的不像样,应该是怕的狠了,找桑域讨来了果脯,给她喂了一块。

    他的手生的漂亮,续随在吃果脯的时候,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张嘴连同他的指尖一并含住。

    “不可以舔。”

    南秋霁抽离自己的手,用手背轻打了下续随的嘴巴,不重,但能长记性。

    因为这么一下,皮肤上沾了满满的糖。

    他蹙眉,嫌弃的用帕子给擦干净。

    续随得了便宜,恐惧的情绪稍有缓解。

    她小心的离步辇贴的更近,做出努力回忆的样子:“哥哥耳朵,有亮晶晶。”

    这一下,故事的完整性便被彻底还原。

    放眼整个皇室,就只有大皇子姜寒朔,会在耳朵上挂个装饰。

    加上他现在失踪,估计是想设计把续随给骗走,结果小傻子误打误撞的跑了回来,他自己反而不明原因留在了原地。

    “去,把他带回到东厂里头,好生问候问候。”

    搞清了缘由,虽然暂且不确定真假,总归桑域是先把侍从给绑了。

    剩下来的事情用不着续随。

    加上受了伤,南秋霁决定先带她回宫。

    “过来,自己坐上来。”

    正如续随所想,这步辇本该是属于她的。

    如今南秋霁端着姿态,就好像是破例赏赐了她一样。

    续随慢哼哼的爬上去,也没往榻上坐,自顾蜷缩到了他的腿边。

    因着前方留出的空隙并不多,她需得贴的很紧,才能不被晃悠下去。

    她的举动无疑取悦了南秋霁。

    “陛下真乖。”

    他又拍了拍她的头,像是训狗一样逗弄。

    续随仰起脑袋,对他露出一口洁白的牙,呲出个讨好的笑来,顺带用脸去蹭了蹭他的腿。

    她捋了一遍姜续随的记忆,厂公南秋霁,同时兼管司礼监。

    只想要权,不想要皇位。

    通过一些非人的手段,扶了姜续随上位。

    续随埋下头,人畜无害的笑容逐渐变了味道。

    “千岁,大皇子那儿,咱不管吗?”

    桑域骑马跟在辇车旁边:“万一他出了什么事,真死外头了怎么办?”

    南秋霁专心逗弄续随,闻言头也不抬,捏着果脯投喂靠在他腿边的小东西:“不过只是个不成气候的,死了也就死了,随他去。”

    桑域讪笑两声,干巴巴的:“要是没死呢?”

    “没死就找几个人陪他玩玩。”

    续随费力的咬合,嘴巴里一次性被塞了太多,腮帮子鼓的像个仓鼠。

    南秋霁垂眸盯着她瞧,半晌沉沉的哼笑出声。

    “今日陛下受伤一事,十有八成和他脱不了干系。”

    “动了咱家的东西,倘若死了那是算他讨了便宜,若是没死,咱家也不能让自己吃了亏。”

    桑域偷摸的给姜寒朔点了根蜡。

    都知道千岁看好姜续随,扶持她上位的时候,宫里的地砖都给杀红了。

    他竟然还敢动手,也不知道是蠢,还是春虫齐出。

    太庙修葺的地方离皇宫甚远。

    等到回到宫里,续随自有专门的宫侍带着她去洗漱。

    重新拥有人身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受原身体的影响,她沾了枕头后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

    巍峨的宫殿凭空悬浮。

    遍地的黑色曼陀罗花盛开到荼靡,根茎扎在骷髅之上,蜿蜒攀爬到了外围的朱漆雕塑。

    再次睁眼,续随发现自己不是处于慈福宫,而是回到了她自己的领地。

    “呜……”

    有谁在难耐的呜咽出声,压抑隐忍着,像是兽类的喘息,隐隐约约,又格外清晰。

    续随眼眸半眯起,踏过地上层叠错落的花瓣,掀开层层自上方垂下来的幔帐,寻着声音一路走去。

    她已经很久没有开放领地了。

    从被封印的五百年后开始,法力和记忆同时削弱,领地无法开启。

    今日突然重回,还真让她有种陌生的感觉。

    “来了?”

    宫殿的尽头,是一张过度修饰的大床。

    视线往上抬,寒冰雕刻的链条拴住他的四肢,衣衫微乱青丝松散。

    那张妖艳的脸染了霞色,似乎是在极力忍受着什么,身体都在轻颤。

    “……”

    续随有一瞬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她的领地里,为什么会有南秋霁?

    “今日,可以不用吗?”

    他扯了扯链条,脚趾微蜷。

    “用什么?”

    续随有些口干舌燥,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他的腰腹处。

    那腰身极为细腻,即便是隔着衣服,也都能看出来劲瘦的形。

    很适合,被掐住,摁在墙上亲。

    “你说过的,只要扶了姜续随上位,你便给我一日休息的时间。”

    南秋霁抓紧了身下被单,难忍的从齿缝中溢出几点喘息。

    续随歪了下头。

    她怎么不知道,她说过这事儿。

    再次打量了一番南秋霁,她这领地已经好几百年没开过了,他却像是经常来一样。

    “我没说过。”

    续随舔了舔干燥的唇,慢慢的靠了过去。

    她挑起南秋霁的下巴,指尖一路下滑,沿着脖颈一路到了腿间。

    “怎么着,是不想承认?”

    南秋霁没什么力气,四周花朵皆为有毒,尽管是在梦里,他也难逃。

    “不是不承认呢,是我没说过。”

    续随的手还在往下,待探到腿间时,轻微下压。

    “唔嗯——”

    南秋霁狠狠一颤,紧急扣上她的腕间:“你……”

    他想说点什么,下一刻就被续随勾住了腰身,强行堵住了嘴。

    如想象中的一样,南秋霁被她推到了墙上贴着,半提了起来,强势掠夺走了呼吸。

    “很奇怪,本座感觉,似乎以前亲过你很多回。”

    等到体验够了,续随退开了身体,回味的抚过唇边。

    她确认了,这个貌似被关在她领地里的人,就是南秋霁。

    白天里见到他时,只是感觉皮囊较好。

    直到刚才,她才强烈的感觉到那种熟悉。

    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南秋霁半趴在榻上,头晕目眩,他缓了许久,才堪堪能撑着力气出声:“今儿个又玩的什么把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