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倭的战船到的时间似乎有些晚啊。”柳荆眉头微皱,站在登州的海岸边,望着远方的海面说道。此时,他带着东征军已经早早抵达了登州,严阵以待,而东倭的战船却才刚刚出现在登州之外的海域。
郭昊伦作为东征军的一名副将,听到柳荆的话,走上前来。他以前就跟着柳权了解过东倭的实力,于是便说道:“有可能是他们中途去过其他地方,毕竟登州外还有一些海岛。”郭昊伦的脸上带着一丝凝重,心中暗自揣测着东倭军队此番迟到的各种可能原因。
柳荆听了,目光依旧紧盯着越来越近的敌船,也没有多想,果断地喝道:“准备作战。”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瞬间传遍了整个东征军阵营。
随着柳荆那坚决果断的命令下达,东征军仿佛被瞬间点燃的烈火,迅速而有序地行动起来。士兵们个个神情肃穆,动作敏捷,纷纷亮出各自锋利无比的武器。那刀光剑影在炽热的阳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冷光芒。
他们严阵以待,身姿挺拔如松,眼神中毫无一丝退缩之意,满满的都是坚毅和决绝。那坚定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艰难险阻。
东倭的战船在海浪的推动下,缓缓地逐渐靠近海岸。海风呼啸,吹得战旗烈烈作响。终于,战船靠岸,东倭士兵们如恶狼般蜂拥登陆。
大夏这边见状,训练有素的弓箭手们毫不犹豫地立刻弯弓搭箭。他们屏气凝神,肌肉紧绷,将弓弦拉至满月。随着将领充满力量的一声令下,密集的箭雨瞬间脱弦而出,如飞蝗般铺天盖地地射向敌军。
然而,东倭军队仿若失去理智的狂魔,一个个像不要命似的,高举着厚重的盾牌,步伐坚定而疯狂,不顾一切地猛冲过来。那一张张狰狞的面孔上写满了疯狂与决绝。
很快,双方的军队就如汹涌的洪流般碰撞在了一起。刹那间,场面瞬间乱作一团。士兵们的喊杀声、愤怒的咆哮声、兵器激烈的碰撞声响彻云霄,震耳欲聋。
大夏士兵们毫不畏惧,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和坚定的信念,挥舞着手中的刀剑,以雷霆万钧之势与东倭敌军展开了惊心动魄的激烈近身搏斗。他们的身姿矫健,动作敏捷,每一次的挥砍都带着破风的呼啸,每一次的进击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每一个人都在拼尽全力,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只为了守护身后的家园和亲人。
他们有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但依然咬紧牙关,奋勇杀敌;有的体力渐渐不支,却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坚持战斗。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血水染红了他们的战甲,但他们的眼神始终坚定不移,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
“杀!”柳荆看准时机大喊出来,就是为了激励东征军,让他们发动更猛烈的攻击,而大夏这边的士兵也跟又打了鸡血似的,所向披靡。
东倭这边也毫不示弱。他们面目狰狞,口中高喊着怪异的口号,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企图冲破大夏士兵的防线。他们如同疯狂的野兽,凭借着一股悍勇之气,不断地发起攻击。东倭士兵们的眼神中透着疯狂和贪婪,仿佛要将大夏士兵全部吞噬。
在这激烈的交锋中,双方士兵都杀红了眼。刀与剑的碰撞,迸发出耀眼的火花;人与人的厮杀,奏响了死亡的乐章。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但战斗仍在继续,双方都陷入了不死不休的胶着状态。每一分每一秒,都有生命在消逝,但没有人退缩,没有人放弃。
但是打着打着,郭昊伦发现了不对劲,他一边应战着一边扫视着敌人,这些人就是纯攻击和防守,非常简单,没有什么弯弯绕绕,能力虽然不错,但是不像是为了打下登州而来的士兵。再结合他们晚来了几天的事实,郭昊伦推测道:“这些就是新兵蛋子,派出来耗费我们精力来了?还是说说主力军另有目标?”
柳荆此时正在战场的核心地带,与敌军主将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交锋。他身姿挺拔,双手紧紧握着那把锋利的夏刀,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寒芒。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紧紧盯着对面的敌军主将,全身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气势。
敌军主将同样毫不退缩,他手举倭刀,眼中透着凶狠和决绝。那倭刀造型独特,刀身弯曲,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敌军主将率先发起攻击,他大喝一声,挥舞着倭刀,以迅猛之势朝着柳荆劈砍而来。柳荆侧身一闪,轻松躲过这凌厉的一击。紧接着,他顺势回击,夏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逼敌军主将的要害。敌军主将反应迅速,用倭刀格挡,金属碰撞的声音响彻战场,火花四溅。
二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柳荆的每一招都沉稳有力,夏刀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灵活地变换着攻击方向和角度。而敌军主将也展现出了非凡的武艺,倭刀在他的挥舞下,如毒蛇般刁钻凶狠。
柳荆一个箭步向前,夏刀以泰山压顶之势砍向敌军主将。敌军主将连忙举刀抵挡,却被这强大的力量震得手臂发麻。他趁势后退几步,调整呼吸,再次发起进攻。
郭昊伦看着敌军主将并非是东倭大名鼎鼎的那三个主将之一,又思考到之前东倭入侵瀛洲的事情,他明白了一切,对着柳荆大喊:“速战速决!他们的主要目标是岭南!”
