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安跪下:“回皇上,我们统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喝多了,我们怎么叫都叫不醒。
副统领说宫宴这边情况紧急,就让我们跟他先过来。
他还说皇上被贼人包围,让我们进来就先把大殿里面的人全部控制起来,然后再逐一排查逆贼。”
【宿主,一点蠢这话可经不起琢磨,难道禁军里面都是些傻子不成?】
【你才傻子呢,令行禁止,懂不懂?人家副统领手上有令牌,不去就是违抗军令,可是要杀头的。】
司徒晟琥:“禁军统领当值喝酒,还喝的酩酊大醉,这酒喝的实在是有些蹊跷。敬王,你说朕说的对不对啊?”
司徒晟鈎:“皇兄说的极是,这禁军统领的确是应该换人了。”
【嗯哼!司徒狗,禁军统领你想换谁来做啊?
是换那个你喜欢的小将武能礼,还是换你的忘年之交梅开花,或者换你小妾的假弟弟贾东喜?】
【鹅鹅鹅,笑死我了,司徒狗认识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
司徒晟琥:记下这几个人!
司徒晟鈎:平阳吾必杀之!
司徒晟琥:“胡子安,现在易典春已经死了,统领大睡不起,那现在就由你接替禁军副统领的位置。”
胡子安激动的磕头:“末将遵命,谢皇上。”
司徒晟琥:“好了,你现在把人都带下去,切莫吓到了朕的爱卿。”
“喏。”
刀剑入鞘,来打了一圈酱油的禁军,鱼贯退出。
司徒晟鈎第一杀,以失败而告终。
一群太监宫女快速把案几收拾妥当,诸位大臣再次回到原位,吓得花容失色的舞女,战战兢兢的走到殿中起舞。
推杯换盏间,大殿中的气氛逐渐回暖。
昏迷不醒的夏侯佳,已经被搬到屏风后面的软榻上,钱嬷嬷被人捆了手脚,堵了嘴巴,也拖到了后边。
在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中,袁守成拉着袁平贵,说:“老大,我这头晕的厉害,手脚也没了力气,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
袁平贵甩了甩脑袋,他也感觉有点晕乎乎的,手上酒杯摇晃,“啪”的一声落到地上:“爹,我咋感觉我也喝多了呢?”
“啪”
“啪”
大殿中接二连三的响起酒杯落地的声音。
“黄大人,小的告罪,有些不胜酒力,实在是喝不下去了。今年的贡酒,也不知道是哪家皇商送进来的,这酒劲儿可够真大的。”
“秦大人,哎呦喂,吴某这脑子也发晕,想我平常都是抱着酒坛子喝的,今儿个才几杯酒,怎么就有些醉了?”
“姜兄,夏某这手脚也觉得没什么力气,难不成也是喝醉了?”
“你们这些文臣都瞎说些什么,喝醉了只会力气更大,怎么可能没力气?”
“李将军,听你的意思,难不成我们这不是喝醉了?”
“……”
满殿中大部分人都在晕晕乎乎的议论,摇晃着混沌不清的脑子,已经让她们忘了规矩礼仪,只凭借本能还坐在原位。
司徒晟鈎身姿挺拔,早有准备的他,不见半点醉意。
人群中,跟他同样毫无醉意的大臣,走出来十几个,他们齐齐走到司徒晟鈎面前,对他行礼:“臣等拜见王爷。”
司徒晟鈎哈哈大笑:“诸位爱卿表现的不错,你们且放心,只要本王今日大事可成,你们的从龙之功,绝对少不了。”
那十几人脸上露出狂喜,腿一软就跪下了:“微臣叩谢皇上。”
司徒晟鈎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他高昂着头,尽量让自己语气平缓:“诸位爱卿平身。”
这一群人一唱一和的,玩的跟真的似的。
云岚跟系统两人看现场版宫变,看的的津津有味,只觉得有意思极了。
司徒晟鈎跟自己的心腹们寒暄了几句,许下重诺,随后大步走到高人一等的案几旁边,居高临下看着瘫软坐在那里的司徒晟琥,嗤笑出声。
“皇兄,你这是喝醉了吗?臣弟原本还想再跟你喝上两杯,看样子,你是不行了。”
司徒晟琥:“司徒晟鈎,你放肆,这就是你一个王爷对朕说话的态度?”
司徒晟鈎也不装了:“司徒晟琥,你都快成了丧家犬了,还嚣张个什么劲儿。”
司徒晟琥:“司徒晟鈎,是不是你在宫宴的酒水里面动了手脚?”
司徒晟鈎:“呵呵,是本王怎样?不是本王又怎样?”
司徒晟琥痛心疾首的说:“朕是真的没想到,原来你就是那个逆臣贼子!
你干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就不怕皇位得的名不正言不顺,坐不稳这个位置吗?”
“皇兄此言差矣,刚刚那些话,想必皇兄你们应该也都听见了吧?本王这身份原本就名不正言不顺,所以也就不差这一出了。
再说了,今日宫宴皇兄偶然染疾,一病不起,太子重病不堪重负。
本王作为大禹唯一的王爷,临危受命,暂代监国重任,这不就名正言顺了?”
司徒晟琥眼神依然淡然,他轻笑一声,才说:“呵呵,司徒晟鈎,看样子你早就算计好了这一切,但是,你是不是忘了,如今朕可并不是只有太子一子。”
司徒晟鈎满脸带笑,眸子里闪过一丝狠戾。
“哈哈,你说那四个黄毛小儿?多简单啊,直接砍了就是了。
要知道你不过是今日才将人认回。一,没有公告天下,二,没有上皇家玉碟,谁承认他们的身份了?”
“司徒晟鈎,你怎可如此恶毒?你与我兄弟一场,从小到大我待你如亲兄弟一般,就是夺嫡之争,我也没伤你分毫。而你,却是如此对我?”
“司徒晟琥,你难道不知道天家父子无真情吗?
父子都不能和平相处,更何况你这个中宫嫡子,跟我这个贵妃生的庶子,我们两个是天生的敌人,又怎么可能和平共处?”
“司徒晟鈎,朕被你算计至此,心中多有不甘。你能不能告诉朕,今日这一出,你究竟谋划了多少年?”
“我记不清了,只记得从我记事起,我母妃就每天对我说,那个位置应该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必须是我的。这些年,我一直为了那个位置在努力。”
司徒晟琥:“你们既然已经谋划多年,一直隐忍到现在,那为何现在又要冒险直接逼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