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元卓原本想去医院看望下外公,却被谢雨明告知,外公已经被他送到另一处别墅居住了。
虽然他没有明讲,但元卓明白,这是不想外公再受刺激,现在谢雨灵还在山顶别墅里关着。
外公要是回去了,她肯定会闹的,舅舅和舅妈肯定会想办法,让外公帮她的。
为了不让外公养病受到干扰,谢雨明只好找个理由送走外公,只是外公是个极精明的人,恐怕已经猜到是出了什么事了。
这让元卓一时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去见外公,见了,外公肯定会问她出了什么事的,可不去,又不放心外公现在的身体情况。
只好先在电话里问谢雨明,外人他老人家的情况如何,得到满意的答复后,元卓才挂断了电话。
暂时是不能去见外公了,元卓无奈地叹了口气,突然眼前多了一个人,是霍容津。
ot霍容津,你怎么又来了?ot他昨天才回去,因此元卓感到疑惑。
霍容津没有回答她,看到元卓没有穿鞋,光脚踩在木质地板上,他不由得皱了皱眉,不假思索就上前将她横抱起来,轻轻的将她放到床上,还盖上了被子。
ot现在天凉了,为何不穿鞋?ot霍容津带着宠溺质问。
ot啊,我,我忘了,你是生气了吗?ot元卓问得小心翼翼,她挺怕霍容津生气的样子。
ot你身上的伤才刚好一点,怎能这般不爱惜自己。ot
元卓一囧,怎么感觉霍容津有点爹味了。
她现在可不敢说,这是她的习惯,赶紧说其他的:ot你还没回我呢,怎么来了?ot
霍容津当然知道她是在转移话题,但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
ot我昨天回去,跟祖母和两位嫂嫂说了你的情况,她们一定要让我带一些药材给你补补身子。ot
元卓有些感动:ot谢谢,让霍老夫人她们担心了,我已经没事了。ot
霍容津把药材从空间里拿出来,有千年人参、天山雪莲、阿胶、鹿茸、灵芝、铁皮石斛、冬虫夏草等,都是难得一见的品质。
ot霍老夫人和两位少夫人,真是有心了,这些我用不上这么多的,你拿回去一些吧。ot这些药材随便哪个拿出去,都价值千金。
ot卓儿,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这些都是祖母她们的心意,你要是不收,她们会伤心的。ot
ot还是说,你看不上这些东西?ot霍容津知道元卓最怕承别人的情,故意说的重话。
果然,元卓有些急了:ot好好好,我收还不行嘛,你回去后替我说声谢谢吧。ot
霍容津这才满意地笑了,他将红翡戒面摘了出来,递到元卓面前:ot我已经把仓库里的食物和军需,都带回去了,现在物归原主。ot
ot这枚戒指一定要好好戴着,万不可再被人夺了去。ot直到现在,霍容津仍然感到害怕。
要不是元卓机智的,及时把这枚红翡戒面从歹徒手中骗了回去,后果将不堪设想,一想到元卓当时身受重伤,全身都几乎被鲜血染红的模样,他就心痛难忍。
元卓最不希望,就是让身边人担心,跟着难受,她连忙安慰:ot你放心,我以后会小心的,我会雇两个保镖跟我出门的。ot
话虽如此,霍容津仍然觉得不放心,现代虽然非常先进和便利,但在武功和体质方面,真的比他们那里的人差远了。
ot我还是让紫烟四人过来保护你吧,否则我不安心。ot霍容津沉声道。
见他一脸的认真和严肃,元卓也不好再拒绝了,只好答应下来了,脑子快速地想,该怎么给他们办身份证。
一下子四个人,似乎有些难办呀!
见元卓有些为难的样子,霍容津才想起来,紫烟四人在这里没有身份,通过这几天的了解,他知道现代的人,都有身份证和户口本。
在户籍方面的管理非常严格,加上还有指纹和面部识别什么的,看起来似乎比较麻烦。
ot抱歉,是不是让你为难了?ot
听到霍容津说这话,元卓连忙摇摇头:ot也不是,你让他们四个来吧,他们的户口和身份证,应该问题不大。ot
霍容津点点头:ot只有他们四人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我才能放心。ot
ot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为了替我们筹集资金,才会被贼人盯上的,不然,也不会遭此劫难。ot
ot咱们霍大将军果然是聪明过人,这才来几天,就学会筹集资金这个词了。ot见霍容津又开始自责上了,元卓只好开个玩笑缓和缓和气氛。
ot卓儿,你总是替人着想。ot霍容津一脸无奈。
ot我们是朋友啊,朋友之间相互关心,不是应该的吗!ot元卓歪着头看他。
朋友么?
霍容津心里有些苦涩的默念这两个字,他早就不满足于只当元卓的朋友了,只是一直以来,他们都在为了心中的信念和目标而努力着。
再多的情感也只能暂压于心里,他之前想着,等一切平定下来,他有足够的资格时,再向元卓言明心意。
他会以江山为聘,以山河起誓,再和她诉说衷肠,将一切都拱手于元卓的面前,再恳求她与自己一起,共享盛世太平,和黎民百姓的祝福。
然而,当她那样奄奄一息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时,霍容津才发现,原来有些话,不早点说,也许就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他觉得,他好像不愿再等了,他想让元卓给他一个名分。
一个,可以名正言顺站在她身边的名份,而不是他人问起,只能含糊一说的身份。
元卓看着霍容津越来越炽热的目光,渐渐感到不自在,刚想说什么,双手突然就被抓住,那双手掌非常的温暖。
下意识的,元卓就要挣出来,却被越拽越紧,她才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ot霍霍容津你怎么了?ot元卓带着点颤音。
哪知,霍容津却越靠越近,他的眼神有些放肆的扫视着元卓的眉眼,强势且不容拒绝。
这样的霍容津,让元卓有些害怕,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不会是中邪了吧?
就在元卓胡思乱想之际,霍容津开口了:ot卓儿,我一直有句话想跟你说。ot
ot什什么话,你说吧。ot元卓的气场渐弱。
霍容津的右手已轻轻抚上她的发边:ot其实我,我早就心悦ot
元卓心惊胆战的听着,越来越紧张,就在这时,突然房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