而此时,在距离岭南不远的海面上,东倭三大名将之一的织田光明率领着战船气势汹汹地逼近。他站在船头,海风将他的衣袂吹得猎猎作响,眼神中透露出冷酷与贪婪,望着眼前的岭南大地,冷冷地吩咐道:“矢を放って火攻めをする。”
随着他的命令下达,东倭士兵们纷纷点燃箭头,无数支燃烧的火箭如流星般射向岭南港口。瞬间,港口陷入一片火海,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原本安宁祥和的港口顿时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与恐慌之中,民众们惊恐地尖叫着,四处逃窜。
在这危急时刻,李道崇留在岭南以备不时之需的步兵和骑兵迅速响应。步兵们手持长枪和盾牌,迈着坚定的步伐冲向港口;骑兵们则骑上战马,挥舞着长刀,如疾风般奔赴战场。加上岭南当地的府兵,迅速集结成一道防线,准备迎击来犯的东倭敌军。
尽管东倭军队来势汹汹,但李道崇的军队训练有素,岭南府兵也士气高昂。他们紧密配合,步兵在前,用盾牌组成坚固的防线,抵挡着东倭的进攻;骑兵则在侧翼伺机而动,一旦发现敌军的破绽,便如利剑般出击。
东倭军如恶狼般纷纷登陆了,他们密密麻麻,如黑色的潮水一般涌上了岸。双方在岭南港口瞬间陷入了一片血与火的激烈战斗之中。喊杀声震耳欲聋,那此起彼伏的怒吼仿佛要冲破云霄,直达苍穹。士兵们的嗓子因为竭尽全力的呼喊而变得沙哑,却依然用这充满力量的声音为自己壮胆,为战友助威。
兵器碰撞声尖锐刺耳,每一次交击都迸发出耀眼的火花,像是夜空中炸裂的烟火。冰冷的刀剑相互砍杀,长枪与盾牌激烈撞击,金属的鸣叫声交织成一首残酷的交响曲。每一个瞬间,都有兵器在激烈的交锋中断裂、破碎,却又被迅速地捡起、更换,战斗的残酷与激烈让人不寒而栗。
伤者的惨叫声令人心碎,痛苦的哀嚎在空气中弥漫,让人心惊胆战。那些受伤的士兵,有的倒在血泊中,身体痛苦地抽搐着;有的被战友拖拽着向后撤离,口中仍在发出绝望的呼喊。然而,这凄惨的景象并没有让战斗中的人们有丝毫的退缩。
英国公士兵和府兵们个个面容坚毅,他们紧握着手中的兵器,那因为紧张和用力而发白的指关节显示着他们内心的决绝。眼中燃烧着愤怒与决绝的火焰,这火焰不仅是对敌人的仇恨,更是对保卫家园的坚定信念。面对东倭军凶狠的攻击,他们毫不退缩,奋勇抵抗。每一次的挥砍、每一次的突刺,都倾注了他们全部的力量和勇气。
东倭军士兵则面露狰狞,他们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疯狂的神情让人胆寒。他们凭借着一股悍勇之气,不顾一切地向前冲杀。手中的武器挥舞得虎虎生风,试图以这种疯狂的气势撕开联军的防线。他们口中喊着听不懂的口号,那声音充满了野蛮和血腥,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瀛洲是琉球府的重要城池,只要占领了这里,整个岛链都会归于东倭,对抗大夏也就更有了底气,所以织田光明的副将富江淳一郎带着另一批人开着船再临瀛洲城。
此时,在城外,本来正在帮乡亲洗衣服的陈斌,无意间抬头望向海面,瞬间脸色大变。他那原本平和的眼神被惊恐所占据,因为他率先发现了来势汹汹的敌情。陈斌顾不上手中还未洗完的衣物,匆匆起身,飞一般地朝着邵来和李道崇所在之处奔去。
一路狂奔的陈斌,心中满是焦急,边跑边大声呼喊:“有敌来犯!有敌来犯!”他的声音打破了城中的宁静,引起了人们的一阵恐慌。
邵来和李道崇正在商议城中事务,听到陈斌慌乱的呼喊,心头皆是一紧。李道崇眉头紧皱,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无比,二话没说就果断吩咐道:“全军集合!”他的声音坚定有力,不容置疑。
命令一下,号角声瞬间响彻整个瀛洲城。士兵们纷纷从各处迅速集结,原本轻松的氛围瞬间被紧张和严肃所取代。他们匆忙整理装备,拿起武器,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战斗的渴望。
邵来此时也登上城楼,望着远处逐渐靠近的敌船,眉头紧皱成了一个“川”字,忧心忡忡地说道:“看来这次来者不善。”
李道崇面色凝重,双手紧紧握拳,语气坚决地说道:“不管怎样,我们都要誓死保卫瀛洲城。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能让敌人得逞!”
