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和阮家为了这场叛乱,在粮草和兵卒上可谓是煞费苦心。
他们秘密地筹集粮草,从各地搜刮粮食,囤积在隐蔽之处。在兵卒方面,阮家暗中训练私兵,加强他们的战斗能力。阿里则凭借自己的人脉和手段,四处招募亡命之徒,组成了一支乌合之众。现在就等着波斯军队到达交趾了。
七日后,就像是约定好了似的,东倭和百济又展开针对大夏本土东部海岸的进攻。
东倭的战船如同一群饥饿的恶狼,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疾驰,猛扑向岭南。船头那狰狞的旗帜在呼啸的海风中烈烈作响,仿佛是恶魔的狂笑。船上的士兵们人人皆面露狰狞之态,他们紧握着锋利的倭刀,眼中闪烁着疯狂与贪婪的光芒,口中发出震耳欲聋的喊杀之声,那声音如同滚滚惊雷,在海面上回荡。
孟津率领着重新整合完毕的大夏守军,严阵以待。当发现东倭战船来袭的瞬间,他们迅速进入战斗态势。城墙上的烽火熊熊燃起,那冲天的火光映照着士兵们坚毅的面庞。将领们神色凝重严峻,他们目光坚定,身姿挺拔,站在城墙上指挥着士兵们抵御敌人的进击。他们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在混乱的战场上清晰可闻,给士兵们带来了无尽的勇气和信心。
东倭的先锋队如潮水般强行登岸,瞬间与大夏的士兵短兵相接,展开了激烈至极的白刃之战。双方士兵都杀红了眼,刀光剑影交错,喊叫声、厮杀声交织在一起。鲜血如喷泉般四溅,将原本金黄的沙滩染得猩红一片。海浪无情地拍打着一具具尸体,又将血水卷入大海,整个海岸仿佛变成了人间地狱。
而在后方,东倭的弓箭手排成整齐的队列,他们动作娴熟地接连不断地放箭。利箭如飞蝗般射向大夏的防线,企图压制住大夏的防守。但大夏的士兵们毫不畏惧,他们用盾牌组成坚固的防线,顽强地抵抗着敌人的攻击。
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幸田忠带着一队东倭士兵手下,乘着数艘战船,气势汹汹地朝着登州海岸逼近。海风呼啸着,吹得战船的旗帜猎猎作响,仿佛在预示着一场血腥的战斗即将来临。
战船逐渐靠近海岸,幸田忠站在船头,眼神中透露出凶狠和贪婪。他手中紧握着倭刀,迫不及待地想要踏上这片土地,肆意掠夺和征服。随着战船的靠岸,东倭士兵们如潮水般涌下船,他们面目狰狞,口中喊着怪异的口号,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向着内陆冲去。
而在另一边,郭昊伦早已率领着东征军余部严阵以待。他们虽然经历了漫长的战斗,但是也算修整了许久,眼神中燃烧着坚定的火焰和不屈的斗志。郭昊伦骑在战马上,目光冷峻地注视着敌人的动向,他大声地鼓舞着士兵们:“兄弟们,身后是我们的家园,我们决不能让这些侵略者得逞!为了我们的亲人,为了我们的尊严,冲!”
