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凌启=瘦竹竿凌凌七!
林棠远=圆滚滚凌汤圆!
牛埠填=牛吃青草不太甜!
牛牡丹=牛嚼牡丹嘎嘎香!
满屋子的人,眼神瞬间呆滞,他们只觉得胸腔剧烈起伏,一股笑意压抑不住的往上涌。
屋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司徒靖昊则是借着身体不适,咳嗽的很大声,咳嗽的同时,身体还在微微地发抖。
就连被特别训练过得宫女太监,他们也忍不住的咬着唇,努力把即将脱口而出的笑意压下去。
两位小祖宗,你们如此深入解读他们的名字,这样逗真的好吗?
这大清早的,你们就想笑死我们是不是?
你们的话,虽然听起来的确是很好笑的样子,但是,还好我们还憋的住。
这次就算了,以后可千万别这样玩了,特别是在吃饭的时候。
云岚看向表情奇奇怪怪的家人,眼中流露出疑惑之色:“父皇,母妃,哥哥,你们怎么都在咳嗽?是不是身体不适?”
司徒晟琥:“咳咳,无事,刚刚你三哥讲了一个笑话,把大家逗笑了。”
云岚仔细看过几人,发现他们的确是不像身体出现了毛病,就随口说了一句:
“哦,三哥,以后用膳的时候,你还是不要讲笑话了,万一谁一不小心没控制好,那就有些失礼了。”
司徒靖南默默背下这口锅:“妹妹说的是,三哥记下了。”
室内再次恢复安静,系统的怪笑响起。
【嘎嘎嘎,嘿嘿嘿,宿主,吸溜~吸溜~你吃快点。
你吃快点,我要去现场吃瓜,凌凌七他们几人打起来肯定很好玩。】
云岚:【你急啥啊?别催了,越催越慢,在催我罢工了。】
【……】
司徒家几口人,刚刚听了云岚跟系统两人爆改牛家跟林家人名字,现在又听系统说想去现场吃瓜,他们也来了兴趣。
一家人吃饭的速度,就像按了快进键似的,花了往日的一半时间都没到,他们就已经搁下碗筷。
一家老老小小再次跟着司徒晟琥去看热闹,因为还没开印,所以还是去的皇帝的寝宫明心殿。
这次是在偏殿里面接见的林牛两家人。
“老臣(草民)叩见皇上万万岁,贵妃娘娘千岁,拜见太子殿下,几位皇子公主殿下千岁。”
“平身。”
这次司徒晟琥只让他们站起来回话,连赐座都没有,大过年的来烦自己,他们就不配坐着说话。
他明知故问:“林爱卿,不知你今日领着这几人进宫求见朕,所为何事?”
刚刚起身的凌凌七,腿一弯就再次跪下。
“回禀皇上,老臣有罪,幼子无状,昨日在大街上对牛小姐行了些许失礼之事,错在臣子,臣愿意受罚。
但是牛家直接捆了臣幼子回家入赘,没经过老臣同意,让我儿与牛小姐拜堂成亲。
等臣听闻此事,匆匆赶到牛家时,他们已经行过夫妻之礼。”
司徒晟琥:“林爱卿你教子无方犯下大错,牛小姐不计前嫌与你儿喜结连理,这是好事啊。
他们二人此事事出有因,双方各有差错,如今已成定局。林爱卿,你难不成还想求朕替你强拆了他们二人的姻缘?”
凌凌七双眼含泪,‘砰、砰、砰’几个头磕下。
“皇上……他二人既然已经礼成,臣并不是求皇上想拆了他们的姻缘,也不是不想认下牛小姐这个儿媳妇。
而是老臣一脉只有凌汤圆这一根独苗苗,他若是入赘牛家,那老臣家中的香火就断了啊。”
司徒晟琥:“所以,林凌启,你今日求到朕跟前,究竟想怎样?”
林凌启:“老臣今日进宫,想求求皇上给老臣做主。
老臣不是不要牛小姐这个儿媳妇,只是不想儿子做他们牛家的赘婿而已。
老臣昨夜嘴巴都说干了,但是牛埠填他死活不同意,所以老臣迫不得已,只能进宫求皇给老臣做主。”
凌汤圆可是凌凌七的独苗苗,他舍不得儿子入赘,情有可原。
可是牛牡丹也是牛埠填的宝贝疙瘩,就这么一个独女,嫁出去了,那他们老牛家的香火也断了。
这事儿,着实难办!
系统:【宿主,你家马夫爹摊上大事了。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一个处理不好,那就是两面不讨好的差事,会遭人埋怨的。】
司徒晟琥面对眼巴巴看向自己的林牛两家人,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司徒晟琥:闺女啊,你爹我现在可愁死了!你要不要给爹出个两全其美的主意?
云岚:【唉,我真搞不懂他们这些人怎么想的。
入赘跟娶妻,其实就是一个名头不一样,生下来的孩子,不管跟谁姓,还不都是他们两家的种,至于这样纠结吗。】
凌凌七眼神幽怨的看了一眼云岚:平阳公主,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入赘后孩子可是跟着女方姓的,这你都不知道?
我当朝堂堂右丞相家独子入赘一个员外家,断了林家香火,说出去这得多丢人?你都不知道?
生命诚可贵,面子价更高,他凌凌七可不想以后强顶着二皮脸出门,被人肆意耻笑。
牛埠填对于凌凌七的话置若罔闻,反而对平阳公主的心里话非常赞同。
他站的笔直,面上带着得意的微笑:我闺女凭实力抢回来的赘婿,凭什么你想说不算就不算?还想仗势欺人,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司徒晟琥沉吟片刻,在度开口:“林爱卿你且起来说话,朕不可能听你的一面之词,牛埠填,你也来说说这件事情的经过。”
牛埠填跪下:“草民遵旨,启禀皇上,事情的经过大概也就是跟林相爷刚刚说的差不多,草民的女婿也的确是被小女捆回家来的。
但是,我家贤婿凌汤圆他在拜堂的时候,我们可没捆着他手脚,在拜堂的过程中,他也没有表现出半分不情愿,就连送入洞房时,他都是自己走进去的。”
凌凌七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好大儿,这个猪队友,他当时哪怕有半分不愿,自己也不会这样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