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镇定,对平阳侯说:“侯爷,您怎么有空来我这里?有什么事需要我效劳的吗?”
平阳侯冷冷地看着丞相,说:“丞相,你的儿子打了我的儿子,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丞相心中一紧,他没想到平阳侯会这么直接。
他知道不能轻易承认,否则他的地位将会受到威胁。
毕竟,平阳侯再怎么样也是与皇家有所牵扯的。
他故作惊讶,说:“侯爷,您这是哪里的话?我的儿子怎么会打你的儿子?这怎么可能,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平阳侯冷笑一声,丝毫不吃他这装糊涂的一套,道:“丞相,你的儿子打了我儿,这是事实。”
“他如今身受重伤,至今还卧在床上无法下来。”
“你如果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会让你后悔的。”
丞相表情惊讶,内心却毫无波动,随后像是满脸无奈的道:“侯爷,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
“如果真是我的儿子做错了,我一定会给他一个教训。”
“可你这无凭无据,上来就说我儿打了你儿,万一是你儿子冤枉了我儿子呢,然后这里又该怎么算?”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颇为无奈,平阳侯当时就有些恼怒了。
“不可能,我儿子亲口跟我说过,就是你儿子打了我儿,怎么,丞相,你现在是打算不承认吗?”
他怒而拍桌,丞相连忙上前安抚的道:“侯爷,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也知道……”
“你家是世子性顽劣,万一是得罪了其他人被打了,然后冤枉我儿……”
“侯爷也知道的,前段时间我儿与乔世子虽然产生了冲突,但是我敢保证,我儿子绝对不会打人的。”
“毕竟,侯爷也知道的两,家想要结交本就不容易,我又怎么会让我儿去伤害你们呢?”
“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
平阳侯的脸色更加阴沉,他知道丞相这是在推脱责任。
但他也知道,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不能直接对丞相发难。
他冷哼一声,道:“丞相,你最好给我调查清楚,而且,我相信当时应该有不少人在场。”
“也能看得到,你现在就是再怎么承认都没有用。”
“我平阳侯虽然现在没落,但是也与皇家有些沾亲带故,要是我儿真出了什么事情,我做什么事我也不敢保证。”
丞相心中一紧,他知道平阳侯这是在威胁他,但他也不能轻易示弱。
他故作镇定,道:“侯爷,您放心,我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平阳侯冷冷地看了丞相一眼,转身离开了丞相府。
丞相看着平阳侯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他知道,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必须尽快想出对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与此同时,楚璃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她坐在书房中,眉头紧蹙,心中充满了怒火。
她没想到,贺成文竟然敢如此嚣张,公然在京城行凶。
她知道,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她必须为乔良简讨回公道。
但她也知道知道此事不能草率行事,必须从长计议。
想到这里,楚璃直奔霍渊的书房,却发现他正与几位亲信密谈。
见楚璃到来,霍渊示意众人退下,关切地询问:“楚璃,何事如此焦急?”
楚璃将乔良简被打一事详细告知。
霍渊听后眉头紧锁,这事的背后必有蹊跷,但此刻不宜轻举妄动。
“楚璃,这件事情你不要冲动,本王会派人暗中调查,你不必担心。”
楚璃点了点头,但她的眼中依旧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霍渊会处理这件事,但她也不能袖手旁观。
“霍渊,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但我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乔良简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看着他受委屈。”
霍渊看着楚璃坚定的眼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楚璃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这也是他喜欢她的原因之一。
喜……喜欢吗?
应当不是吧,大抵只是欣赏,
“楚璃,你放心,本王会派人暗中保护乔良简,确保他的安全。”
再者有,平阳侯在,他不可能会让乔良简再受到伤害。
“至于贺成文,本王会找机会给他一个教训。”
毕竟,丞相现在还动不得,他的儿子更加动不得,所以只能私下解决,等以后再一一清算。
楚璃点了点头,她相信霍渊的能力,也相信他不会让她失望。
与此同时,范永思也在暗中调查乔良简被打一事。
这件事关系到丞相的声誉,也关系到他自己未来的前途。
他必须尽快找出真相,给丞相一个满意的答复。
然而,贺成文打乔良简这事在京城闹得非常大,毕竟当时有不少围观的人。
范永思只要稍稍打听一下,便能打听出大概的情况。
他的眉心还能一跳,这已经基本人人都知道的情况下。
丞相居然要他把事情压下来,确定不是在为难他吗?
他稍稍一沉思,瞬间反应过来。
这丞相估计不是让他想办法把这件事情压下来,而是想办法把他公关掉。
范永思心中有了计较,他知道,要想平息这场风波,就必须找到合适的替罪羊,将丞相府与此事彻底撇清关系。
他很快就想明白了,没过多久便回去找到丞相。
丞相看到他的时还微微有些惊讶,疑惑的问道:
“永思,事情是解决了吗?”
范永思摇了摇头,在丞相的脸色变得难看之前开口:“大人应该弄错了吧,打乔世子的人另有他人。”
“另有他人?”丞相的眉头紧锁,他不明白范永思的意思。
范永思微微一笑,解释道:“是的,大人,我调查了一番,发现当时在场的人群中。”
“是有一名地痞流氓与乔良简有过冲突,而且此人与贺成文似乎有些过节。”
丞相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似乎明白了范永思的意图。
“你的意思是,将责任推到那个地痞流氓身上?”
他正愁怎么应付平阳侯呢?这不现成的理由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