士兵们齐声高呼,声震云霄。他们握紧手中的兵器,心中怀着对敌人的愤怒和对家园的守护之情。当东倭士兵冲过来时,郭昊伦一马当先,挥舞着长剑,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交锋。他的剑法凌厉,每一击都带着必杀的决心。东征军余部的士兵们也毫不退缩,他们紧密地团结在一起,与东倭士兵展开了殊死搏斗。
战场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交错。鲜血染再一次红了大地,双方都在为了各自的信念和目标而拼死战斗,登州海岸之前还未干涸的血迹再一次随着尘土飞扬起来。
朴高武这边也到了宁古塔外,在金锡岳的辅助下,二话不说朝守门的大夏士兵开始了攻城战:“大夏人,我要你们血债血偿!”朴高武在军阵前朝着宁古塔守军大声呵斥道。
这一次他们来的人是上一次的两倍,可以说如果败了,就是大夏釜底抽薪之时。
城墙上,大夏的士兵们个个身姿挺拔,严阵以待。他们的神情坚定如铁,目光中毫无惧色,宛如一尊尊不可撼动的战神雕像。汹涌而来的敌人如黑色的潮水,带着无尽的喧嚣和疯狂,但大夏的士兵们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他们紧紧握住这几天临时砍来的树干,那粗糙的树皮摩擦着掌心,却无人在意。当那些百济士兵妄图从梯子攀爬上来时,他们毫不犹豫地奋力将树干砸下。每一根树干都仿佛承载着士兵们的愤怒与决心,带着巨大的力量呼啸而下。砸下去的瞬间,沉闷的声响在空气中炸开,紧接着便是百济士兵的凄厉惨叫。
士兵们咬紧牙关,脸部的肌肉因用力而紧绷,汗水如溪流般顺着他们的脸颊滑落,湿透了他们的衣衫。然而,他们的动作没有丝毫的迟缓,仿佛不知疲倦的战斗机器。他们不断地搬起树干,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投掷的动作,那坚定的眼神中透露出绝不退让的决心,坚决不让敌人有任何可乘之机。
城墙下,百济士兵的尸体层层堆叠,如同一座座小山。但后续的士兵依旧如潮水般涌来,他们双眼通红,不顾一切地想要登上城墙,仿佛被一种疯狂的执念所驱使。一开始尹天照带来的投石车本是他们攻城的利器,可如今已被宁古塔的守军缴获收入城中。正因如此,百济这边失去了投石攻城的手段,只能依靠士兵们前赴后继地冲锋,试图用鲜血和生命来换取这座城池。但城墙上的大夏士兵们,用他们的勇气和坚韧,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就在这激烈战斗的紧张时刻,苏冽、薛仁举和佟冠三人从县衙稳步走了出来。他们的神情严肃而专注,身上散发着一种临战的坚毅气息。
按照蔺呈贵精心谋划的计策,他们迅速地将用黑水制成的武器分发给了三支队伍。这些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神秘而危险的光芒,仿佛预示着即将给敌人带来的沉重打击。
苏冽和佟冠率领着两队士兵,犹如猛虎出山,向着正面的敌人发起了勇猛无畏的突击。苏冽身先士卒,手中的兵刃挥舞得虎虎生风,他的怒吼声响彻云霄,激励着身边的每一位战士。佟冠则紧随其后,他目光如炬,指挥着队伍紧密配合,形成一股锐不可当的力量,朝着百济军的阵线猛冲过去。
而薛仁举则带着另一队人马,悄无声息地从城后绕道而行。他们沿着隐蔽的小道迅速前进,避开了敌人的眼线。当他们迂回到百济军的后方时,薛仁举一声令下,士兵们如出笼的猛兽一般,向毫无防备的敌人发起了突然袭击。他们的出现让百济军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和混乱之中,成功地打乱了敌人的阵脚。
不仅如此,薛仁举的队伍还果断地切断了百济军的退路,让敌人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绝境。这一精妙的布局和果敢的行动,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百济军紧紧地束缚在其中。
朴高武见战局情况不妙,心急如焚,他瞪大了双眼,满脸涨得通红,声嘶力竭地高喊着:“?????, ???!(杀!给我杀!)”他企图以此来鼓舞士气,扭转战局。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他高喊的同时,三支队伍同时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扔出了用黑水制作的燃烧弹。这些燃烧弹如同恶魔的火舌,瞬间在他们的阵营中炸开,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势凶猛,根本无法扑灭,那诡异的黑色火焰仿佛有生命一般,疯狂地蔓延着。
眨眼之间,大帐在烈火中化为灰烬,粮草也被大火吞噬,滚滚浓烟直冲云霄。士兵们被火焰包围,惨叫着四处逃窜,但却无处可逃。由于这次来的大军非常多,空间又没变,所以人口密度很大,导致整个阵营陷入了一片火海与混乱之中,人员伤亡十分惨重。
原本以为此次进攻会势如破竹、胜券在握的朴高武和金锡岳,此刻彻底慌了神。他们在火海中左冲右突,试图组织抵抗,但一切都已为时太晚。那曾经的自信和傲慢,在无情的大火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没有抵抗多久,朴高武和金锡岳就被火海所吞没,最终命丧火场。他们的身躯在烈火中渐渐扭曲、倒下,曾经的勃勃野心也随着生命的消逝而烟消云散。
