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娘眼见此时,他还在询问,心中暗恼。
手臂微微用力,那人低下头来,她直接吻了上去,堵住他那让人难以回答的问话。
萧牧只觉此时头脑更加发热了,身旁都是柳芸娘娇软,迷人的香气萦绕。
看向柳芸娘的眼神,此时是满满的占有欲。
一边亲吻,一边轻轻地解开柳芸娘的衣衫,露出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
他的手指温柔克制,女人的每一寸肌肤都让他心动不已。
柳芸娘被他的温柔折磨的动情不已,胸口不停的起伏。
不知何时,床幔缓缓落下,两人紧紧相拥,彼此的身体贴合在一起,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心跳声此起彼伏。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他们忘却了一切烦恼和忧虑,只沉浸在彼此的爱意之中。
这一夜,两人的激情久久都未平息。
“萧牧,你个混蛋!”
“乖芸娘,等我!”
“你呜呜”
柳芸娘不知道求饶了多少次,男人都不放过自己。
她昏睡前,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男人是不是以前没吃饱过,怎么恨不得生吞了自己?
该说不说,柳芸娘真相了。
这人就没吃过,哪来的吃饱一说。
萧牧几乎奋斗了一夜,看着柳芸娘昏睡了过去,才算是停了下来。
看着眼前的女人就这么乖巧的依偎在她怀中,峨眉紧蹙,睡的好似不太安稳。
他大手轻轻划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那胸前的饱满,时刻提醒着自己她昨晚在自己身下,酥麻至极的娇喘。
他又有点想了。
可是,眼看天色即将亮了。
若是再不离开,恐怕会被人发现。
萧牧依依不舍的坐了起来。
看着满地凌乱的衣物,萧牧有些尴尬,昨晚的他确实有些过分了。
他下床将柳芸娘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整整齐齐的摆在床尾。
随即又迅速穿好衣服,替柳芸娘轻轻掖好被角,而后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便翻身离去。
即使困的厉害,待天大亮后,柳芸娘还是悠悠转醒,没办法,她实在是担心那人被早起的月梅,月珠撞上。
她虽然不介意与那人做了这事,可是被丫鬟撞上,还是有些心虚的。
直到她坐起身,看着身旁空空如也,她才放下心来。
看着床尾叠放的整整齐齐的亵衣,她这才意识到,昨夜的疯狂旖旎好似一场梦。
但身体的酸痛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亏了她还修习了碧云心法,都被他折腾的昏睡了过去。
若是以前的自己,怕是要死在床上了。
她不禁又羞又恼,心中暗骂:狗男人!
昨夜两人胡闹多次,床榻实在是狼狈不堪,柳芸娘此时才觉得有些后悔,这待会儿要怎么解释啊?
她起身准备去重新拿件亵衣穿上,却不想下床那一瞬间,差点跌倒在地。
这?
自己竟虚弱成这般模样了?
“混蛋”
柳芸娘心中暗暗咬牙,男的话果然不可信,下次一定要好好收拾这狗男人。
亏得他前一刻还发誓要事事都听自己的,下一刻就不顾自己死活,一个劲的折腾自己。
她正想着该如何收拾这残局时,突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夫人,您醒了吗?”
是春喜的声音。
春喜怎会这时间过来,柳芸娘心中一慌,连忙应道:“嗯,等会儿。”
她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衫,试图掩盖住昨夜的痕迹。
然而,那凌乱的床榻和她脸上未退的红晕却怎么也藏不住。
柳芸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缓缓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春喜看到柳芸娘的那一刻,微微愣了一下。
夫人今日的气色似乎格外不同,那眉眼之间带着一丝别样的风情。
昨夜,萧将军和夫人莫不是真的
“夫人,今早让奴婢伺候您吧,我让人烧了热水,等下您要不要先去沐浴”
春喜这话说的有些尴尬,话未说完,她自己倒是脸红了。
沐浴?
柳芸娘顿时红了脸庞,又看春喜那一脸尴尬的模样,哪里还不明白,春喜,这是知道昨晚的事情了。
“春喜,你”
主仆两人这会儿气氛诡异,柳芸娘实在不知,春喜是怎么知道的呢?
“夫人,您别担心,没人知道,是我昨夜无意间撞见萧将军进了您的院子,我和月梅说了,您今早找我有事,让她和月珠先去帮我顾着小姐,我服侍您洗漱”
眼见夫人还在发愣,春喜一鼓作气,说了出口,
“夫人,您要不还是先沐浴,换身衣服,您这”
春喜的手指颤颤指向柳芸娘脖颈间,夫人那里的痕迹有些过于明显了。
柳芸娘不自觉的抚摸向自己的脖颈,那狗男人昨晚像条大狼狗似的到处啃噬,今日定是留下了痕迹。
当下也顾不得尴尬了,转身去了旁边的浴房沐浴。
春喜默默跟了上去。
待柳芸娘整个人都沐浴在热水中,浑身的酸楚才算是减轻了不少。
春夏悄悄瞅了一眼,夫人肌肤本就细嫩,稍不注意,就留了痕迹,此时那满身的痕迹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她不敢多看,将衣物摆好放在旁边,便静静的去收拾了床榻。
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虽然一直伺候着夫人,可是夫人之前哪有这般模样过,一边收拾,一边心疼。
那萧将军果然是个粗人,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春喜此时对那萧将军的崇拜之情荡然全无,男人都是一样,色中饿鬼!
春喜收拾完床榻,又去准备了一些药膏。
她想着夫人身上的痕迹,用些药膏或许能好得快些。
等柳芸娘沐浴完毕,春喜小心翼翼地将药膏递给她。
“夫人,这是奴婢准备的药膏,您擦一擦身上的痕迹吧。”
柳芸娘微微红了脸,接过药膏,心中有些感动。她知道春喜是真心为她着想。
柳芸娘擦完药膏,换上干净的衣服,整个人感觉清爽了许多。
只是今日,她特意穿了件衣领稍高一些的衣裙,堪堪遮住那脖间的痕迹。
她看着春喜忙碌的身影,心中感慨万千。
“春喜,这些年辛苦你了。” 柳芸娘轻声说道。
春喜连忙摇头,“夫人,这是奴婢应该做的。只要夫人和小姐过得好,奴婢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