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生得瘦弱,一向又柔柔弱弱的,众人都不忍看她被蒋秋艳收拾的画面。
谁知道现实却跟他们想象的完全相反,只见蒋秋艳张牙舞爪地朝乔晚扑了去。结果还没等到她挨到乔晚一片衣角,就被乔晚一棒给敲在手上。
原本表情狰狞的蒋秋艳双手痛得她直蹦跳了起来,那样子,就跟个疯子一样。
这把蒋秋艳给气得,一边跳脚,还一边咒骂着乔晚。
什么贱人,什么小婊子,什么偷汉子。
反正骂得很脏。
乔晚眼神一冷,手上的捶衣棒就跟打老鼠一样。半点不落空地敲在蒋秋艳身上,让蒋秋艳跳得更快,一边呼痛骂,一边继续咒骂。
这画面搞笑又有点可怜。
现场有一瞬间的静,皆是不可思议地望向乔晚。
这一望,才发现乔晚手上竟拿着根捶衣棒。
显然,蒋秋艳就是被这根捶衣棒给揍了!
众人嘴角抽搐,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二嫂,你怎么能打大嫂呢!”谢娇娇一声喝斥打破了诡异的气氛。
“二弟妹,你太过分了!”谢长安也回过神,一边喝斥,一边企图去抢乔晚手上的捶衣棒。
乔晚当然不会让蒋长安得逞,还让他也挨了几下。
谢长安拿乔晚没办法,他到底是个大男人,还是大伯子,也不能真的朝她上手。挨了几下后,他就阴沉着脸站到了一旁。
其他人见谢长安都讨不到好,也不敢上前。
谢长平夫妻面面相觑,没有说话。
谢娇娇的丈夫庄正源有些瞠目结舌,他以前也是见过乔晚的。对于这位容貌姣好,性子温温柔柔的二嫂,他的印象其实还不错。甚至私底下议论谢长垚走了狗屎运,随便一捡就捡到个美貌媳妇。
可眼前的乔晚却彻底打破了他对她的印象。
村子里跟来的村民们也回过了神,开始议论起来:
“大宝娘打人了?我是不是眼花了?”
“我看该不会是长垚兄弟没了,大宝娘受打击变了心性吧……”
“我觉得大宝娘是立起来了,毕竟谢老二没了,她一个弱女子带着一双还在吃奶的孩子,若再不立起来,孤儿寡母的还不被欺负死……”
“……”
也有人开口劝着乔晚,说道:“大宝娘,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乔晚两耳不闻,直到她打得蒋秋艳终于服输开口讨饶:
“二弟妹,我错了,我不该骂你,你别打了、别打了……”
蒋秋艳真的快痛得麻了!
这个该死的小贱人,今日的事,她暂且先记下了!等她找到机会,一定会报复回来。
乔晚又敲了她两下,这才收了手,然后冷冷地说:
“滚!”
刚才村民们的议论,乔晚也听到了。
她与原主性格完全是两个样,她也没打算伪装成原主。既然村民们都替她想了借口,她自然就不能‘辜负’他们不是嘛。
蒋秋艳慌张地回到谢长安身边,不敢再跟这个疯子闹。
谢长安脸色黑如锅底,带着几分阴冷地盯着乔晚,开口道:“二弟妹,你人也打了,是不是该谈谈娘的事情了。”
谢长安觉得今儿脸丢死了,现在只想早点把娘的事情搞定。至于其它的,他迟早会找回来。
其他人也回过神,哦,对了,他们今儿是听说乔晚不肯照顾蒋老婆子,谢老大他们来找她商议,特意找他们这些同村的做个见证的。
“大宝娘,虽说大宝爹去了,但是你还是谢家媳妇,哪能不管婆母呢。”
“就是,还没听说,儿媳妇不照顾婆婆的。”
“……”
听到村民替他们说话了,谢娇娇等人神情都好了不少。
他们今儿本来就是想用舆论来逼迫乔晚,就不信她一个人能扛过全村人。
乔晚瞥见谢家人的得意,她心里冷笑。
想用舆论来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