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帮帮主自然不是尤超的对手,两人的实力从一开始就有着明显的差距。在激烈的交锋中,金钱帮帮主虽然拼尽全力,试图抵抗尤超那凌厉而凶猛的攻势,但终究力不从心。所以在不到一百个回合的时候,尤超看准了金钱帮帮主的一个破绽,手中长棍猛地一挥,以雷霆万钧之势将其挑下战马。
金钱帮帮主重重地摔倒在地,口吐鲜血,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再战,却发现自己已经身负重伤,无力回天,最终吐血身亡。
“冲!”尤超眼神中透露出狂热与决绝,带着天音阁的先谴部队拿着常用的兵器继续对博陵的江湖帮派进行攻击和洗劫。他们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汹涌澎湃,势不可挡。
尤超身先士卒,手中长棍挥舞得虎虎生风,所到之处,敌人纷纷溃败。天音阁的众人也受到他的鼓舞,士气大振,个个奋勇向前。他们冲进各个帮派的据点,见人就杀,见财就抢,毫不留情。
博陵的江湖帮派在他们的猛烈攻击下,毫无还手之力。有的帮派成员试图抵抗,但很快就被天音阁的人斩杀;有的则吓得四处逃窜,整个博陵陷入了一片混乱和恐慌之中。
尤超和他的天音阁先谴部队可谓是一鼓作气,所向披靡,在博陵的江湖中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让所有人都闻风丧胆。
许静婉则是带着掌握天音阁暗器绝学的人跟着崔家的私兵提前出了城,朝着长安的方向悄悄走去。
然而,没走多久,便遇到了朝廷前几天派来抄家的官兵。
官兵们一见到崔家人和天音阁的人鬼鬼祟祟地想要逃跑,便立刻警觉起来。他们毫不犹豫,直接与这群企图逃窜的人展开了激烈的打斗。一时间,喊杀声震耳欲聋,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崔家的私兵们虽然训练有素,但面对朝廷官兵的正义之师,心中先自怯了几分。而天音阁那些擅长暗器的人,在这种近距离的正面冲突中,暗器也难以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官兵们士气高昂,他们紧密配合,攻防有序。有的官兵手持长枪,直刺敌人的要害;有的则挥舞着大刀,砍向敌人的身躯。每一次的攻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让敌人难以招架。
然而,终究只是来兴师问罪抄家的,并非专门为战斗而来。他们虽有一腔热血和无畏的勇气,但在战斗的装备和训练上,与天音阁的高手相比,还是存在着差距。怎么可能抵挡得过天音阁的攻击?天音阁的人长期在江湖中摸爬滚打,个个身怀绝技,招式诡异刁钻。他们的暗器更是防不胜防,在黑暗中如幽灵般袭来,让官兵们措手不及。
渐渐地,官兵们开始出现伤亡,局势变得对他们极为不利。但他们并未退缩,依旧咬牙坚持,用自己的身躯筑起一道防线,捍卫着朝廷的尊严和正义。尽管力量悬殊,他们的眼神中依然燃烧着不屈的火焰,誓要与敌人战斗到底。
这边暗器齐发,那边拼命抵抗,不知过了多久,天昏地暗,夕阳尽红,前来抄家的官员们退到了博陵外的沼泽地中,而崔家私兵也伤亡惨重。
“可恶!”崔家的私兵头子崔九气愤地骂道,“那些该死的朝廷走狗,害死了我崔家这么多好汉,我定要杀了他们。”
天音阁这边虽然没有多少损失,但是依然死了几个弟子。许静婉便附和道:“放心吧,他们在沼泽地中活不了多久,我们趁着今晚潜行,不出五日便能到达长安,也能摆脱这些官兵。”
“萧家的人呢?”崔九问道。
“我们到长安之后他们会作为援军出现,防止龙轩辕再次采取上次剿灭王郑卢柳四家的策略。”许静婉说道。
“他们最好有用。”崔九恶狠狠地说道。
而官兵这边对地形毫无概念,在慌乱的撤退中,竟误打误撞地退到了沼泽地。这片沼泽地隐藏在黑暗之中,表面看上去与普通的土地无异,但一旦踏入,便会深陷其中。
官兵们起初并未意识到危险的降临,等到发现脚下的土地变得松软泥泞时,已经为时已晚。他们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恐惧在每个人的心中蔓延开来。
