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阳说的认真,陆川继续发问。“这才多久呀?我看你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挺好的吗?大白天就在饭馆里亲上了。”
“嗨,刚开始不都那样嘛,时间长了还得需要钱。”徐阳止不住地摇头。
“对了,若雪有没有跟你说薪资的事?”提到钱,陆川就问了一嘴。
“我正要和你说这个事呢,裴姐给我百万年薪,还说年底有分红,我感觉这待遇有点超标了,她会不会是因为看在你的份上才这样子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徐阳道。
“她给你,你就拿,反正你是要出力的,这是劳动所得,没什么不好意思。”
“这样我压力很大,就怕做不好让裴姐亏钱。”徐阳很担忧。
“你就放宽心,好好做事,对得起自己良心就可以了,至于赚不赚钱那听天由命呗。”陆川宽慰。
“哪有你说的这么轻巧,我没有文凭,裴姐肯定是看在你的面子才用我的,我不能给你丢人。”徐阳道。
这话不假,裴若雪用徐阳确实是因为陆川。
“无所谓,你就算把她弄破产她也不会怪我的。”陆川得意地说。
“你小子命真特么好,软饭硬吃,个个把你当成宝。”徐阳满是羡慕。
“现在你也算是高收入了,王丽丽那边怎么说?”陆川问。
“我也不知道咋办,她嫌弃我是真,对我好也是真。”徐阳很纠结。
正当此时,徐阳电话响了,来电的正是王丽丽。
徐阳看了一眼陆川。
“接吧。”陆川见徐阳如此,已经知道是谁了。
“丽丽,干嘛?”徐阳问。
“徐阳,你死哪去了?”
“我在泉江。”徐阳答。
“你去外省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不知道我会担心你吗?”王丽丽语气带着些许责备。
“你不是不理我了吗,我怎么跟你说?”徐阳反问。
“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能大气一点儿?我那是气话。”王丽丽道。
“那你整天埋怨我没用也是气话?”徐阳问。
“埋怨你也是想让你努力呀,我真嫌弃你早就跟你分手了,还能等到现在吗?”王丽丽道。
“你的方式真特别,我不喜欢这样。”徐阳道。
“所以你这次出门是想干嘛?和我撇清关系吗?”王丽丽问。
“不知道,我现在脑子很乱。”徐阳确实拿不定主意。
“徐阳,你不是人,我是埋怨你了,可我对你不好吗?自从和你在一起可有让你干过一点儿家务活?吵个架就一声不吭往外面跑,你在乎我的感受吗?”王丽丽带着些许哭腔。
“你又在乎我的感受了?谁受得了你天天抱怨?”徐阳也很憋屈。
“我不是想着咱们还欠陆川五十万吗?我只是着急想把钱还给人家,所以才会这么急的,你倒好,整天跟个没事人一样,我当然要埋怨你。”王丽丽开始倒苦水。
“我怎么就跟没事人一样,我心里有数非要说出来?再说急能急得来吗,难道我没好好赚钱?”徐阳感觉憋屈。
他继续说:“要说也是你爸妈过分,彩礼一分钱不给你,全进了他们自己的腰包!”
“他们养我这么大,我能说什么,因为这个我已经很努力对你好了,我就是怕你介意这个事。”王丽丽道。
“我当然介意,他们根本不关心你过得好不好,只想要你的彩礼。”
“行了,我不想说这个了,我爸妈这么做是不对,可我也没办法。我现在只想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是打算不要我了吗?”王丽丽问。
陆川算是听明白了,还是钱惹的祸,两个人说不清谁对谁错,都有自己委屈的地方。
一切烦恼都是钱,有钱了这些就都不是问题。
不过他也不想掺和徐阳的事,毕竟自己不能感同身受,徐阳怎么想的应该尊重他的想法,自己不能随便提建议。
见徐阳许久没说话,王丽丽继续问:“徐阳,你说话呀,到底怎么想的,如果真的要分手我会让我爸妈把彩礼退给你的。”
“我说了现在脑子很乱,你非要逼我是吗?那就分手!”徐阳不耐烦道。
“徐阳,你王八蛋。”王丽丽崩溃痛哭。
徐阳听到王丽丽的哭声,心也软了下来。“丽丽,你别哭,我刚才胡说的,我就是有些烦躁,你别当真。”
王丽丽哭泣声慢慢停下。“那你快回来。”
“不行,我在这边找到新工作了,以后饭馆不开了。”徐阳道。
“你还是想分手是吗?”王丽丽问。
“没有,我找了个年薪百万的工作,肯定不回去了。”徐阳如实回答。
“你想骗我是不是,我以后不埋怨你了还不行吗?”王丽丽自然不会相信。
“我没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明天也来这边吧,我养你。”徐阳道。
这时,陆川也在一旁大声说:“徐阳没骗你。”
既然徐阳自己有了选择,陆川自然要帮忙解释。
“原来你和陆川在一起呀,你真的找到年入百万的工作了?”王丽丽试着问道。
“比真金还真!”徐阳坚定回答。
“那你会不会嫌弃我?呜呜呜~”王丽丽又哭了起来。
“丽丽,你别哭了行嘛,我不嫌弃你。”徐阳赶紧安慰。
怎么会嫌弃呢?除了一些琐事的纠纷,王丽丽其实没有多大问题,关键她长的也很漂亮。
81的颜值分,虽比不上陆川的红颜知己,可王丽丽在人群中已经很出挑了。
“徐阳,我觉得我配不上你了。”王丽丽依旧带着哭腔。
“行了,你明天就过来,别胡思乱想。”徐阳道。
“嗯,我明天就去伺候你,保证满足你。”
“不是,谁满足谁还不好说呢!”徐阳道。
他们又闲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事,然后挂断电话。
“陆川,我真的要感谢你,之前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和丽丽在一起。”徐阳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别这样,我很不习惯。再说你不是想分手吗?”陆川打趣道。
“就是一时气愤而已,丽丽其实挺好的,睡觉的时候也很听话,要她干啥都愿意,我很喜欢。”徐阳道。
“你是真不把我当外人呀,这种事儿也跟我说?”陆川笑了。
两人闲聊之际,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走向了他们,来人正是袁氏集团董事长袁天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