与此同时,卡夫率领的波斯军队也历经长途跋涉,终于到达了交趾。阮家见波斯军队到来,毫不犹豫地将精心训练的私兵调了出来。这些私兵个个装备精良,士气高昂,与卡夫的波斯军队迅速汇合,剑指卢国公。
而至于没有战力的阿里,自知上战场也是无用,便躲在了交趾的客栈里。他在房间中来回踱步,心情忐忑又满怀期待地等待着前方传来的好消息。
卢国公的军队与阮家波斯联军在交趾的土地上,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惨烈至极的生死厮杀。战斗刚刚拉开序幕,紧张的气氛就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笼罩着整个战场,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被这极度的紧张所点燃,即将燃烧起来。
只见双方的士兵们,个个双目圆睁,那瞪大的眼睛里喷射着怒火,每一道目光都仿佛是一把锐利的剑。他们怒吼着,那声浪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以排山倒海之势奔腾向前。那怒吼声好似要冲破苍穹,直抵九霄云外,其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决绝,仿佛要将对方彻底碾碎在脚下。
瞬间,原本平静的战场仿佛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与血腥之中。明晃晃的兵器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相互交错碰撞,发出尖锐刺耳、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此起彼伏,不绝于耳。金属剧烈的摩擦声,像是地狱中恶魔的嘶鸣,让人心惊肉跳。士兵们的喊杀声更是一浪高过一浪,如同一阵阵惊雷在耳边炸响,震耳欲聋,令人胆战心惊。
每一个士兵都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残酷的战斗中,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为了自己的使命和坚守的信念而战斗到底。在这刀光剑影之间,每一次刀起刀落,都伴随着鲜血的飞溅。那温热的鲜血如同红色的雨雾,纷纷扬扬地洒落,将脚下原本黄褐色的土地浸染得一片猩红,仿佛是大地被赋予了惨烈的色彩,见证着这场血腥的搏杀。
卢国公也与卡夫进行了正面交锋。两人的武器都是双板斧,这使得这场对决更加惊心动魄。
卢国公身姿矫健,威风凛凛,他双手紧握着双板斧,斧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寒芒。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对面的卡夫,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和无畏的勇气。
卡夫同样不甘示弱,他身材魁梧,肌肉贲张,那充满力量的双臂挥舞着双板斧,仿佛能开山劈石。他的脸上写满了凶悍与狂妄,誓要在这场对决中击败卢国公。
两人相互对峙,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突然,卢国公率先发动攻击,他大喝一声,身形如电,双板斧带着呼呼风声朝卡夫砍去。卡夫侧身一闪,迅速回击,双斧相交,迸发出一串耀眼的火花,金属撞击的巨响震得人耳膜生疼。
卢国公招式凌厉,斧斧致命,每一击都蕴含着千钧之力。卡夫也毫不逊色,他防守严密,反击迅猛,招式之间尽显悍勇之气。
他们你来我往,斧影交错,战场上尘土飞扬。卢国公的额头布满汗珠,但他的眼神越发坚定,动作愈发刚猛。卡夫喘着粗气,却依旧咬牙坚持,拼命抵挡着卢国公的进攻。
“有两把刷子啊。”卢国公毫不吝啬赞美到敌人。
“去死吧!”卡夫却急切想将卢国公杀死,这样好提升自己在国内武将里的排名。
二人继续你来我往,打了好几个回合。
看见时机差不多了,卢国公拿出龙轩辕送来的黑水武器,原本胶着的战局瞬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巨大转变。
黑水武器一经启用,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刹那间喷射出熊熊烈焰,那烈焰势头之凶猛,犹如一条狂暴的火龙从深渊中骤然觉醒。它携带着无尽的怒火和毁灭的力量,以不可阻挡之势席卷而出,瞬间将联军大片大片地吞噬。
那火焰的炽热程度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它仿佛是来自远古的诅咒,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从未见过的颜色。这颜色既不似寻常火焰的橙红,也不是幽蓝,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让人毛骨悚然的色调,仿佛是死亡的象征。火焰中散发着令人恐惧的高温,所到之处,空气都被灼烧得扭曲变形,让人感觉仿佛连呼吸都能被烫伤。
