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子哥,这位司徒熊,他说话的语气咋感觉怪怪的哩?】
【他啊,我看看,哦,原来是重来一世,嘻嘻,有点意思。】
司徒靖雄重来一世?
是我们想的那个重来一世吗?
司徒靖雄:你才熊,你全家都熊!(?ò?ó)只是,他们是怎么知道我是重生的?
司徒晟鈎没听明白云岚话里的意思,他看见平常对自己恭顺的儿子,突然长了反骨,感觉自己的威严被挑衅。
“放肆,司徒靖雄,这就是你对本王说话的态度。”
夏侯佳也是满脸鄙夷:“哼,你一个孽种,也配喊哀家一声祖母。”
司徒靖雄:“好好好,好的很,父王,祖母,是你们先不仁,那就别怪儿臣不义。”
说完,他大步走到司徒晟琥面前,单膝跪地:“微臣镇北军副将司徒靖雄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微臣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
司徒晟琥:“爱卿一路赶来辛苦了,来的不迟,不早不晚刚刚好,快快起身。”
司徒晟鈎看着眼前的场景,目眦欲裂:“逆子,你在做什么?”
司徒靖雄哈哈大笑:“逆贼司徒晟鈎,你胆敢在宫宴上下药,行谋朝篡位之事,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或许能够留你一副全尸。”
司徒晟鈎暴怒:“逆子,你到底在说一些什么疯话?”
司徒靖雄:“哈哈哈,司徒晟鈎你这个逆贼,居然说我说疯话?
我作为一个边军副将,为人臣者,自然是应该效忠皇上,这点道理你都不明白?
怪不得你脑壳有坑,居然敢干出这种诛九族的勾当。”
司徒晟鈎被好大儿气的,生生呕出一口老血。
他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亲儿子居然会背叛自己,改投司徒晟琥名下。
司徒晟鈎深呼吸,压下心头火,放缓语气:
“雄儿,别闹了,你可是本王的嫡长子,本王若是登基,太子之位只能是你的。
刚刚父王跟你祖母说的只不过是一些玩笑话,当不得真的。”
司徒靖雄眼中流露出浓浓的鄙夷之色,却是不吃他画的大饼。
“哈哈哈,好一个玩笑话,司徒老狗,不怕你知道,老子已经在梦中上过一次你的当,跟着你一起逼宫造反,然后看着你们一家人父慈子孝。
而我,却被你们五马分尸,死后薄棺都没有一副,直接丢进乱葬岗,尸体被野狗分食殆尽。
如此惨痛的经历,我司徒靖雄时刻铭记于心,可不愿在承受一次。”
司徒晟鈎眼神犹如淬毒一般阴狠,他加重语气极力辩驳:
“司徒靖雄,你在说些什么胡话,你可是本王的亲儿子,本王怎么可能做出那样恶毒的事情来。”
司徒靖雄:“你的确实不会亲自动手弄死我,但是,你的好儿子,我的好弟弟他会啊!
而你,我的父王,只会冷冷的看着他们凌辱我致死。”
司徒晟鈎面色越来越差,他怒吼:“简直一派胡言,别说你所谓的梦中之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就单说今日之事,你也不想想,今日本王起事,你投入司徒晟琥门下,一个逆臣之子,他又怎么可能相信你?他又怎么可能重用你?”
司徒靖雄:“呵,司徒晟鈎,你这人还真不咋地,不管好赖话,都只挑自己想听的听。一辈子蝇营狗苟,只会在名利权势里专营。”
“我司徒靖雄可跟你不一样,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哪还有那么多的追求。
我投诚的时候,皇上可是答应过我,保我性命无忧,一辈子做一个衣食无忧的富家翁,不比跟着你每天提心吊胆逍遥自在?”
司徒晟鈎:“蠢货,愚蠢,你这个废物!既然如此,那我们父子关系今日一刀两断,本王,必亲手斩杀了你这个逆子。”
司徒靖雄:“哈哈,斩杀我?你在开玩笑不是?
你也不看看你安排的那些禁军,收买隐藏的那些宫女,太监,还有看守宫门的兵士,他们已经被我的人全部拿下。
你让我混进镇北军,谋夺兵权,又让我日夜兼程领兵回来跟你一起造反。
你个猪脑子,也不想想我一个纨绔凭什么能得到护国公赏识,能让人家放心的给我兵权?
我告诉你,老子在还没抵达边关的时候,就已经投诚,嘿嘿,你的所有底牌我都给你抖落的干干净净。
司徒晟鈎,接下来,你还有什么后招,都赶快拿出来吧?”
“好好好,司徒靖雄,你好的很。”
“老子自然好的很,这辈子还会长命百岁,儿孙满堂,不过,你是看不到了。”
司徒晟鈎深吸一口气,面目狰狞的状态抬起手,伸手指向瘫软在地的一群人。
“你不是要看本王的后招吗?这满殿的高官大员还有他们的家眷,你可看清楚了,他们的小命现在都捏在本王的手心里。”
“今日只要本王不能如愿,他们所有人,包括司徒晟琥你们一家人,都得跟着本王一起死!”
“哈哈哈~”
司徒晟鈎眼带得意,笑的畅快,就好像他的计谋已经成功了一般。
好久没说话的司徒靖昊,咳嗽几声,扶着扶手从椅子上站起来:“司徒晟鈎,咳咳,你除开对今日参宴人员下药外,还有什么后招,不妨明说。”
司徒靖南也跟着站起来:“对啊,你还有什么招数手段,快点拿出来吧,时间已经不早了。”
司徒靖北也站起来凑热闹:“就是就是,你有话直说嘛,我最烦你这种说话藏着掖着,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了。”
“……”
司徒家人陆陆续续起身,舒展着因为长时间不动弹,有些酸痛的胳膊腿儿。
就连袁芊雪跟桂香,德妃还有她的宫女,也都从椅子上站起来。
司徒晟鈎颤抖着手,指着他们:“你们,你们不是中药了吗?怎么都起来了?”
司徒晟鈎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他扭动僵硬的脖子,看向大殿中。
不出所料,那些瘫软在地的大臣,还有他们的家眷们,也都从地上爬起来,正在揉着酸疼的胳膊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