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听到这话激动得跳了起来:“啊!真是哦!太好了!这位老神仙真是厉害!小姐您快告诉我究竟是哪位神仙呀?我以后每天都要拜一拜!”
上官清呵呵地笑了两声,温柔地说道:“冬梅啊,其实只是一个白胡子老者罢了,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是谁。而且这件事情你千万不能跟其他人提起哦,包括这个空间的存在也是个秘密呢。”
冬梅立刻警觉起来,郑重其事地点头道:“好的,小姐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上官清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愉快地与冬梅道别,并承诺明天会带她去看一场戏。
上官清瞬间离开了空间。
然而,令上官清感到无比无语的是,当她刚进入房间,突然有人猛地闯进了房间里。
上官清被吓得大声尖叫起来:“啊!你是谁?”
然后四面八方的人开始汇聚到这个院子,闪电更是破门而入,然后看到两人暧昧的动作,瞬间逃离现场。
随后赶来的烈风问道,“闪电,你怎么走了?主子呢?”
闪电脸色通红,“主子在里面,我劝你们远离这里。”
烈风没有打斗的声音,想想两位主子在里面,也知道没有危险随即离开了。
然而后面的暴雨和火雷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猛地向前冲,还没到门口就被一股内力震住,随后就是冷冷的一个字传出来,“滚!”
暴雨和火雷急忙后退,问“怎么感觉王爷今天很是不对劲?”
答,“确实是,我们还是离得远远的吧。”
就这样所有人都离这个院子远远的。
上官清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慕容白,心想他怎么会如此生气呢?
不过是一扇门而已嘛,于是她耸耸肩说:“你干嘛这么凶巴巴的呀,不就一扇门嘛,这事是因我而起,我赔给你就是了。”
慕容白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哦?是吗?也是,清儿如今可是有钱得很呢,那你准备赔我多少呢?”
上官清听到这话,心中暗叫不妙,感觉慕容白像是要讹上自己似的,赶忙解释道:“这事儿可怪不得我啊!明明是你突然闯进我的房间,差点把人吓死!你自己也有责任”
慕容白死死地盯着上官清,眼神一刻也不曾离开,仿佛在质问,“清儿一直都在房间里吗?”
上官清眨巴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回应道:“当然啦,不然还能去哪儿呢?我又没王爷那样的身手。”
然而,慕容白依旧紧紧地盯着上官清,继续追问:“清儿看着我的眼睛回答,你真的一直都在房间吗?为什么我没有感受到任何人的呼吸声?”
上官清心跳的飞快,这慕容白这是什么功夫啊,还能感觉到人的呼吸。
但是自己怎么可能就这样承认,理直气壮的看着慕容白,“怎么,你感觉不到就是我不在吗?你说我不在,那你说我去哪里了?我是怎么回的房间?”
一句话,直接让慕容白陷入了自我怀疑,他知道这个小女人一定有什么秘密瞒着自己,好,那么就陪她玩玩。
慕容白似乎是妥协了,无所谓的说道,“好,清儿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然而上官清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什么叫我说什么便是什么?分明就是这样的。”
然而上官清没有等到男人的回答,因为她看到男人已经倒地,并开始抽搐,浑身抽缩成一团。
上官清这次真的吓坏了,“来人,快来人!”
听到声音的几名暗卫这次快速赶来,然而到达院门却没人敢进入。
上官清大喊,“谁在,快些进来,你们王爷晕倒了。”
这次,四人一股脑的冲了进来,似乎是看惯了这样的场面,烈风直接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暴雨和火雷立刻冲了出去,随后带回来一人。
那人毫不客气的说道,“你干什么,每次这样急,本公子还没有收拾好呢,再说了药箱都没有拿?难道要我徒手救人吗?”
谁知,随后火雷就递上药箱,“第五先生,您还是快些吧,主子犯病了。”
谁知第五先生依旧是一副散漫的模样,“急什么急什么,每次都是这副样子,反正一时半会也死不了,就是难受一些呗,谁让他不听话了,这两日是又动用内力了吧,这不活该吗?神医难医该死的鬼。”
上官清皱眉,这人怎么这样,也太难听了吧,然而烈风几人似乎是听习惯了,“是是,第五先生还是快些吧!”
第五先生看着慕容白痛苦的样子,更是气哄哄的,似乎是对慕容白不遵医嘱的不满,但他依旧是从药箱掏出一颗丹药塞进慕容白的口中。
慕容白吃下丹药后,身体渐渐停止了抽搐,浑身青筋显露,脸上依旧残留着痛苦的表情。
第五先生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施针,随着时间的推移,慕容白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
看到慕容白逐渐稳定下来,上官清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同时对第五先生充满了好奇,心想着:ot这个第五先生绝非一般人,应该就是他一直在暗中控制着慕容白体内的毒素,脾气打的果真是深藏不露啊!ot
上官清意识到自己之前因为忙于自己的事情急上被劫上山,忽略了慕容白的状况,不禁有些愧疚。
于是,上官清招手示意闪电过来,两人一同离开了房间,来到另一个房间里。
上官清面容严肃:ot闪电,你在这里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我要去为慕容白炼制解药。ot
闪电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立刻回答道:ot是,主子!属下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您的。ot
说完,闪电恭敬地站在了门外,守护着房门。
上官清点了点头,转身走进房间内。
上官清火速关上门,进入空间。
现在也不在乎别人能不能听到房间有没有人了,反正现在是自己人,即便日后背叛自己,她相信也有的是办法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