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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玉珥谢忱

    玉珥仍然毫无所知的吻着她,享受着她的甜蜜,她的一切。毫不夸张的说,之前她远离他的那些日子,他的肉身都快要枯萎腐烂,变得毫无生气。

    如今她在这里,他又重新活过来了。甚至肖想对方能更粗暴点对他,清晰的痛感才让他有活着的感觉。

    “卿卿可记得我说的话了?不要忤逆我,也别想着告诉琳琅。要不然,相信柳大人会乐意见到此景的。你说呢?”

    柳如玥闭了闭眼,稳住心神开口回道。

    “我知道了,我会听话。无论是对你还是琳琅。只是我也有条件,我们的事包括琳琅,不能告知我的父亲。也不要想着将我纳入将军府,等你们厌弃我我自然会离开。”

    “哼,卿卿你这是还想着给自己留条后路呢?怎么?不会想着被我们玩弄完还想着嫁人吧?”

    “那我们就鱼死网破,杀不了你们我就杀了我自己,给你们留具尸身这总可以了吧……”

    话还没说完,就被玉珥捂住嘴巴。

    “别说什么死不死的,真不吉利。我答应你便是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厌弃卿卿,到时候卿卿待字闺中蹉跎岁月,可就成了一个没人要的老姑娘了。”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柳如玥垂下眼睫,看不清情绪。

    玉珥将她抱起放在梳妆台上,身后是冰凉的铜镜,面前是紧贴着炽热高大的身躯,四目相对时他口中灼热的酒气喷洒在她的面上,柳如玥有些喘不上气。

    玉珥的双手此刻却在她的身上开始游走起来,一边挑逗着她一边开口问道。

    “同琳琅做到哪一步了?恩?说话。”

    柳如玥被他大胆的动作吓得浑身颤栗,颤颤巍巍的开口。

    “不……不要。我同他从来都没有发生这种事……”

    玉珥盯着她颤抖的羽睫目不转睛的看着,心里感叹真漂亮,又开口问道。

    “当真?”

    “真……是真的。”

    柳如玥随即又改口说道。

    “不过若是你想要,那我也无法反抗不是吗?”

    她想的很简单,她又不是真的古人自然也没有贞操观念,若是陪他们睡一觉就能让他们尽快厌弃自己,那么她也是可以接受这个结果的。

    哪想到玉珥笑了,摇了摇头开口道。

    “那倒不用了。我又不是馋卿卿的身子。”

    玉珥说的一本正经,柳如玥却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不是馋自己身子,那他半夜三更闯她闺阁还威逼利诱的让自己答应他是做什么呢?

    “嘘,别说话了,我们玩点更好玩的。”

    说罢玉珥便蹲了下去,窸窸窣窣的衣物声传来,柳如玥瞪大双眼,似是没想到他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你怎么……不要……”

    柳如玥感觉浑身滚烫,过多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此时的她坐在梳妆台上,贝齿紧咬下唇,意识迷离,只有拼命靠近身后冰冷的铜镜才能好受一点,纤长白皙的双手死死按在玉珥的头上。

    柳如玥脑子里走马灯一样闪过光怪陆离的画面,有时是莽苍草原的奔马,有时是翱翔天际的雄鹰,有时是江南水乡桥下游过的群鸭,濒死的窒息感像潮水汹涌势不可挡。

    玉珥那张漂亮的脸上此刻一脸水汽,如同勾人的水妖一般。他垂着眼睛,眼睫轻缠,含着她的手指,然后抬起一双漂亮的眼睛看她,眼眶微红发出低吟。

    玉珥笑的一脸得意,似是很乐于看到她这般失控的模样,用她的衣物擦了擦脸,又扑上去亲了亲她。柳如玥也从那种失神中回过神来,想推他却没有力气推开。

    “卿卿是不是太过无情了?自己爽快了这就把我推开了?恩?”

    “我累了想休息。我想清洗一下睡觉。”

    “你可真是……无情啊。今天亦是我的生辰呢,卿卿。你给弟弟准备礼物,都没有给我准备礼物,我要醋了。”

    柳如玥心里翻了个白眼,此时却是疲于应对他了,他刚刚做的事实在是有些太超过她的承受能力了……

    “我过后再补给你如何?现在我真有点累了。”

    “那今天先放过你这次,卿卿记得补给我生日礼物。”

    柳如玥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直到玉珥离开,柳如玥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了下来,定了定神,柳如玥喊了杏儿打了热水,迅速洗漱完就去床上躺着,因为太过疲惫不一会便睡着了。

    这一夜柳如玥睡得极不安稳,梦里她被两条恶犬缠上动弹不得,那恶犬死咬着她不放,柳如玥吓得浑身是汗。从梦中惊醒挣扎着睁开眼,此时天刚蒙蒙亮,柳如玥却没了睡觉的心思。

    柳如玥起床靠在床边思忖着,到底该如何是好。首先先同谢忱断了,再同那两个疯子演戏,让他们尽快厌弃自己,最好能让他们狗咬狗。

    打定主意柳如玥喊来了婢女杏儿给自己洗漱,梳妆打扮完毕又带上那块名贵的徽墨去找谢忱,打算提前将这枚墨送给他。也好过在他生日当天挑明这件事再令他伤心。

    柳如玥吃过早饭便坐上马车来到了梨春园,此时梨春园台上名角正在水袖翻转,咿咿呀呀地唱着。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柳如玥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拾阶而上,上了二楼约好的厢房内,推开门里面空空如也。她来的有点早,谢忱还未到。

    柳如玥随手将包装精美的徽墨放在桌上,走在窗前从上往下继续看怜角们唱戏。只见那怜角捻着兰花指,步步生莲,又轻启唇唱着。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真是戏如人生人生亦如梦,过往的曾经一片水袖青萍。

    这时谢忱也到了,刚进戏院撩开那珠帘,隔着老远柳如玥在众多人群里便一眼看到了他。

    青年身量颀长,个子高挑,穿着一身月白色圆领袍,外面套了一层浅色罩衫,腰间用白色腰带扎着,更衬得他宽肩窄腰,乌黑色柔亮的发丝伏贴地垂至腰际,郎君容貌昳丽,明眸皓齿,薄薄的嘴唇就好像快滴出血般的殷红。

    似是有心灵感应一般,对方抬头望向他,四目相对,对方露出一个微笑,如积雪般融化。柳如玥亦冲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