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恩带着白母和白娉婷来到一方茶舍。时辰还早,只有茶舍的人有理有序的在整理茶舍。
“伯母,这一方茶舍是依依和娉婷一起开的,里面的一花一草都是她们和大嫂一起种的和设计的,里面包含了她们对茶舍的感情和希望。
这棵叫幸福树,是娉婷为它取的。寓意是家庭的幸福,安宁和健康。娉婷希望在远方的伯母和姐姐们能健健康康的,不再为她而担忧,她已经有护住自己的能力。
幸福树的叶子是四季如春,一直都保持着绿色。娉婷每日晨时到茶舍的第一件事就是为它浇水,祈求它能保佑伯母。寄托着娉婷的思念和希望。
这颗是菖蒲,本是在贫瘠的水沟石头缝里,娉婷见它和自己的人生一样,一直都在夹缝中求生,但受着自然母亲的呵护。
即使只是一颗毫不起眼的菖蒲,也能活出精彩的人生,菖蒲不仅做盆栽好看,而且还有药用价值。
娉婷希望,你们能护住她,她也能成为你们坚强的后盾。
别看这里只是一间茶舍,而它的利润是很可观的。这里是高端的茶舍僻静而优雅,不论是谈事还是品茶放松都是最佳的地方。
而且不论是茶叶的等级还是茶品的种类都是独一无二的。进门费一人五两,每月除去所有开支,利润都不低于千两。
而且,在这里她们还结交了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朋友圈和生活圈。只靠这茶舍,娉婷都能让自己活的自由自在,不受羁绊。
伯母,我心悦娉婷。”
李余恩握住白娉婷的手,两人相视一笑,示意她安心,他会解决的。
白母从李余恩讲幸福树开始,内心满是震惊和心疼。她的女儿长大了,有护住自己的本事和懂父母的心意了。但随即又冷下脸来。
“你是男子,是不在意流言蜚语。可娉婷是姑娘家,只要稍微一丝流言就能让她跌在泥里。
况且你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握着娉婷的手,是想让她置于风口浪尖上。丝毫不顾及娉婷的声誉,这就是你对她的情谊?”
李余恩懵了,急忙想解释。
“伯母,我…”
白母急忙摆手打住李余恩想说出的话。
“不必再说此事,如今娉婷和寒儿是有婚约在身的,朋友妻不可欺,这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况且,娉婷和寒儿是青梅竹马,门当户对。你用什么护住娉婷,就凭这张嘴扒拉两下就想毁了娉婷的亲事,你这不是心悦她,而是想害她。
此事日后都不必再提,楚家老爷还在这里,莫叫人看了娉婷的闲话。”
白母牵着白娉婷的手就往茶舍外走去,丝毫不看李余恩呆在原地苍白的脸色。
“余恩~”
白娉婷转头就要跑去李余恩那里,被白母拉住扯着往外走,同时传出一句话来。
“娉婷,你是姑娘家,不是上赶着卖身。他若有心,真对你有情意,就不会一次次与你这般不明不白的接触。
而是禀明他的父母上门光明正大求娶,而不是让你独自承受压力。
在者,他也该替你先解除与楚家婚事在来求娶,而不是在这里逼迫你的母亲成全你们。”
李余恩听着白母这番话,没有恼怒,反而是开心。笑着快步走向白母,对着白母行礼。
“多谢伯母教导,是余恩愚钝,思虑不周。
娉婷,你安心陪伯母逛逛,余下的交给我处理。”
李余恩边走边笑边拍自己的头,真是榆木脑袋。是啊,早该想到的,而且大嫂也提醒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