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娉婷伺候着白母洗脚,更衣。和白母一起靠在床头聊天。白母握着白娉婷的手,白娉婷靠在白母的肩上,看着自家女儿出来半年成熟了。
“我的娉婷长大了,出落的亭亭玉立。待年底和楚寒成亲就圆满了。过两年再生个孩子傍身,小两口和乐美好的。
你姨夫把聘礼都带来了,足足五大车呢,银钱多不说,还有很多奇珍异宝呢。我的娉婷是个有福的。
而且,娘也把你的嫁妆带来了,也是和你姨夫的一起晚些才到。楚白两家会为你们小两口办的热热闹闹的。”
白娉婷听见母亲说年底就要成亲,惊了,该怎么办,要不要跟母亲说实话。
“母亲,我…”
“哈哈,娉婷还不好意思了。放心,母亲都会为你做打算的,睡吧。”
白母转闭眼睡下,在想着之前和姐姐,姐夫商量的事。
“姐姐,寒儿和娉婷的婚事定的确实仓促了些,就论如今白家的身份地位都够那些文臣弹劾了。若在和楚家结亲,不是有那心都会被文臣逼的有那心。
姐姐,姐夫,娉婷和楚寒的婚事就此算了。我是一位母亲,如今只有娉婷一个未嫁女儿,我不希望她卷入朝堂的纷争。只愿她能安稳一生。
众人只道富贵好,却不知宗妇难为啊,其中苦酸只有自己知道。”
楚母握着白母的手。
“妹妹,我们何尝不是这样想的。既然我们两家达成所愿,婚事就就此作罢。
只是,寒儿那边的人来信说,寒儿和娉婷都各有喜欢的人,如今又要操心了。
娶妻娶贤,嫁夫嫁能。看走眼了误的是一辈子,不求世家大族,只求能有个知心人在身旁陪伴,余生也能过的幸福安康。
寒儿又是个有主意,发话说只和心爱之人成亲,不然也不会拖到这把年纪了。”
白母说着就眼角挂泪,心里替白娉婷委屈,用手绢擦着泪。
“我又何尝不知娉婷的性子,自从她姐姐们都成亲后,没有可以谈心的人,对府里伤了心,如今大了都不愿回去。
我已经不知道如今娉婷的想法是怎样的。若她欢喜的人是个有能力的,不愁吃喝我也是可以接受。
就怕遇见有家暴打妻子的,那这辈子就算是完了。我可怜的娉婷。”
楚老看着爱妻安慰着说着就流起泪的妻妹,于是想了个法子。
“这有何难,为他们设个障碍考验一番,不就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
楚母和白母急忙看向楚老,白母着急的催促着楚老赶紧说他的法子。
“姐夫,怎么个法子?”
楚老高深莫测的为妻子和妻妹倒杯茶,示意她们莫着急。
“想要知道他们彼此是真心还是假意,就要往死里去折腾他们。
我们人先到,聘礼和嫁妆后到。把他们骗的团团转,折腾的他们离心,才把事情原委告诉他们,主打一个措手不及。
我们去了明面上步步紧逼吹着寒儿和娉婷年底早日成婚,让他们培养感情。
暗里观察他们四人的真心真情和个人品性,若入不了我们的眼,也可就此拆散,他们也怨不得我们身上。
随让我们不给他们机会解释呢!”
楚母赞同的点了点头。
“嗯,我认为此举做法可以,既可以看他们是否能经受考验,又能看他们的品行如何。”
白母思虑一下也笑着满意的点头。
“行,就按姐夫的法子,往死里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