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柳如玥独自坐在房间里看话本,正看到精彩部分,眼前烛火晃动,似是一阵风吹过。紧接着身后也好像站了个人,从地上的影子看来对方长得十分高大。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她自然知道来人是玉珥,柳如玥扶着额头有些无奈说道。
“玉珥,这是在做什么?”
柳如玥朝身后转去,来人一身黑色夜行衣,连脸也被黑色蒙上看不清长相,只露出一双蓝色眼眸如同一只野兽死死的盯着她,柳如玥头皮发麻,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玉珥。
柳如玥吓了一跳,刚要出声喊人,那人眼疾手快用一块帕子蒙上她的口鼻,柳如玥再三挣扎,却没有挣脱开来。反而头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这厢黑衣人墨辰抱着她有些不知所措,刚刚靠近这小娘子便感觉十分奇怪,从胳膊处传来的酥麻感觉一直蔓延整个身体直至心脏,这正常的酥麻感让他脱力甚至差点被她挣脱开来。
墨辰定了定神,极力忽视身上的不适,将昏迷的柳如玥打横抱了起来,只见墨辰抱着她轻轻松松便飞上房梁,足以见得他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墨辰脚尖轻点在屋顶上跳跃,不一会便带她离开了柳府。
这边柳府还不知道柳如玥被人拐了去,只是平静的度过了一夜。一大早,杏儿要伺候柳如玥洗漱,见时辰也不早了才上前敲了敲门。
“娘子?娘子!该起床洗漱了!娘子?”
没人应声,整个房间安静的可怕。杏儿又附耳在门上听了听,还是没听到动静。于是又喊了一句。
“得罪了,娘子。时辰也不早了我要进来看看了。”
杏儿推门而入,又走到床边,只见床上床铺被子叠放整齐,一看就没人睡过的样子。杏儿吓了一跳,又里里外外找了一遍才确定她家娘子是真的丢了,杏儿立刻跌跌撞撞的朝莹秀院子跑去。
杏儿跑到莹秀的院子时,莹秀已经用过早饭,此时正坐在软榻上绣一方锦帕。不等莹秀皱着眉头开口询问,杏儿一见面便跪了下去哭着说道。
“不……不好了夫人。女郎……女郎她不见了!”
莹秀听闻立刻站了起来,连针扎破手指都没有发觉,颗颗血珠滴下沾湿了锦帕,站起来的莹秀只觉得头晕目眩差点晕了过去。
“你……你说什么?女郎怎么会不见?”
“是真的,夫人。昨日晚上我侍奉完小姐洗漱还好好的,今日一大早女郎房间却没了动静,我冒着胆子推门而入,才发现女郎房间空空如也,女郎她不在房间!”
莹秀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还是倒了下去,身后的丫鬟嬷嬷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莹秀被搀着吸了一口气反应过来,给自己的嬷嬷吩咐道。
“月嬷嬷,你去大夫人院子禀报一声,另外再派几个人去女郎常去的几个地方找一找。此事切记勿要声张,如若还是没找到,我们只好劳烦老爷去报官寻找了……”
说罢莹秀掩面痛哭,那月嬷嬷也悲痛万分,哽咽着回道。
“夫人放心,女郎她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平安回来的。”
莹秀点了点头,挥手说道。
“去吧,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我们只能报官寻找了,只希望我儿能没事。名声什么的,都无所谓了。”
一群人行了个礼便退出去寻找了。
月嬷嬷去大夫人院子里说明了情况,对方亦是一惊,随即又调了一些人手一同寻找。同时柳府也故意放出消息,说柳家庶女柳如玥病入膏肓,不便外出也不便探病。以此来掩人耳目。
……
这边已经沉睡的柳如玥自然也不知道,家里为了寻找她翻了个底朝天,她如今尚未清醒,毫无所知的被墨辰抱着离开了京兆城。
京兆作为全历朝最繁华的古都,不少周边小国都有着经济贸易往来。因着墨辰十分异域的长相,再加上有合法的通行证和路引,城门口的士兵只是看了看通行证,又隔着马车帘子看了一眼墨辰便放他离开了。
这边直到出了京兆城墨辰才松了一口,又将藏在他狐氅里的少女捞了出来,对方尚在昏迷,毫无所知的跪趴在他的腿边,宽大的狐氅挡住了她娇小的身躯。
原本只是完成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任务,墨辰此时却神色痴迷的伸手抚上少女洁白如玉的面上,连他自己都没察觉此时湛蓝色的眼眸已经染上惊人的欲望与渴求。
墨辰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划过少女脸颊,直到摸上那片柔软的薄唇才停了下来,墨辰常年手握兵器的手指十分粗糙,手指不停摩擦她的唇瓣,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被迷昏的柳如玥被这烦人的动作骚扰的嘤咛出声,哪想到墨辰听到并未怜惜,反而更粗暴的将自己的手指放入少女的口中搅弄起来。
柳如玥的口里塞着他的手指,合不住嘴,涎水顺着唇角滴落下来,亮晶晶的扯着银丝看着十分淫靡。
墨辰眸中燃起火焰,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更贴近自己手指,到底还是没忍住墨辰喉中闷哼一声,难耐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