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太后吩咐人开启房门后,一行人进入屋内,一眼便望见杜太医正跪伏在秦欢欢的床榻之前,而他手中竟还紧握着秦欢欢那白皙如玉的双足。此景此情,令得二人大惊失色,秦欢欢更是慌忙自床上滚落而下,甚至来不及穿上鞋子,便急匆匆地跪地叩头请安,口中言道:“拜见太后!太后您怎会突然驾临此地?”
太后怒目圆睁,伸手指向秦欢欢,声色俱厉地怒斥道:“若非哀家亲临此处,岂会目睹这般精彩绝伦的闹剧!好个不知羞耻的贤贵妃,竟敢在宫中行此苟且之事!”
秦欢欢闻言,连连叩首辩解道:“妾身实在冤屈啊!妾身与杜太医之间清清白白,绝无半点私情,我们仅仅只是”
秦欢欢的话语尚未落下,便被林晚晚硬生生地截断:“妹妹啊,皇上对你可是恩宠有加,你怎能行此等之事呢?难道你就忍心辜负皇上对你的一片深情厚意吗?”
面对林晚晚的质问,秦欢欢毫无顾忌地怒喝道:“住口!此处岂有你插话的余地!”
然而,秦欢欢这般强硬的态度却激怒了太后。只见太后瞬间勃然大怒,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秦欢欢那娇嫩的面庞之上。
秦欢欢猝不及防之下,被打得跌倒在地,但她却丝毫不敢有所怨言,唯有默默地用手捂住那已经红肿起来的脸颊。
紧接着,太后差遣侍从前去通报皇上与皇后。不多时,皇上与皇后匆忙赶来。当他们踏入殿内之时,映入眼帘的景象令人惊愕不已——太后端坐于上方首位,而秦欢欢则赤裸着双足,双膝跪地;一旁的杜太医亦是垂首跪着,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夜霆宇心急如焚,一得到消息便马不停蹄地赶往此地。此刻见到眼前这番情景,心中更是惊疑不定,无论如何也难以相信秦欢欢迎竟会犯下这般过错。于是,他赶忙开口问道:“母后,此间到底发生了何事?”言语之中满含关切之意。
太后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她气急败坏地吼道:“哼!此事你倒要去好好质问一下你的那位好贵妃了!她和那杜太医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猫腻?”
夜霆宇闻言,将目光投向秦欢欢,眼中满是狐疑之色,紧接着开口质问道:“爱妃,你倒是说说看,这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秦欢欢却显得异常镇定自若,不紧不慢地回应道:“皇上明鉴啊,此事实乃一场误会罢了。臣妾与那杜太医之间绝对没有任何苟且之事,我俩可谓清清白白、干干净净。杜太医前来不过是为臣妾调养身体而已。”
然而,太后显然并不相信这番说辞,她气得再次拍案而起,怒斥道:“荒唐至极!难道哀家亲眼所见也能有假不成?调养身体莫非还需脱去鞋袜?难不成让那杜太医抚摸你的玉足也算作正常之举?你休要依仗着圣上对你的宠溺,就胆敢肆意欺瞒于他!”
