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垚!阿晚!”
看到突然出现的谢长垚、乔晚,长平侯爷夫妻都惊喜了!
儿子、儿媳妇都没事!
太好了!
覃佑忱看到谢长垚没事也松了口气,然后又看到了朋友身边的女子。
好美的女子!
黛眉星目,琼鼻樱唇,肌肤似雪,气质清冷似莲。
他仿佛看到了书中那些绝世美人跃于纸上了!
不过覃佑忱虽然被乔晚的美貌惊艳到了,但是他很快就明白她的身份。
是谢长垚那个在乡下娶的妻子!
覃佑忱觉得谢长垚所在的乡下跟他所知道的乡下是不一样的,不然为何有了谢长垚这样聪慧绝伦、与众不同的男子,还有乔晚这样貌美、气质万里挑一的女子?
说他们从乡下来?
覃佑忱觉得说他们从天宫来还差不多!
覃佑忱看的书不少,也因为兴趣看过一些闲书。书里描绘过如神仙眷侣般的男女,以前他没有概念。现在他却觉得自己能够具象化了!
曾经,他觉得自己和盈儿是书里写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现在见到谢长垚夫妻后,他又知道了神仙着侣。
他越发觉得和谢长垚交朋友是再正常不过了。
与覃佑忱一般惊艳的,还有其他男宾。
女宾大多数都是见过乔晚了,自然知道她的美貌。虽然嫉妒到不想承认,但是就算不承认,她的美貌也是摆在那里的。
男宾却是第一次见,有些失态的一下子都看傻眼了!
这是谢长垚那个乡下妻子?
骗鬼吧!
以为他们是没见过乡下女子吗?就算乡下也有美貌至极的女子,但是那气质跟城中贵女还是比不了的。
怎么说呢?乡下女子或许有极美貌的,但是这些女子身上也摆脱不了小家子气。可是谢长垚这个媳妇身上却是看不出一丝原该属于乡下人的自卑、拘谨。她那双迷人的眼眸清澈如水,满是自信坦然。
这一刻,原本瞧不上谢长垚这个乡下回来的男子们也酸了!
该死了!谢长垚到底是什么运气?都被人弄到乡下了,不但自己能长一张俊美的脸,练就一身独特气质。就连在乡下娶个媳妇,也美得跟天仙一样!
老天爷这是独爱他啊!
男宾们的目光惹来了谢长垚的不喜,他不动声色地站到了乔晚的面前,挡住了众人的目光,然后一边回答父母的问题:
“回父亲、母亲话,儿子本来在这里等临墨拿更换的衣袍来。但是久不见他,担心他出事,就出去找了,结果在路上遇到了阿晚,后来听到这边有动静,我们俩一起过来看看。”
乔晚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谢长垚,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他的心思。乔晚虽然不介意旁人看她的目光,但是谢长垚的维护她还是很受用的。
这会儿听到谢长垚的借口,她忍不住微扬了下唇,没想到他说起谎话来也是跟真的似的。
啧,这人有意思。
安宁公主他们一看,果然就见到谢长垚身上还是穿了今日出门的衣袍。再看衣袍上的确还淌着茶水渍,这会儿水渍都干了,但是那衣袍的颜色已经因为茶水渍变了。
安宁公主拧了下眉,说道:“我这就让人去找临墨,再让人把衣服给你拿来!”
“有劳母亲。”谢长垚点头,阿晚把那女子还藏在房间里呢,总要善后。
见谢长垚没事,众人这下子是真离开了。
只是在众人离开前,那女子盯着谢长垚和乔晚表情很古怪。像是震惊,但又有些不忿与不甘心。偏就在这时候,落在后面的覃佑忱对谢长垚说道:
“阿垚,还好你没事, 刚才我都以为你出事了。”他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担心,还有事后的放松。
“嗯,我没事,你不用担心。”谢长垚感受到了覃佑忱的关心,谢长垚对他的态度也挺好的。然后又对身边的乔晚介绍道,“阿晚,这是覃佑忱,覃公子。他是我新交的朋友。”
乔晚对着覃佑忱点了下头,近看,这位覃三公子的确容貌很不错,比起谢长垚来,他身上更多了种书生气。他面相也挺好,看得出来,是个品性不错的男子。虽然先前他面对她时,也露出了惊艳之色。但是那只是单纯的被她的容貌所震惊,他应该是没料到自己会长得这么好看!
乔晚在心里夸起自己来是毫不心虚,不是她自恋,原主这张脸是真的不错。只是她刚穿过来的时候,原主正经历了丈夫出事,又被婆家欺压,那时的原主虽美,但却因为憔悴,还有肌肤腊黄而生生把美貌打了一个大大的折扣。
可现在的乔晚不但肤色养得白皙似雪,还娇嫩如水。更因为灵魂的不同,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改变,完完全全地将美貌放大了倍数。
“阿忱,这是我的妻子。”谢长垚又为覃佑忱介绍乔晚,现在虽然女性地位并没有那么的低,但是男女之间的相处还是需要防范的。闺名什么的,自然是不能直接告诉别的男人。
覃佑忱先前虽然被乔晚美貌所惊艳,但是现在神态已经恢复自若了。不说他自己长得不差,更重要的是他心里只有青梅竹马的盈儿。盈儿或许长得不是最美,但在他心里是最可爱的。
“嫂夫人!”覃佑忱朝着乔晚拱手招呼道。
谢长垚夫妻跟覃佑忱之间的氛围很友好,任谁都能看出他们之间不可能是敌人!
乔晚瞥见那个站在门口已经快碎了一般的少女,心里想笑。只怕此刻那个女人觉得天都要塌了吧,自己一心喜欢的人居然跟‘仇人’相谈甚欢!
事实也如乔晚所想的,方竹儿的确快碎了!她不敢相信,自己先前还在努力替覃佑忱报复伤害他的人呢,结果此刻他却跟对方一副哥俩好的样子,那她所做的一切算什么?
方竹儿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的,嘴唇轻颤着,终于声音带飘儿似的开口了:
“覃、覃公子,你,你怎么能对欺负你的人这般友善呢?”方竹儿觉得她的覃公子真是善良过头了吧。
覃佑忱听到方竹儿的话一头雾水,他古怪地盯着她说道:“你胡说什么呢?阿垚是我朋友,他怎么可能欺负我?”
“什么?朋、朋友?”方竹儿震惊地看着谢长垚,这下子是真的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