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赌博那个是我设计的,谁叫看那小子不顺眼呢。”
楚寒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
“以前,他仗着姨夫的宠爱,可没少对我使绊子。
我穿的衣服,他要一样的。我吃过的,他也一样要。甚至,我偶然间帮过一个姑娘,他也强去做妾。真不知道他是不是这里有问题。”
楚寒痞笑的指着头,无奈的抖抖肩。
“他那个姨娘也不是个好货色,用些阴谋诡计,小手段把白府搞的乌烟瘴气。
娉婷兄妹几人,三番两次的不是无故落水就是无故失踪。
姨夫本想下令严查,结果那女人在姨夫面前哭一哭,又说着两人的过往,最后却落得个妾室的身份,又一次次被翻篇过去。
待娉婷的大哥事业有成,姐姐入宫为妃,那女人才不敢在明面上为难娉婷姐弟。
但私下里照样折磨娉婷姐弟,缺衣少食是次要,有次娉婷才刚十岁,竟想设计让娉婷名声尽毁。
还好姨母反应的快,派自己人提前找到了娉婷,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姨夫最是爱面子的,如果娉婷真的落到那个地步,三尺白绫,一杯毒酒就是娉婷最后的下场。
所以,姨母才把娉婷送到我家来,一住就是五年。
姨母曾说,她错付了人,只愿余生能护住自己的孩子,让他们能安然无恙的活着。
这几年姨母和姨夫的感情是越来越淡,时常因为那女人吵架。姨母已经对姨夫寒心了。”
楚寒端着茶杯喝了一口,握着冷琳的手轻轻帮她暖暖。
冷琳不在意的感叹着。
“这宅院也不是那么好的,宗妇难为,主母更难为。
上要孝敬长辈被立规矩,下要教育小辈,中间还有安抚男人。
还是孤身一人好啊,自在。”
“琳儿现在不好?”楚寒若有他意的看着冷琳。
“咳,你还是说说你的计划吧,别让余恩等着急了。”冷琳不自在的急忙岔开话题。
楚寒伸出手烤着火,用火的温度暖冷琳的手。冷琳帮楚寒把披风掀开一点烤着,让楚寒能暖和些。
“也是他运气不好,在赌馆赌输了,心情不好,走在路上撞到了我的人。
我的人先给了他一番教训,刚好我写的信是关于白家的。
索性就将计就计设计他一把,安排个个富公子和他在赌馆偶遇,两人相见恨晚,感叹运气不好,聊着聊着对各自的赌博手法上心了。
头几天让他赢了不少钱,最后一天时,逢赌必输。
奈何他赌瘾不是一般大,非要在赌一次大的,就跟赌坊签下借款,果不其然的全输了。
我的计划是,等赌坊的人找上门要债,姨夫又拿不出这么多银钱,那肯定是要找姨母或者几个女儿的。
刚好安排人借机上门求娶娉婷,就顺其自然下来了。
好巧不巧的,那女人刚好和姨夫在府里,在姨夫耳边吹吹枕边风,事情就定下来了。
不过,就是委屈了娉婷,没有正常的三媒六聘,但在这里可以给她八抬大轿,十里红妆的场面。
户籍文书和生辰都拿回来了,日后也不用再回那乌烟瘴气的府里。”
“你,你都办好了,不说一声,害我们白超心一场。”
冷琳用力捏着楚寒的手,但力气不大,就像闹着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