城墙上,士兵们严阵以待,鸦雀无声,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连空气都要凝固了一般。
富江淳一郎的船越来越近,他趾高气扬地站在船头,身着华丽的铠甲,手中挥舞着长刀,得意地张狂大笑:“今度こそ、瀛洲城は絶対に破られる!この城が占領されたら、必ず廃墟にする。”
李道崇怒目圆睁,大声喊道:“放箭!”
刹那间,城墙上万箭齐发,箭如雨下,带着呼啸之声,铺天盖地地射向敌船。
然而,富江淳一郎早有准备,他轻蔑地一笑,举起盾牌,身后的士兵们也纷纷效仿,形成了一道坚固的盾牌防线,抵挡着如飞蝗般袭来的箭雨。
天月城内,卫天华也已经看破了东倭和百济的想法,于是他找来了祁青和荆霄汉。
他先是对着祁青说:“你带着百花阁众人前去驰援岭南。”
祁青也是个人才,她也知道现在的情形,便问道:“那瀛洲呢?”
卫天华摇了摇头说:“瀛洲如何只能看朝廷了,切记,量力而行。”
祁青也不是愣头青,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卫天华接着又对荆霄汉说:“你带一批人马前往宁古塔,有机会帮他们把高句丽也给收拾一顿。”
荆霄汉自然对卫天华言听计从:“保证完成任务!”
宁古塔这边,众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薛仁举身先士卒,带着一队勇猛的士兵从侧后方佯攻百济的包围圈。他们行动迅速且隐秘,趁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地向着目标进发。
百济在宁古塔侧后方的军队,原本沉浸在一片相对的平静之中。然而,突然间,一丝不寻常的动静打破了这份宁静。敏锐的哨兵最先察觉到有人进攻,瞬间,紧张的气氛如电流般传遍整个军营。
士兵们慌乱中匆忙起身,抓起身旁的武器,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和警惕。他们迅速做出反应,匆忙集结成阵,准备迎敌。
只见百济的军队如汹涌的潮水般涌向前方,与大夏的军队正面交战起来。喊杀声瞬间划破夜空,刀剑相交的铮铮鸣响不绝于耳。
百济的士兵们嘶喊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试图以凶狠的气势压制住大夏的进攻。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决绝,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捍卫自己的阵地。
而大夏的军队则士气高昂,他们紧密地排列着,相互配合,有序地向前推进。每一位战士的脸上都写满了坚定和无畏,手中的武器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前排的士兵们勇猛冲锋,与百济军短兵相接,激烈地厮杀着;后排的士兵则不断地放箭,为前方的战友提供掩护。
然而,他们原本以为会迎来一场激烈的鏖战,可出乎意料的是,没多久,大夏的军队又如潮水般迅速撤回,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百济士兵们在原地茫然失措。
这一晚上,两个方向都遭受到了大夏军队的佯攻。这让百济军队人心惶惶,他们紧张地猜测着大夏军队的意图。在他们看来,大夏这是在拼命寻找出路,试图突破重围。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只是大夏军队精心策划的战术,为的是打乱百济的部署,为最终的破局创造机会。
与此同时,百济的士兵中也开始传出一些不好的神鬼之说。军中人心惶惶,士气逐渐低落。
在百济的营地中,有的人在吃鱼的时候,意外地从鱼腹中发现了羊皮纸。羊皮纸上赫然写着“大夏兴,百济亡”几个大字。发现羊皮纸的士兵惊恐万分,声音颤抖地喊道:“这上面怎么写着大夏兴,百济亡啊?”
周围的士兵们纷纷围拢过来,看到这几个字后,都面露惧色。有人开始窃窃私语:“难道是天神的警示?”这一消息迅速在军中传播开来,恐惧像瘟疫一样蔓延。
原本信心满满的百济士兵们,此刻内心开始动摇。他们对这场战争的胜利产生了怀疑,不安的情绪在队伍中不断扩散。
就这样,大夏东部多地打响了战争,而其中最遭殃的就是百姓了,大批百姓流离失所,成了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