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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大禹第一接盘侠许长安

    【现在的这个大驸马他也姓许,是跟许长庆同年同月出生的堂弟许长安。

    他们堂兄弟面容相似,从小一起长大,一起求学,经常被人误认为双胞胎,每当他们故意扮作彼此,就连亲妈都分辨不开。】

    【哦,我知道了,真的驸马许长庆死了,现在这个大驸马许长安就冒名顶替他来尚公主了。】

    原来如此!!!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他们两人原本学问也差不多,只是在考试那天,许长庆故意害许长安拉肚子,导致他名落孙山。

    在成为驸马的许长庆带着大公主衣锦还乡的时候,许长安就故意多灌了许长庆几杯酒。

    哪里知道事情就那么凑巧,许长庆喝多了起夜的时候,他醉酒后就没脚下无力,一头栽倒掉进茅坑里淹死了。】

    【你是说驸马许长庆是掉进茅坑淹死的?那怎么可能啊?为什么没人发现?大长公主去哪里了?他贴身伺候的奴才呢?】

    对啊,许长庆都成了驸马爷了,身边怎么可能没人伺候?

    云岚撇撇嘴,继续道:【乡下就那么几间破草屋,你觉得能容得下大长公主这尊大佛?】

    【不能。】

    【在许家宗祠祭祀过后,大长公主就回了镇上的客栈,许长庆则是留下来跟族人喝酒,享受族人的吹捧。

    喝到下半晌时,他感觉自己喝的有些多,就打发了小厮回去跟公主说明日回镇上,所以晚上才会留宿在乡下。

    乡下茅厕就是一个露天粪坑,上面搭一个草棚子,门口在弄一张草帘子,那玩意儿,脚下一滑,就得下去。

    晚上起夜的时候,许长庆晕晕乎乎的就栽了下去。

    如果没喝多,他兴许还能爬上来,再不济,还能嚎几嗓子。

    只可惜许长庆下去的时候头朝下,他又喝的手脚无力,就那样子泡在里面,没过多大一会儿,人就没了。】

    这许驸马死的还真是有滋有味的,好恶心啊。

    【哦,原来只是一场意外啊,我差点以为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了。那后来这个许长安又是怎么顶替掉许长庆的呢?】

    【那天晚上,许长安原本跟许长庆两人同榻,那天他也喝的不少,睡到半夜,他口渴起来喝水时,就发现许长庆不见了。

    他第一时间就去了井口跟茅坑,果然找到了人,只是人已经没了气息。

    他回到屋内,左思右想,回想自己因为许长庆的陷害,让自己名落孙山,那时心中的万般愤怒与不甘。

    又想到今日看见的大长公主的花容月貌,还有那泼天的富贵,让他心中生出无边的嫉妒。

    许长安一晚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天亮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的就套上了许长庆的衣裳,在一片嘈杂声中,亲自指认他许长安死在了那个脏污的粪坑中。】

    这许长安,为了富贵,为了女人,选择自己埋自己,是个狠人啊!

    听见云岚提到这件事,大长公主还依稀记得,自己跟许长庆回乡祭祖那天,他的却是留宿乡下,天快黑了的时候,遣了小厮回来报备自己留宿乡下。

    隔日,又传来消息,说自己堂弟许长安昨夜失足落水,他需要多耽搁一日在回镇上。

    她还记得,在大驸马归来那天夜里,他那啥的时候格外疯狂,要了自己一次又一次,折腾到天亮才罢休。

    【宿主,原来长的很像的人,还有这等好福利啊。】

    【呵,你以为很简单吗?首先的必要条件,是两个人长的很像,然后还要知根知底,品貌学识,都不能差太多。

    最重要的一点,是大长公主跟许长庆原本就不认识,两人洞房花烛夜后第三日就启程回乡。

    一路上累巴巴的,话都没说几句,换了一个百分之九十相似的人,她认不出来,不是很正常吗?】

    听云岚这么一分析,众人都暗自点头,觉得她说的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宿主,你继续啊,刚刚你可是说了龙凤胎不是大驸马的种哦。】

    对啊,还有一个大瓜呢?

    【都这么明显了,这都还要我来说啊?你可真够笨的!

    不就是大长公主跟许长庆这个真驸马在回乡的时候,住在客栈里‘嗯嗯啊啊’后,就把龙凤胎种进肚子里了嘛。

    在后边就是接盘侠大驸马许长安继续耕耘播种,不过他看上的那块田地已经被许长庆的种子占据,他只是徒劳无功白费力。

    在他们回程路上,发现大长公主怀孕,时间上跟他们两人‘嗯嗯啊啊’的时间合的上,大驸马就默认龙凤胎是自己的种。

    再后来,大长公主生产的时候伤了身子,所以她一辈子就只得了这么一双儿女。】

    原来,那一对龙凤胎不是大驸马许长安的种,而是驸马许长庆的种,里面的真相居然如此残忍。

    许长安偷龙转凤得了富贵,成了大驸马,心甘情愿替堂兄许长庆养了一辈子的孩子,他还真是大禹最佳接盘侠,令人心生佩服,不得不服。

    大长公主神色复杂的看向这个陪了自己一辈子的男人。

    好在驸马许长庆是自己失足落入粪坑淹死,而不是他这个奸夫许长安谋杀。

    否则,自己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他了。

    老郡王跟老郡主,兄妹俩刚刚差点吓哭了。

    好在自己亲爹是死鬼驸马许长庆,而不是这个没名没分的奸夫许长安。

    否则,两个快到花甲之年的人,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如何面对自己奸生子的身份?

    那场景,光想想,就感觉好绝望。

    万幸,这一切没有成真,还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只是,回想过往,这一辈子许长安这个奸夫,对自己兄妹真是没的说。

    自己兄妹以后究竟应该怎么面对许长安,这个做了自己一辈子父亲的奸夫,还真是让人好生为难。

    那个跪在地上,被怜悯目光包围的许长安,他再也承受不住那些犹如排山倒海一般涌过来的探究目光。

    他真的不想继续面对,索性双眼一闭,干脆晕过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