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倭境内,局势愈发混乱不堪。猫妖作乱的情形愈演愈烈,犹如一场无法遏制的风暴,肆意摧残着这片土地。原本宁静祥和的城镇变得阴森恐怖,夜晚时常回荡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猫叫声,百姓们生活在恐惧与不安之中。
就在这时,传出了三大财阀还要出征大夏的消息。这一消息如同重磅炸弹,在民众中引起了轩然大波。很多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他们深知,正是因为东倭违逆大夏,触怒了天威,才招致了这可怕的猫妖之灾。然而,这些财阀竟然还不知悔改,执意要继续挑起战争,完全不顾百姓的死活。
在京都,愤怒的民众再也无法忍受。他们纷纷涌上街头,群情激愤。人们手持简陋的武器,面容扭曲,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他们大声呼喊着抗议的口号,声音响彻云霄。
“戦争を止めます!助けてくれます!”
“あなた方の貪欲と無知が災いしたのです!”
人群如潮水般涌向财阀的府邸,要求他们收回出征大夏的决定,先解决国内的危机。街道上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人们的愤怒仿佛即将点燃整个京都。
一些老人泪流满面,哭诉着猫妖带来的伤痛,失去亲人的痛苦让他们心如刀绞。年轻人则握紧拳头,目光坚定地表示绝不允许财阀再次将国家推向深渊。妇女们也不再沉默,她们用柔弱的身躯组成人墙,阻挡着可能前来镇压的士兵。
整个京都陷入了一片混乱与动荡之中,民众的反抗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冲击着财阀们那顽固不化的意志。
福冈妙子泪如雨下,收拾着包裹,也打算去京都进行反抗。
德川诚也看见福冈妙子似乎要出远门,结合最近东倭猫妖作乱,而福冈明夫也是死于猫妖,便问道:“あなたも抗議に行くんですか?”
福冈妙子点了点头,眼中噙着泪水,没有多说什么。
德川诚也有些恼怒,说道:“これが陰謀です。誰かがご主人を殺したに違いありません。”
福冈妙子却说:“知らないわけがありません。しかし、結局は財閥が独断で大夏を攻撃したために起きた惨事ではありませんか。”
德川诚也舒展了眉头,有些不解地说:“知ってるんですから……”
然而福冈妙子摇了摇头:“景宣五年の戦争で、わしらはさんざんな目に遭いました。大夏の治下で私たちは平和に暮らし、略奪もしなくていいし、化け猫にも出会わないのなら、自然に任せたらどうでしょう?”
“妙子。”德川诚也怔怔地看着妙子,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東倭の民はこれ以上戦乱に耐えたくありません。”福冈妙子瞬间泪如雨下,她也不管现在的心情了,转身朝着京都方向走去。她知道要花至少半个月的时间,但是她真的不想再忍受战争了。
德川诚也嘴唇微启,有些哽咽道:“妙子、愛している!行かないで……行かないでくれませんか。”他不想让妙子去送死。
福冈妙子顿了顿,转头看向德川诚也,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说道:“ありがとう。”微风吹过她的发梢,春天的树叶也慢慢长了出来。
她最终还是走了,朝京都走去。