夜霆宇听后,心中顿时燃起一团无名之火,他紧紧盯着秦欢欢,咬牙切齿地追问道:“爱妃,太后所言是否属实?”此刻的他,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显然已经动了真怒。
ot皇上,臣妾与杜太医之间真的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啊!我们之间绝对没有任何逾矩之事发生,请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呀!ot 秦欢欢挺直脊梁,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夜霆宇那充满威严的目光,眼神坚定无比,仿佛在向他诉说自己内心的坦荡。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林晚晚突然朝着身旁的宫女莲儿使了个眼色。只见莲儿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然后扑通一声双膝跪地,战战兢兢地说道:ot皇上,奴婢斗胆,愿以性命担保所言属实。贤贵妃确实与杜太医存在私情,此事千真万确!上次便是奴婢亲眼目睹,当时贤贵妃正与杜太医共处一室,而且而且贤贵妃竟然赤着双足,而杜太医则紧紧握住她的玉足,两人举止亲昵异常,实非一般关系所能为之。再者,整个未央宫上下皆知,每逢杜太医前来探望,便会径直进入房内,一待就是整整一个下午。就连平日里侍奉左右的杏儿姐姐,也被勒令不得入内伺候,只能守候在门外。若娘娘果真问心无愧,又何必如此遮遮掩掩、避人耳目呢?ot
夜霆宇听了宫女这番言辞凿凿的证词,顿时怒发冲冠,龙颜大怒。此刻,尽管他心头尚存一丝疑虑,但已对秦欢欢的辩解产生了动摇,不禁多信了几分。他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ot贤贵妃,事到如今,你难道还不肯承认吗?ot
面对夜霆宇的质问,秦欢欢依旧面不改色,义正词严地回应道:ot臣妾还是那句老话,臣妾实在是冤枉至极啊!恳请皇上明察秋毫,莫要听信小人谗言,以免错怪了臣妾。ot 然而,她的声音虽然坚定有力,却难掩其中的委屈与无奈。
就在此刻,杜太医终于像是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冲动一般,猛地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望向皇上,嘴唇微微颤抖着,开口说出了一句话:“皇上啊,微臣和贵妃娘娘之间绝对没有任何不轨之举,我们仅仅只是”
然而,杜太医的话语尚未完全落下,就被一旁的秦欢欢迅速打断。只见她神色紧张地朝着杜太医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杜太医,请不要再讲下去了。”
可杜太医心里明白,如果此时再不将事情的真相告诉皇上,恐怕皇上真的会对他们产生误解。于是,他不顾秦欢欢的阻拦,执意继续说道:“娘娘啊,您就不要再隐瞒皇上了。微臣深知,您原本是想要给皇上带来一份惊喜。但时至今日,倘若您仍然不肯吐露实情,那么恐怕您将会遭受这不白之冤,被这盆脏水彻底玷污了清白之身呐!”
听到这里,夜霆宇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起来,他紧紧盯着杜太医,语气严厉地问道:“杜太医,有什么话你尽管直说!这里面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内情?”
“启禀皇上,微臣斗胆禀报一事。数日前,娘娘亲自传授微臣一套精妙绝伦的足底按摩技法,并嘱咐微臣习得此技后,要时常为陛下施行按摩之术,如此一来,定能助陛下舒缓疲惫、强身健体。娘娘当时乃是悉心教导微臣足部穴位之道,而微臣触摸娘娘玉足,实则是为了勤加操练罢了。然而,娘娘深知女子双足遭男子碰触实乃有失雅观之举,唯恐此事传扬出去,引发众人非议,故选择避人耳目。”杜太医言辞恳切地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一一道出。
夜霆宇闻听此言,面色方才稍有缓和:“你所言当真属实?”
“微臣岂敢欺瞒圣上!”杜太医言罢,恭恭敬敬地叩首施礼。紧接着又道:“倘若皇上心存疑虑,微臣即刻便可当面试效。不过,微臣初涉此道,技艺尚不娴熟,尚需娘娘于一侧指点襄助。”
得到夜霆宇的应允后,他随即褪去鞋袜,袒露双脚。杜太医则依循先前秦欢欢所授之法,小心翼翼地按压起来。随着手指的动作,夜霆宇顿感周身气血逐渐畅通无阻,通体舒畅无比。
经过一番按摩后,夜霆宇顿感通体舒畅,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一般,就连呼吸也变得格外顺畅。他不禁开怀大笑道:“哈哈,这足底按摩果真是神奇无比,看来杜太医所言不假啊!”说话间,他的目光落在了仍跪地不起的秦欢欢身上,旋即迅速穿上鞋子,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扶起,并轻声安慰道:“爱妃,真是苦了你了!朕险些冤枉了你呀。”
由于长时间跪着,秦欢欢的双腿早已麻木不堪,刚一站起身来,便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夜霆宇眼疾手快,连忙紧紧地扶住她,满脸关切地询问道:“爱妃,你可还好?有没有伤到哪里?”
秦欢欢轻轻摇了摇头,面露愧疚之色,低声说道:“臣妾并无大碍,只是跪得太久,双腿有些发麻罢了。皇上,臣妾本想着等杜太医技艺更为娴熟之时,再请他为您服务,却未曾料到竟会发生这般变故,此事皆因臣妾思虑欠妥,差一点就牵连到了杜太医。”
“不不不,这并非你的过错,而是朕险些误解了你的好意。来人呐!把这个信口胡诌、诬陷主子的贱婢拖下去杖毙!”夜霆宇怒目圆睁,手指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莲儿,厉声呵斥道。
莲儿听到这话后,顿时吓得面无人色,浑身颤抖不止,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拼命磕头求饶:“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林嫔娘娘求求您救救奴婢吧,奴婢真的只是按照您的吩咐去做事情的呀!”
