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柳(柳如眉)眼泪汪汪看向呆若木鸡的司徒晟鈎,她夹起嗓子嗲嗲的说:“表哥~救我~柳儿好疼~这些人他们都好粗鲁~”
夏侯柳这会儿两边脸颊肿起老高,头发披散凌乱,衣裳也破破烂烂,满身灰尘血渍。
原本徐娘半老,但是依然柔媚可人的她,现在跟个疯婆子没啥两样。
看见夏侯柳这副做作的样子,在搭配上她那说话的调调,司徒晟鈎好悬没一口吐出来。
站在旁边的林石,也被她恶心的一阵反胃,他抄起那块黑乎乎的抹布,就塞进夏侯柳口中。
夏侯柳这个女人,真太特么恶心人了。
他们去抓她的时候,她正跟三个壮汉一起打扑克,玩的那花样,简直让他这种正经人没眼看。
夏侯柳被他们吃果果的从床上拎起来,不要脸的东西,她居然还想贴自己身上来,光想想就犯恶心。
堵了夏侯柳的嘴巴,把人丢到一边,大殿中可算是清净了。
另外两人,一个是司徒靖崇,他因为跟夏侯柳玩游戏,被司徒晟鈎亲眼看到,就被结结实实打了一顿板子,躺床上好长时间了,到现在都没好利索。
镇北军破门而入的时候,司徒靖崇挣扎的太过用力,就又挨了一顿胖揍,所以才会看上去凄凄惨惨。
至于另外一个人,就是害死三十万大军的逃将薛布仁,他自从第一次菊花残满腚伤之后,最近都没有好过。
他每次被弄到半死,司徒靖崇就会让他歇息几天。
今天,正在他再次被强行男上加男,生不如死的时候,一群官兵闯了进来,他就这样满腚梅花朵朵开的被拖了过来。
【宿主,快看,那个就是你家早死的渣爹,最近他经常玩男上加男,是个一挑四的狠角色哦。】
【啧啧,看不出来啊,他这小身板可真厉害,居然这么经得住造。可惜了,他要是就这样死了,还真是男男界的一大损失。】
【的确是损失,不过他一个早就被夏侯柳绝嗣,还帮司徒狗养大三个野种的人,也许早就算不得正常男人了。】
汝自听,人言否?
同情的眼神,如惊涛骇浪一般,蜂拥而至。
一半落在薛不仁绿油油的头顶,一半落在薛不仁挺翘的腚上。
两行清泪,从薛布仁眼角滚落:老子跪舔夏侯柳二十年,没想到特么的她会这样对我。早知有今日,我还不如死在战场上算了!
看过几张熟悉的脸,原本还胸有成竹的司徒晟鈎,再也绷不住了。
他跌跌撞撞扑到司徒靖崇跟前,先是几个大耳刮子扇过去,接着就抓住他的肩膀大力摇晃。
“司徒靖崇,老子叫你今天带兵过来包围皇宫,你特么的,怎么会被人逮住的?
老子问你,那五万精兵呢?他们都哪里去了?你把他们都弄哪里去了?”
对于林石的话,说什么两千对五万,那妥妥的都是无稽之谈,没脑子的司徒晟鈎也不可能会相信。
这一刻,对上一直带兵的司徒靖崇,司徒晟鈎他只想知道他省吃俭用养出来的兵,究竟是到哪里去了?
司徒靖崇被他亲爹摇晃的差点吐出来,他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才说:“你的那五万精兵,他们早就易主了。”
晴天一声霹雳响,炸的司徒晟鈎眼冒金星。
“怎么可能易主?你不是一直驻守在那边的吗?我把他们藏的那么好,根本就没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说到这里,司徒晟鈎猛地抬头,充血的双眸恶狠狠的瞪向司徒靖雄。
“我知道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这个逆子,你把我藏在万法寺后山五万精兵的消息,告诉司徒晟琥的?”
司徒靖雄连连摆手:“这个黑锅我可不背,那地方我虽然有耳闻,但是我一次都没去过,你别什么黑锅都往我身上扣。”
“不是你泄露的消息?”
“那究竟是谁背叛了我?”
“司徒晟琥他怎么可能知道我在万法寺后山屯兵的消息的?”
“是谁?”
“究竟是谁背叛了朕?”
“敢背叛朕,朕诛了他九族!”
“究竟是谁?”
“……”
司徒晟鈎癫狂大喊大叫,他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一切,数十年的谋划,一朝烟消云散。
任谁遇上这事儿,不管真疯假疯,都得疯上几天。
【嗝~】
【统子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吃撑了啊?】
【现场吃瓜,美美哒,嗝,这些瓜又大又圆,一不小心吃撑了,很正常,好伐。】
【(哭唧唧)你倒是吃饱了,我这小肚子可饿瘪了,也不知道今天的宫宴到底还吃不吃的上?】
【唉,可怜的宿主……】
【唉,我好可怜,自己抱抱……】
司徒晟琥瞟了一眼满脸委屈巴巴,心中自怨自艾的小闺女,心中一片柔软。
“来人。”
禁卫军副统领胡子文,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跟镇北军先锋林石,还有一个御林军统领万能凯,三人齐刷刷跪成一排。
“末将在。”
司徒晟琥:“你们立刻将以司徒晟鈎为首的乱臣贼子全部押入天牢,严加看管。
至于逆贼的名单,自有暗卫给你们送来。”
“末将领命。”
司徒晟琥:“你们今夜悉数捉拿逆贼,以及他们三代血亲,严格看守。
本案由京都府尹夏宏盛接手,今夜连夜审问,务必揪出所有隐藏的逆贼。”
“末将遵旨。”
听皇帝提到自己的名字,跟袁平贵站一起的夏宏盛,忙屁颠颠跑过来,跟三个武将跪成一排。
“微臣遵旨。”
另外三人领命后,面面相觑,随后达成一致,决定共同完成皇帝安排的这件大事。
双目血红,癫狂大吼的司徒晟鈎被两个禁军拖下去。
柔若无骨小白花薛宝珠来皇宫里打了一圈酱油,终于得偿所愿,可以跟命定的男主司徒靖崇,在大牢中相依相偎。
还有那些对司徒晟鈎投诚的官员,前朝余孽,太贵妃整个宫殿的所有心腹之人,在司徒晟琥的雷霆手段下,一个不落的全部拖进大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