而此时的东倭御阪府,原本宁静的景象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打破。只见远处的山峦之间,一阵山火毫无征兆地烧了起来。起初,只是星星点点的火苗在干燥的草木间跳跃,然而,在风的助长下,火势迅速蔓延开来,如同一只狂暴的巨兽挣脱了束缚。
熊熊的火焰贪婪地吞噬着一切,所到之处,草木瞬间化为灰烬,树木在高温中发出噼里啪啦的爆裂声,仿佛是痛苦的呻吟。滚滚的浓烟升腾而起,遮天蔽日,将原本湛蓝的天空染成了一片阴沉的灰黑色。
随着火势的不断加剧,浓烟越来越厚重,如同一座座巨大的黑色山峰,直冲向云霄。炽热的空气扭曲了光线,使得远处的景象都变得模糊不清。那浓烟中夹杂着无数的火星和灰烬,随着狂风四处飘散,仿佛是末日的景象。
山脚下的村庄也受到了威胁,村民们惊恐地望着逼近的火海,慌乱中携带着家当纷纷逃离。孩童们被吓得啼哭不止,老人在他人的搀扶下艰难地迈着步子。家畜们也在惊恐地嘶叫着,四处逃窜。
火势依旧凶猛,仿佛要将整个御阪府都卷入这场可怕的灾难之中。那漫天的浓烟,不仅笼罩了这片土地,更笼罩在了人们的心头,带来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在繁华热闹的长安城四方馆中,王文浩成功地和佛柔国签订了意义重大的条约。这一成果让他感到无比振奋,也深知责任更加重大。签订条约后,他片刻未歇,马不停蹄地开始着手两国的贸易往来事宜。
为了展现大夏的诚意和友好,王文浩给佛柔国放宽了很多条件。在通关流程上,简化了繁琐的手续,提高了效率,使得佛柔国的商品能够更快速地进入大夏市场。在税收方面,给予了大幅度的优惠,降低了佛柔国商人的经营成本。同时,还在市场准入方面,为佛柔国的特色商品开辟了专门的通道,让他们能够更好地展示和销售自己的产品。
不仅如此,王文浩还考虑到佛柔国商人在异国他乡可能面临的安全问题,特别为他们配备了精锐的侍卫。这些侍卫个个训练有素、武艺高强,职责便是维护贸易区域的秩序和安全。但凡有人闹事,无论是恶意竞争的不法商人,还是寻衅滋事的地痞流氓,侍卫们都会果断直接出手,迅速平息事端,确保佛柔国商人的生命和财产安全。
在王文浩的精心安排和努力推动下,两国之间的贸易往来迅速升温。长安的市场上,来自佛柔国的香料、珠宝、特色工艺品琳琅满目,深受大夏百姓的喜爱。而大夏的丝绸、茶叶、瓷器等精美商品也源源不断地运往佛柔国,受到当地民众的热烈欢迎。双方的经济交流日益频繁,文化融合也逐渐加深,共同谱写着友好合作的新篇章。
宁古塔方面,局势已经陷入了极度危急的困境。众人仿佛置身于瓮中之鳖的绝地,被重重包围,毫无退路可言。如今四面楚歌,喊杀声、号角声、战鼓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让人心惊胆战。
城外,百济大军的旌旗遮天蔽日,黑压压的一片,如潮水般的敌军不断发起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攻击。城内,物资逐渐匮乏,士兵们疲惫不堪,身上的伤口还未愈合,新的战斗又接踵而至。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绝望和无奈,却依然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因为他们深知,背后是他们的家园。
佟冠眉头紧锁,在城墙上不停地踱步,心急如焚。他望着硝烟弥漫的战场,脑海中一片混乱,以往的作战经验在如此艰难的局面下似乎都失去了作用。此时的他也实在没有什么有效的想法,便怀着一丝希望问向蔺呈贵:“大人,您有什么方法吗?”
