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处可见的被关在笼子里的小动物,钟离雅都会买下来,随后又在没有人的地方,将它们放了,并且警告它们,要是再遇上猎人就躲起来,或是马上就跑,绝不要因为贪心而伤了性命。
小动物们也谨记钟离雅的教诲,不想再上当受伤了。
钟离雅的身体一直都是不错的,可是这一次,她才来到这市集没多久,就出现了昏沉沉的现象。
“雅儿,是不是你水土不服?我们还是早点回蛇裔吧。”轩辕语昊有些忧心,“或者,我们不要在这个市集了,还是走深山老林好了,毕竟,深山老林比较适合我们。”
“昊,我走不……”动字都还没有出来,钟离雅就已经往轩辕语昊怀里靠过去了。
这着实吓坏了轩辕语昊,于是他抱起钟离雅就往附近的药铺寻去。药铺里,一般都有坐镇的大夫,或许,他们可能会检查出钟离雅的病因。
一个,两个,三个,看下来,他们都一致说是钟离雅有孕了。这让轩辕语昊异常兴奋,于是也不顾钟离雅还昏睡着,就将她往蛇窟带,哪里都不去了,要回去好好养着。
钟离雅怀轩袁逸风和轩特逸云的时候,轩袁语昊不在身边,这一次,他一定要时时刻刻陪着她,绝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搅他照顾钟离雅的心。即使是那些钟离雅心心念念的受伤的小动物都不行,这时候的钟离雅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说他霸道也好,独断也罢,他就是不想钟离雅太累了。
很快回到蛇窟的轩辕语昊和钟离雅,在门口就遇见了轩辕逸风和夜无极,而轩辕逸云则是带着竹琳不知道是去什么地方了,也因此错过了迎接他们的时刻。
不过,轩绩语昊不在乎这些,只要钟离雅可以平安回来就好了。
此后的日总里,轩辕语昊和钟离雅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蛇窟,也暂时不想离开蛇窟了。
相较于第一次的睹睡,这一次怀孕,钟离雅却有了严重的呕吐。有时候,她都吐得下不来床。轩辕语昊恨得牙痒痒,真想将钟离雅肚子里面的孩子挖出来,好好教训一顿。看着钟离雅这样辛苦,他想着要怎么办才好了。
“昊,我没事。”钟离雅偶然也会有舒服的时候,她就会这样跟轩辕语昊说
若是天气好的时候,轩辕语昊也会陪着钟离雅出来晒晒太阳。现在蛇窟的事务都由轩辕逸风来主持了,他这现任蛇王也就可以悠闲自在的陪蛇后了。
别以为,日子也就这样过下去了。只是谁都没有科到宇文浩,那个轩猿语昊的舅舅,却因为生病去世了。这下子,轩辕语昊势必要前去吊念了。只是钟离雅身子不舒适,也就被要求留在蛇窟。
为了表示对宇文浩的敬意,钟离雅要求轩辕语昊将轩辕逸风和轩辕逸云带去,让他们代表自己好了,也顺便跟宇文成都解释一下。
轩辕语昊再三叮嘱,一定要她好好休息,也跟蛇族的长老们说明,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不要去打搅钟离雅休息了,就让她一个人留在享殿好了。
钟离雅也高兴,免得蛇族的长老们都兴师动众的前来照顾她,尤其是上官决,简直是将她当自己的亲女儿一样照顾,让钟离雅有些实在是吃不消了。
有了轩辕语昊的命令,钟离雅心想着他们也就不会来打搅自己休息了吧?她也可以好好睡觉了吧?然而,这世界上的事情,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轩辕语昊是带着轩辕逸风和轩辕逸云离开蛇窟,往大蟒蛇一族去祭奠宇文浩了,而钟离雅独自睡着。
深夜,一切都静悄悄的时候,有一道黑影摸索着进了钟离雅和轩绩语昊的凉殿
这个人手里拿着一把亮晶晶的宝剑,又长又尖,一看就锋利无比
为了不想惊动其他人,这个人也没有使用照明物,只是用手在眼睛处一笔划,眼睛顿时就发着亮光,可以看见黑暗中的东西一般。
环视屋子一圈后,这个人终于发现了床,也看见了床上躺躺着的钟离雅。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几天呕吐的太厉害,还是身体有些虚弱,这个人只看见床上躺着的是一条蛇。
“她居然幻化成了一条蛇?”来者难以置信的自言自语说着。
狠厉的眼神再度看去,只想将钟离雅大卸八块,而这个人也真的动手了。
一刀,两刀,三刀
钟离雅从疼痛中醒来,芋芋细手往桌上的蜡烛一挥,室内顿时亮堂起来,而她也看清了来者的面目“怎么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蜡烛亮了后,她就看见自己尾巴处,那惨不忍睹的血迹正顺着伤口不停留着。
“我来要你的命。”这个人恶毒的说道。
“为什么?”钟离雅到现在还是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还是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情?”“不,你没有伤害我,但是却伤害了别人,我只是来替别人报仇的。”又是狠狠的一刀
十几,二十几处的伤口,让钟离雅的意识越来越涣散,她不知道自己还可不可以跟这个人继续说下去,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因为怀孕,她无法再动用法力,难道,她就真的要眼睁睁等死吗?
钟离雅意识越来越淡,要不是她一直勉强坚持着,可能早就已经陷入昏迷了,“柔柔,你可以伤害我,但是请你不要伤害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好不好?”
“钟离雅,这句话,你是不是说的太晚了?”最后一刀,也是最残忍的一刀,就是冲着钟离雅的肚子狠狠劈去,顿时里面划出一条还没有怎么成型的幼蛇,在还没有来得及见见这世界的时候,就被硬生生剥夺了生的权利。
“为什么?”钟离雅再度问道“柔柔,你是如此柔美的一个女子,为什么却这般恨毒了我?”
“要不是有你,我就不会被贬下凡,也不会成为狐狸精。要不是成了狐狸精,我也不会下嫁司徒明亮这下贱的蛇类。一切的一切,都是由你引起。”柔柔狠厉的说“钟离雅,你知道吗?我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已经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我……?”钟离雅是越来越不明白了“我们以前就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