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别呀,我的小仙女亲闺女,你马夫爹对付这些鬼东西实在是没招儿,你千万别走,爹爹我需要你帮忙……
“成安,你马上把手串丢在地上,然后冲出来。”
成安很听话,让他丢手串,他马上就丢的远远的,这会儿他也意识到了这手串有大问题。
丢出手串后,那些血衣厉鬼就全部朝手串掉落的方向飘过去。
“爷,那东西,实在是太邪门了,要让奴才说,那东西哪里是什么佛门圣品,简直就是祭养恶鬼的邪物。”
“嗯,你说的对。”
“现在丢了招鬼的手串,那些血衣厉鬼也被招了过去,只是我们如今依然被困在牢笼中,不知应该如何脱困才是?”
“奴才也不知道。”
中年男子:我又没问你!
【想要脱困?多简单的事儿。烧了那一串佛珠,这阵法就破了,只是要想超度那些亡魂,估计你们没那能耐。】
中年男子:“爷刚刚发现那佛珠手串对那些鬼魂有莫大的吸引力,不如,我们试试烧掉那一串佛珠。”
“喏。”
【咦,我家马夫爹还不是很笨嘛,居然想到了破局之法。】
我谢谢你的夸奖嘞!
【只不过他们这群残兵败将,要想在二十多只血衣厉鬼手上抢到并毁了那串珠子,估计够呛。】
中年男子看着那一群满身伤痕的灰衣侍卫,眼中露出浓浓的忧色:不是够呛,是根本就不可能抢到,更何况还要烧毁。
【唉,罢了罢了,谁叫你是我马夫爹呢。我帮你把那些亡魂送走,你在慢慢处理那串珠子吧。
我可没时间在这里浪费,我家二哥,哦,不对,是我家三哥还等着我去救命呢。】
好闺女,你要真是我流落在外的女儿,我一定宠死你!!!
女子话落,一群血衣厉鬼头顶就凭空出现一个黝黑的漩涡。
散发着神秘气息的漩涡缓慢转动,一股吸力穿透漩涡落在血衣厉鬼身上,拉扯着一只又一只厉鬼消失在空气中。
当最后一只厉鬼被拉扯进旋涡里后,那个旋涡也没了踪影,就好像它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血色牢笼依然存在,只是没了血衣厉鬼的牢笼,里面昏暗的光线逐渐变得明亮起来。
【马夫爹死不了了,我得赶紧去救我三哥,别真的嘎了,那我漂亮娘还不得哭死啊。】
大树背后:
“二哥,两位侍卫大哥,你们跟我走,快点,快点,晚了来不及了。”
“妹妹,我是大哥,不是二哥,是不是二弟那边出事了,那我们快点离开。”
当中年男子匆匆跑到大树背后,他只看见一片衣角消失在血色牢笼的边缘。
刚刚还喊我马夫爹呢?
你们离开都不带上我?
确定真的是我亲生的崽子吗?
中年男子抬头45o望天长叹,满脸的忧伤。
“爷,你这是怎么了?”
“成安,爷问你,你说一个人前一刻还口口声声喊你爹,后一刻,她就绝情的转身离去。”
“你告诉爷,她这样,只是为了喊着好玩呢?”
“还是说,她是故意这样说,想吸引爷的注意?”
“还是说,她真的是爷的沧海遗珠?”
“还是说,她只是想跟爷套套近乎?”
“还是说……”
“爷,别还是了,你就跟奴才说说你现在想怎么办吧?”
“嗯,知爷心者成安也。”
成安内牛满面,自家主子爷这时不时呓语不休的病情,貌似变得更严重了。
“爷?”
“等回去后,你就给爷彻查,看看整个京都中,有哪一户人家家中主母与马夫生育了四子一女?”
“他们家在这一带有田庄,而且,主母今日带着一子一女去田庄接家中二子回府。”
成安满脸懵逼。
“成安?成安?傻了不成?爷刚刚的话你到底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爷,黄老爷,你说的这户家人,不就是昨日闹得京都人人皆知的,在大堂当众休夫的袁氏吗?”
“袁氏?哪个袁氏?闹得京都人人皆知?爷怎么不知道?”
“爷,你昨日去了大公子府邸,回来后,担忧大公子病情,茶饭不思,把自己关屋里大半宿。”
“今天一大早,早朝后就匆匆离了京都,奴才都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这事儿。”
“成安,那边烧佛珠还要好大一会儿,这会儿咱们俩有时间,关于袁氏当众休夫一事,你给爷仔细道来。”
“爷,你咋个也关心起这些百姓家的八卦来了。”
“呵呵,别废话,赶紧说。”
“喏。”
“昨天京都府尹夏宏盛审了一个案子,就是薛不仁一家骗婚袁平贵他妹袁氏芊雪之事。”
“那两人成亲十八载,据薛家主母蒲氏说,他们夫妻从未圆房。”
“袁氏生的五个孩子,两对双胞胎儿子,一个女儿,都是在袁氏被薛家母子下药的情况下,跟陪嫁马夫生的。”
中年男子怒骂:“简直岂有此理,薛家实在是欺人太甚。”
“谁说不是呢?百姓们都同情袁家女,痛骂薛家人呢!”
“那个马夫呢?人找到没有?活的?死的?”
问出这句话时,中年男子心中莫名出现一丝紧张情绪。
成安:“那个马夫,据说在袁氏三年抱四之后就失踪了。”
“失踪了?”
“对啊,听说他走的时候,还在袁氏肚子里留下个女儿,那孩子生下来不久,就被薛不仁跟私生女调换,丢到乡下吃猪食睡狗窝。”
中年男子垂下的手,不自觉的捏紧拳头。
“等那孩子好不容易长大,那一家人还想把那孩子卖给一个老鳏夫,好在那孩子机灵,趁夜色摸黑逃了出来。”
“后来呢?”
“那孩子没吃没喝没钱,流落街头做了乞儿,路上遇见她亲娘袁夫人,袁夫人可怜她,就好心把她带回府里。”
“她们母女两个就这样相认了?”
“哪能呢,那小丫头被一个黑心老婆子收成干孙女,指派她去服侍那位鸠占鹊巢的假小姐,不是打就是骂,吃了不少的苦。”
“那他们究竟是怎么相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