蔺呈贵紧盯着宁古塔的城池地图,目光专注而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地图上,清晰地标注着城内的河流流向城外,那蜿蜒的河道如同一条灵动的银蛇,河中有许多的鱼。河流不仅为城池提供了一定的水源,或许在关键时刻也能成为出奇制胜的关键因素。
周围的城墙高耸而坚固,仿佛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然而,敌人的攻势猛烈,这道防线在长时间的攻击下也显得岌岌可危。蔺呈贵的手指轻轻沿着城墙的线条划过,心中暗自估量着城墙的防御能力和可能存在的薄弱环节。
城外,是一片茂密的森林。那郁郁葱葱的树木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神秘而广阔的绿色海洋。森林既是天然的屏障,也可能隐藏着未知的危险。若能善加利用,或许能成为伏兵设陷的绝佳之地。
蔺呈贵的目光在地图上不断移动,脑海中飞速地思考着各种可能的策略。他注意到城池周边的地形起伏,某些地方的山丘可以作为观察敌军动向的瞭望点,而一些低洼之处则可能成为敌军潜伏的隐患。他还观察到几条通往城外的小道,虽然狭窄崎岖,但在必要时也许能成为骑兵突袭的通道。
蔺呈贵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他在努力从这复杂的地形和局势中寻找着破局的线索和灵感。
除了仔细研究地形,蔺呈贵还绞尽脑汁地思考着敌军的情况。他最初想到了使用反间计,试图在敌军内部制造矛盾和混乱,让他们自乱阵脚。然而,经过一番深入的观察和分析,他不得不无奈地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眼前的敌军表现出了高度的团结和协作,仿佛是拧成了一股坚不可摧的绳,根本找不到可以插入离间的缝隙。
随后,蔺呈贵又把目光投向了敌军的包围圈,期望能找到一处薄弱点,从而撕开一道口子,为己方争取一线生机。他瞪大眼睛,在地图上比划着,脑海中不断模拟着敌军的部署和可能存在的疏漏。但事与愿违,无论他如何审视和推测,都未能发现敌军包围圈有任何明显的薄弱环节。
敌军的布阵严谨有序,各个方向的兵力分布均匀,相互之间的呼应紧密无间。每一处关键位置都有精锐的士兵驻守,防御工事也构建得十分坚固。
不过,这也让蔺呈贵有了些许想法,便对佟冠说:“有办法了,叫来薛仁举和关茂昀进大帐庙算。”
“是!”佟冠赶紧去找救火然后慰问士兵提升士气的二人。
没多久,众人便聚集在大帐中。薛仁举有些惊讶地问道:“蔺大人有办法了?”
蔺呈贵点了点头:“首先,需寻得一些羊皮纸,于其上分别用大夏语和百济语书写039039大夏兴百济亡039039的字样,而后将其塞入鱼腹之中。百济士兵每日都会去捕鱼并烤来食用,如此一来,他们就能看到这些话,在某种程度上便会自乱阵脚。”
“妙啊!”关茂昀这个粗人基本上想不到这样的举措,所以他大加赞赏。
“宁古塔应该有人会百济语吧?”蔺呈贵问向佟冠和关茂昀。
佟冠点了点头:“这里有很多大夏商人都会百济语。”
蔺呈贵点了点头,接着说:“其次,找人出城佯攻,骚扰他们,麻痹他们对我们突围方向甚至是意图的判断。”
“好,好!”佟冠也很叹服这条计策。
蔺呈贵说到最后一点:“最后,火攻西侧的树林,他们躲在里面,我们把他们烧出来,也能铤而走险从那边突围。”
“就这么办!”薛仁举也同意了。
“城里剩下的粮食还有多少?”蔺呈贵问道。
“烧的不少,但也不多,还够七天。”薛仁举说。
蔺呈贵点了点头:“够了。”
于是众人按照这个计策开始行动。
不多时,在紧张而忙碌的准备之后,羊皮纸便准备妥当。那羊皮纸被小心翼翼地折叠起来,再由一双双紧张而坚定的手,悄悄塞入了鱼腹之中。鱼在水中轻轻摆动着尾巴,丝毫不知自己即将成为这破局计划中关键的一环。
与此同时,负责佯攻的士兵们也已经整装待发。他们身着厚重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眼神中透露出无畏的勇气和决心。队伍整齐排列,纪律严明,只等那一声令下,便如猛虎出山般冲向敌军。
而在另一边,准备火攻的人员也在紧张地忙碌着。他们不辞辛劳地收集了大量的易燃之物,如干草、油脂、木材等等,堆积在一起形成一座座小山。这些人员悄悄地靠近西边的城墙,手中紧握着弓箭,箭头上绑着燃烧的火绒,只待时机成熟,便会毫不犹豫地将火箭射向敌军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