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父,小子可否能和楚伯父谈笔交易。”
李余恩稳定心绪,走进楚寒的办公间,和楚寒对视一眼,点点头。
“嗯,你们先聊,我去外面处理公务。”楚寒收起刚才和父亲探讨的事务就往外走去。
“噢~,我可不是商人,如何跟你谈交易。”
楚老老谋深算的模样,坐在书桌前面看着李余恩。
“伯父,小子不才,想和伯父下一盘棋,可好?”
“嗯”
李余恩拿过棋盘摆放好,做请楚老先落子的礼数。
“不知伯父可知晓大哥和娉婷都已有知心之人?实不相瞒,小子心悦娉婷。
官场如这盘棋一样,兵马相帥都是相辅相成的,如何布局是纵棋者的考量。
若这兵马相,对帥视如生命的拥护,那何谈,帥不能一心而对满盘皆赢。
这相本就和帥是交心知己,誓死追随帥,也早已把决定权交给帥,何谈不能与之并肩作战,为帥的利剑。伯父,该你走棋了。”
李余恩面色镇定,但内心还有一丝的慌乱。
“哈哈哈,没想到老夫竟也不如你们这些胸有丘壑的少年郎了。果然,少年强则国强啊。
但这与寒儿和娉婷有何关系,他们互相有知心人,能抵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那老夫就做那月老。”楚老一语双关的笑着把李余恩的棋子吃了才把下半句话说了。
“拆散了他们这两对苦命鸳鸯,早散早好,日后不受伤。况且,人生还长,何必执着这个人呢。”
“伯父”
李余恩惊叫一声站起身。
楚老笑着拍拍李余恩的肩膀。
“余恩,但事业和感情是两码事。事业有成,何样的妻子娶不了,何必非要执着娉婷呢。
寒儿和娉婷的婚事是改不了的。你们都收心吧。
余恩,你能忠心寒儿,是寒儿的福气,老夫也看重你。但这感情之事本就没有先来后到,能看见心爱之人过的和乐美好,不正是相爱之人的夙愿吗。你就此放手吧。”
李余恩站在楚老身后,弯腰行君子礼。
“伯父,世家联姻的利弊您比我们还清楚,为何非要娉婷入楚家。
就算不是我李余恩,也会有其他世家子弟求娶娉婷,到时您又如何?还是不肯解除婚约?
小子不明白。请伯父解惑。伯父也别拿那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说辞糊弄小子,小子不信。”
楚老背着身,双手背在身后,语气沉闷的为李余恩解惑。
“你可知,你祖父站错队是谁举报举证的。
外臣不知晓,我们内臣可是知晓的,是娉婷的祖父写秘信举证的。
所以,这灭家之仇就是你和娉婷永远过不去的横沟。
而且,却也是你祖父和父亲先经不住权利和金钱的诱惑,自寻死路,也怨不得旁人。”
楚老看着李余恩这模样心里不忍的摇摇头,又是一个痴情种啊。
李余恩瞬间瘫坐在椅子上,眼眶猩红湿润。
李余恩想起临走时祖母和母亲的教导,原来祖母和母亲都知道真相,是担心我想岔了,误了前途,走祖父和父亲的老路。
“余恩,为人者心要正,为官者心要清。清清白白做人,明明白白做事。
虽然祖母逼迫你在你祖父和父亲坟前发誓,今世不科考,不为官。
但是楚大人和白大人是好人,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照顾着我们一家,我们也要懂感恩。
你祖父和父亲就是心不正,才会被权利和金钱蒙蔽双眼,也是他们咎由自取的。
如今楚大人需要你辅助楚二公子,那就是我们报答的时候,余恩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