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少夫人,覃公子来了!”
谢长垚和乔晚这几日都待在府里,陪着两崽崽,也躲了年节一些不必要的应酬。谁知道这日才大上午,却有婢女来禀告说是覃佑忱来了。
谢长垚和乔晚对视了一眼,开口道:“请覃公子到花厅,我稍后便到。”
“是。”
婢女一退下去后,谢长垚也跟乔晚说:“阿晚,我先去看看。”
乔晚点了点头,其实她也有点好奇覃佑忱来做什么?
要不,‘偷听’下。
乔晚在谢长垚离开后,她一边陪着孩子,一边悄悄放开了精神力。
花厅
婢女奉上了热茶,但是覃佑忱却没有半点心意喝茶。他眼神一直盯着花厅门口,见到谢长垚的身影出现后,他唰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几个跨步就窜到了谢长垚面前,急切地开口:
“阿垚,帮我!”
一向清冷的谢长垚都被这样的覃佑忱给惊了一跳:
“别急,出什么事情了?”
“阿盈,她……”覃佑忱开口,突然又停下,他目光看向了在门口的婢女。
“你们先下去。”瞥见他的目光后,谢长垚立刻开口对婢女吩咐道。
“是,奴婢告退。”婢女们知道主子们要说不方便让她们知道的事情,识趣地退远了。
没有外人后,覃佑忱也不再掩藏,焦急地说道:“阿垚,阿盈不见了!我找遍了,也让人悄悄找了,但还是没发现她的身影,她肯定是出事了。可是,可是我现在还不敢告诉明霞公主他们……”
覃佑忱倒不是担不起责任,所以瞒着明霞公主他们。而是有两个原因,一来是之前因为方竹儿的事情,明霞公主夫妻对他已经多少有些责怪。对他和阿盈的事情,现在已经没有以前那样的全然支持了。另一方面则是怕吓到明霞公主夫妻。
覃佑忱最希望是早点找到阿盈,事后再向公主和驸马请罪。
现在,最重要的是阿盈的安全。
“阿垚,我不敢让太多人知道,怕影响阿盈的声誉,还有怕打草惊蛇反而害了阿盈。我现在只能请你也帮我一起找,你才回京城,除了少部分人,很多人对你并不熟悉,所以我想拜托你也帮我一起找阿盈……”
覃佑忱眼里满是恳求,他没发现他自己浑身都在抖。
谢长垚也很震惊!
徐雨盈居然失踪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盈表妹怎么会失踪?你又怎么会知道?”找人要紧,但是谢长垚现在是一头雾水,他想先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好的徐雨盈怎么就失踪了?
没准儿等弄明白了,会更快找到线索。
“都怪我!”提起这件事情,覃佑忱奥恼极了!他恨不得给自己哐哐几拳!
“这些日子因为过年,我和阿盈都各自走亲访友,见面的日子并不多。难得今日我俩都有时间,就约出来聚聚。我听说梨园有出新戏,就和阿盈一起去了。谁知道中途,阿盈带着婢女出去了一会儿后就没回来,我察觉不对劲去找的时候,已经不见她的人影了……”
“梨园?”谢长垚皱紧了眉头,“那你在梨园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吗?”
“没有。”覃佑忱摇头,“我把梨园都找了,把梨园的所有人都问了个遍,都没有发现有不对劲的……”
他也不敢直接说是阿盈失踪了,梨园那时候也有不少官家子弟在,要是被他们知道了,只怕还没等找到阿盈,关于阿盈失踪的各种谣言就飞得到处都是了!
谢长垚大约知道了事情后,也蹙起眉来了。
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而且徐雨盈身边还跟着婢女呢。
梨园那里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别急,我这就去跟阿晚说一声,然后就陪你一起出去找人!”谢长垚拍了拍覃佑忱的肩膀,转身准备去跟乔晚说。
“不用了,我听到了。”
谁知道他刚转身,乔晚已经来了。
“我跟你们一起去找阿盈。”乔晚也没有耽搁时间,直截了当地开口。
她先前是好奇,忍不住放出了精神力‘偷听’覃佑忱和谢长垚的谈话,谁知道居然会听到徐雨盈失踪的事情。
乔晚对徐雨盈这个表妹也很喜欢,听到她失踪了,当然坐不住了。
不过徐雨盈也是倒霉,上次在国公府差点被方竹儿算计了,好不容易后面有惊无险,被她和谢长垚给救了!这还过去多久,她居然又失踪了!
乔晚忍不住看向覃佑忱,徐雨盈这次失踪不会又跟他有关系吧?
不怪她如此想,实在是女人嫉妒心太可怕了,而覃佑忱这张脸的确很招桃花,难免又出现什么爱慕者一时嫉妒之下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谢长垚原本想劝乔晚就留在家,毕竟外面很冷,他也舍不得她出去受寒风折磨。不过转而想到阿晚拥有的技能,又觉得说不定有她在,能够更快找到徐雨盈。
徐雨盈是明霞公主夫妻唯一的女儿,是他们的掌中宝,她若是出事了,只怕明霞公主夫妻是承受不住这个打击的。而自家娘跟明霞公主这个庶妹感情也不错,肯定也会跟着难过。
还有覃佑忱是他来京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他也不忍对方遭遇痛失心爱之人的痛苦。于情于理,他都是希望能够早点找回徐雨盈的。
“好,阿晚就跟我们一起!”
夫妻俩没把徐雨盈失踪的事情告诉安宁公主他们,而是找了个借口,把两个孩子交给了安宁公主照顾。而他们则陪着覃佑忱去找徐雨盈,他们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梨园。
覃佑忱虽说他在梨园没有发现异常,但是关心则乱,说不定他当时太过慌乱,以至于错过了什么线索呢。
到了梨园后,谢长垚他们再次去找了梨园的老板。而乔晚则是第一时间当精神力将整个梨园都覆盖了起来,她担心徐雨盈会不会根本没有离开这里呢?
就在他们到达梨园开始寻找徐雨盈时,而徐雨盈却被已经被人秘密送出了京城城里,朝着郊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