联军士兵们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可怕灾难,惊恐万分。他们瞪大了双眼,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恐惧。他们本能地试图扑打这可怕的火焰,有的人匆忙脱下身上的衣物,拼命地挥舞;有的人捧起地上的沙土,竭尽全力地抛洒;还有的人端起水囊,将水一股脑地浇向火焰。但这一切的努力,都只是徒劳。无论他们如何声嘶力竭地呼喊,如何不顾一切地挣扎,都无法将这狂暴的火焰熄灭半分。
转眼间,联军就被这恐怖的烈焰无情地吞噬了一大半。凄惨的叫声此起彼伏,如同一曲死亡的交响乐,响彻云霄。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嚎,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让人心如刀绞。整个战场此时已化作了一片人间炼狱,到处都是燃烧着的躯体,焦黑的残肢断臂随处可见。烧焦的尸体堆积如山,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这气味混合着皮肉烧焦的糊味和血液的腥味,令人作呕。
“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交趾!”卢国公望着眼前的惨状,深知此事的严重性。毕竟这威力巨大的黑水武器正是源自波斯,只是波斯人自己不晓得如何运用。为了杜绝消息走漏,以防波斯人知晓后找到应对的策略或者发起疯狂的反击,当下绝对不能允许有任何人通风报信。
于是,在卢国公的果断指挥下,又是一轮黑水武器的狂轰滥炸。那强大而致命的火力如暴雨般倾泻而下,联军在这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完全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波斯语)反方向逃!”卡夫也知道自己逃不出卢国公的掌心了,便打算带着手下采用迂回战术,从吐蕃府回到天竺再到交趾。
卢国公身先士卒,拿着双板斧,亲自率领士兵们挥舞着刀枪剑戟,如虎入羊群般继续对敌军穷追不舍,展开了无情的攻击。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每一次的出击都带着必杀的决心。在这双重致命的打击下,联军节节败退,丢盔弃甲,如同丧家之犬般仓惶逃窜,最终被逼到吐蕃府时也只有来时的三分之一的人了。
而吐蕃府刺史陆栋瓒早已待命许久。他目光坚定,身姿挺拔地站在队伍前方,身后是他精心训练的精锐部队。他们士气高昂,严阵以待,每一名士兵都紧握着手中的兵器,眼神中充满了决绝。陆栋瓒深知此次战斗的重要性,他要与卢国公的人马相互配合,给予敌军致命一击。
战争一触即发,阴晴不定的高原天气也似乎想加入战局,晴天霹雳之后便是狂风暴雨。联军在神山的注视下迷了路,碰上了整装待发的陆栋瓒军队。
战斗瞬间打响,陆栋瓒率领着部队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敌军,与卢国公的人马形成了前后夹击之势。联军的余孽瞬间陷入了绝境,退路被截断,前路又有强敌阻挡,他们犹如困兽一般。但这些残兵余孽仍不甘心失败,选择负隅顽抗。他们咬牙切齿,疯狂地挥舞着武器,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此时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然而,在卢国公和陆栋瓒的紧密合作与强大攻势下,他们的抵抗显得苍白无力。卢国公和陆栋瓒指挥若定,部队之间配合默契,进攻有序。每一次冲锋都让联军的防线摇摇欲坠,每一轮攻击都给敌军带来沉重的打击,尤其是时不时扔出来的黑水燃烧瓶,让联军无力招架。联军余孽在这样的压力下,逐渐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阵型开始混乱,士气也跌入谷底。
“你也不过如此嘛。”卢国公看着烧成重伤奄奄一息的卡夫说道,然后便一斧子结束了他的生命。此时,惊雷阵阵,风雨交加。
经过五天艰苦卓绝的战斗,战场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充满了血腥与杀戮。那是一段仿佛永无止境的黑暗时光,每一刻都在考验着人们的意志和勇气。
这五天里,喊杀声、兵器碰撞声和伤者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从未停歇。战士们的身影在硝烟中穿梭,血与汗混合着泥土,将他们的面容和身躯沾染得狼狈不堪。每一次冲锋,每一轮防守,都是生与死的较量。每一个瞬间,都可能有生命消逝,每一次呼吸,都可能是最后一口气息。
最终,联军终于被彻底剿灭,所有的入侵者无一生还。战场上硝烟渐渐散去,暴雨初歇,云消雨霁,留下的是满地残骸、血流如注、断壁残垣还有神山苍狼山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