莲儿这一番话犹如一道惊雷,瞬间让在场所有人都惊愕不已。尤其是林晚晚,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她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连忙怒斥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下贱东西,竟敢在这里信口胡诌、肆意诬陷本娘娘!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这个人!来人呐,还不快把她给拖下去严惩!”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秦欢欢突然抬起手,示意那些准备动手的侍卫们先停下动作。她目光锐利地盯着莲儿,冷冷地说道:“且慢!莲儿,你与林嫔究竟有多大的仇恨,以至于要这般恶意诽谤她呢?依我看,若不是有人指使,谅你也不敢如此胆大妄为。而且据我所知,你可是皇后特意派到本宫宫殿里来伺候的人,那么按理说,你应该和皇后更为亲近才对,又怎会与林嫔有所牵连呢?今日之事,你必须给本宫一个交代,否则休怪本宫无情!只要你能如实说出真相,本宫或许可以在皇上面前替你美言几句,保你一条性命。”
“贵妃娘娘,奴婢乃是皇后娘娘派来此专门监视您一举一动之人。皇后娘娘特意嘱咐过,一旦察觉您有任何异样情形,便要即刻前去禀报给林嫔。只因林嫔有太后娘娘作为靠山,行事起来自然更为顺畅。先前便是奴婢偶然间发觉您和杜太医之间似有不寻常之事,遂赶忙向林嫔娘娘禀报。不久之后,林嫔娘娘差人传话于奴婢,言明今日将会携同太后一同前来未央宫,并吩咐奴婢务必提前做好准备,届时好告发您与杜太医暗中私通之实。这便是林嫔娘娘赐予奴婢的书信。”莲儿战战兢兢地说完这番话后,随即将手中那封由林嫔所写的信件呈递了上去。
皇上接过信件仔细完毕,顿时怒不可遏,他猛地一拍龙案,冲着林嫔怒斥道:“大胆林嫔!你可知道自己犯下何罪?”
林嫔被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不已,“噗通”一声双膝跪地,连连叩头求饶道:“臣妾实在冤枉啊,皇上!此等卑劣婢女定然是蓄意诬陷臣妾,臣妾从未与此女打过交道啊!”
“哼!”皇上冷哼一声,眼神凌厉如刀,死死盯着林嫔,“如此说来,莫非这封信亦是他人刻意伪造、妄图陷害于你不成?然而,这上面的字迹分明就是出自你手,难道连你自己都认不得吗?”话音未落,皇上已然将那封信狠狠地扔到了林嫔面前。
林晚晚拿起信件看过后仍旧极力辩解“皇上这不是臣妾写的,臣妾是被冤枉的。太后太后您救救我,我是被冤枉的。”
太后此刻也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利用了,今日的一切都是林晚晚刻意安排的,只是林晚晚毕竟是太后的亲侄女,她也只能力保她,“皇上此事还是查清楚为好,一个贱婢的话不足为信,你刚刚差点冤枉了贤贵妃如今可不要重蹈覆辙再伤了林嫔的心。”“母后所言极是,然而想要查清事实真相其实并非难事。倘若这位宫女所讲属实,那他们二人碰面必定会被他人察觉。只需把琼华宫上下所有人员统统送入慎刑司,严加审讯一番,必然能够获取有用线索。至于林嫔嘛,暂且将其软禁在琼华宫内,待到事情有了定论之后,再做进一步处理。”夜霆宇当机立断地下达命令,即刻就将琼华宫里的众人尽数关押进了慎刑司。
这一队人马进入慎刑司还未满一天时间,居然就有一名宫女主动坦白交代,声称自己的确亲眼目睹过莲儿进出琼华宫。不仅如此,她还供认出给莲儿传递信件的宫女正是林嫔身旁的侍女柔儿。等到柔儿与莲儿当面对质之时,所有相关细节竟然完全吻合。于是乎,柔儿当场俯首认罪,并承认自己乃是受了林嫔的指使前去送信。至此,整件事情终于真相大白,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