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汐看了他们几人一眼,说着咱们现在打算怎么过阵法啊?你们有什么打算吗?
没打算,要不然我们就像小时候一样盲人摸象,置一切都不存在呗,三师兄一脸严谨的建议。
二师兄你同意吗?秦可汐赶忙询问着她这位二师兄的意见,你觉得有没有不妥的地方啊?
暂时没有,因为我又不需要,如果连这么一个简单的幻象阵法都破不了,那你们这么多年的修行,就白学了,二师兄说完头也不回的朝着阵法走了进去。
周启明一脸笑意的说着:“你也不要问我,我也不需要那玩意。”
他说完一个闪身,如风一般的朝着阵法一溜烟的就进去了。
秦可汐他们三人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禁而然的笑了起来。
这是看不起谁啊?一下都跑光了,就剩下我们三人了,诸玉阳气哄哄的看着对面的幻象阵。
安沐橙冷笑的看着对面的阵法,一脸不屑的说着:“瞧不起谁呢?我还不至于一个小小的幻阵都破不了吧!”
我至少也是出自于风水门派的红云山弟子,还不至于破不了这一个小阵吧!她一脸傲气十足的看着秦可汐他们两个人。
秦可汐一声冷哼的说着:“还是不要想着靠别人,还是得靠自己才行啊!”
秦可汐他们三人站在幻阵前,手拉着手并列成一排,闭上眼睛直接神态清明的迈着步子一直向前的走着。
秦可汐看着前面飘来的黑雾,手一指月鸣剑自动的在前面替她开路,开始铲除一切的阻碍。
白枫辰看见月鸣剑的时候,他的脸色苍白的看着幻阵里的一切,他突然有一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月鸣剑怎么会听她的话呢?
一柱香的功夫,三人手拉手的出现在了对面三人的面前,眼神微笑的看着他们。
白枫辰眼睛狠狠的盯着秦可汐,一把抓起她的手,焦急的问着:“你到底是谁?你的月鸣剑是哪里来的?”
秦可汐一脸发愣的看着他,回过神来看着他:“是别人送的啊,还能是哪里来的,总不可能是偷的吧!”
我看你就是偷的,你难道不知道这月鸣剑是上古神女曦璇的佩剑吗?白枫辰看着她愤怒的说着。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师妹从小就在青云山长大,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青云镇,这是她第一次下山,她上哪里去偷你的月鸣剑啊?诸玉阳一脸打抱不平的说着。
你冤枉我师妹了,这柄月鸣剑是她被雷劈昏迷后魂魄去其他空间带回来的,二师兄满脸维护的说着。
你的意思是她被雷劈都没有死,反而成就了一段好机缘,白枫辰一脸好奇的问着。
你说错了,我现在其实和死差不多了,因为我的出现扰乱了一些秩序,所以我现在和死差不多了,你看不出来我身上开始死气横生了吗?秦可汐无奈的说着。
白枫辰听完手掌朝着秦可汐轻轻的一挥,她的身上掩盖的那层障碍随之消散,她身上也的确是死气环绕。
白枫辰看了她一眼,替她还原了屏障,尴尬的笑着说:“对不起啊?我误会你了。”
不过你都快死了,你自己不害怕吗?他心直口快的说着。
秦可汐不满意的看着他:“白先生你会说话吗?我这还没有死呢?有什么好怕的,我这命阎王爷都没有说收呢?”
秦可汐和他一路争辩着,全然忘了看路,直勾勾的撞在了他的肩膀上,秦可汐捂着鼻子直呼:“好疼呀!”
你这人走路停的时候你不知道说一下吗?你看我的鼻子都快要被撞肿了,秦可汐一脸怒气的冲白枫辰说着。
那能怪我吗?那还不是怪你自己不看路吗?白枫辰冷言冷语的说着。
秦可汐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你可真好意思强词夺理啊?
我停下来是因为我想让你们看一看你们刚才说的壁画,我错了吗?秦姑娘,白枫辰一脸正气凛然的看着她。
没错,看来是我有一点多事了,秦可汐一脸歉意的说着,她心里想着:“算了,本小姐可以能屈能伸,有什么苦不能吃的啊?”
白枫辰站在壁画前,眼神清冷的看着这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万年前的样子,一切都还是那么的美好。
秦可汐看着壁画上的女子,一身白衣仙气飘飘的模样,眼睛里透着坚毅的眼神,战就是一名将,脱下战袍确是一脸柔和的笑着,看着山下田野的一切。
她的笑突然给人一阵如沐春风的感觉,壁画上面写着她战凶兽,还人间的和平,也有替天界征战魔界的身姿,可是最后的一幅画面确是她自己自刎的画面。
秦可汐看着她拔剑自刎的那一幕,她的心里突然很难过,也很心疼,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感同身受。
秦可汐眼泪汪汪的直流,她不甘的看着这幅壁画,好像就是曦璇的一生。
安沐橙看完壁画走过来和她抱在一起痛哭,为什么曦璇那么好的那个天神?为什么会落得如此的下场啊?
秦可汐看着白枫辰问着,到底为什么曦璇要去自杀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问我,我还想知道呢?白枫辰苦笑的看着秦可汐。
你知道吗?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万年了,主人施法把我打昏了,不然我又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死去呢?白枫辰悲痛的摇着头。
秦可汐看着白枫辰,一脸不解的说着:“那你既然说你醒后都一万年了,那这座墓室是谁建造的呢?”
我也不知道是谁?我知道以前主人就替自己设计了一个墓,她的图纸全部都放在房间里,这有可能是相识之人给她建造的吧!
秦可汐看着他,觉得他说得没有错,总不可能自己埋葬自己吧!
你说她一个什么都经历过的人,为什么要自尽呢?总有什么原因和目的才行吧?
总不可能什么都不留就那样的自刎了吧?秦可汐怀疑的说着。
白枫辰无奈的说着:“我当时醒过来的时候,主人很多的朋友都在魔族斗争中牺牲了。”
那不就是死无对证了吗?这曦璇神女也太惨了吧!诸玉阳一脸同情的说着。
是啊!时间等的越久,希望就越渺茫,我就只好守着主人,一年、两年的等着她,说不定哪一天她又会再回来看我呢?
白枫辰苦笑的看着壁画上戴着发簪的女子,嘴里不停的呢喃着:“主人,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