沼泽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无底洞,无情地吞噬着他们的生命。官兵们试图相互救援,但是每一次的拉扯都只是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他们的呼喊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凄厉,却无法改变命运的走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几个时辰的苦苦挣扎后,官兵们的力量逐渐耗尽。他们的身体被沼泽一点点地吞没,先是双腿,然后是腰部,最终整个人都沉入了黑暗的泥潭之中。
月光洒在这片死寂的沼泽地上,映照着那一个个逐渐消失的身影。曾经充满斗志和勇气的官兵们,就这样全部沉塘,消失在了这片荒芜的土地里。
在蓝田县搜索的官兵搜了整整一天一夜,但是并没有什么结果,便在常晋源的带领下回到了长安城。
回到长安城后,众人马不停蹄,再次前往鄂国公府。此时的鄂国公府,气氛依旧凝重,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忧虑和急切。
这次主要是去王金来在鄂国公府的住处进行仔细检查,大家都怀着一丝希望,期盼能从中发现蛛丝马迹,从而解开这个谜团。
他们踏入王金来的房间,开始了紧张而细致的搜索工作。有人小心地翻阅着王金来的书籍,一本一本,逐页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信息的角落;有人则认真审查着一封封信件,仔细辨认着每一个字迹,分析着其中的含义。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纸张翻动的声音和众人轻微的呼吸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将王金来所有的书还有信件都查了一遍,然而,结果却令人失望。
那些书籍,大多是一些寻常的读物,没有任何异常的标记或者隐晦的暗示;而信件也只是一些日常的交流和问候,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尤其是和行凶有关的线索根本没有。
除此之外,他们深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才有机会找到关键线索,于是决定直接对长安城的空置房屋进行地毯式地搜查。
这是一项艰巨而繁重的任务,长安城广阔而复杂,空置房屋众多且分布零散。但众人没有丝毫退缩,他们分成若干小组,有条不紊地展开行动。
每一个小组都配备了充足的照明工具,踏入那些阴暗潮湿、布满灰尘与蛛网的房屋。他们小心地推开一扇扇腐朽的木门,门轴发出沉闷的“吱呀”声,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屋内弥漫着陈旧的气息,地上堆积着厚厚的灰尘,他们的脚步在上面留下清晰的印记。
搜查人员仔细查看每一个房间,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们检查墙壁是否有暗格,地板是否有松动的迹象,房梁之上是否藏有可疑之物。有的人甚至趴在地上,借着火把的光亮,查看床底和柜子底下的空间。
在这过程中,他们遭遇了各种困难。有的房屋年久失修,摇摇欲坠,稍有不慎就可能有坍塌的危险;有的房屋被杂草丛生的院子环绕,蚊虫肆虐,叮咬得他们浑身是包。但即便如此,他们依旧没有停下脚步,全神贯注地进行着搜查工作。
从黎明到黄昏,从繁华的市区到偏僻的城郊,他们的身影穿梭在一间间空置房屋中,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的线索,只为了能早日揭开那隐藏在黑暗中的真相。
然而也没有任何的发现,也就是说蓝田县和长安城都没有鄂国公父女二人的痕迹。
第二天凌晨,白启明、谭磊、常晋源和王文浩在大理寺内秉烛夜谈,讨论着王金来可能的藏身之所。
“他会木工、还有不知去向的钱,这些东西肯定对他这次逃跑有重要作用。”谭磊斩钉截铁地说道。
“或许,”白启明发表着自己的看法,“我们还可以从另一条路走,他爱钱,说不定是因为钱,他接了天音阁的委托,然后实施了绑架。”
“这样一来,”王文浩说,“他就很可能躲在天音阁庇护下了。”
常晋源也在尝试思考:“天音阁的人是怎么联系上他的啊?我们也看了他的房间,也和温伯确认过了,他的确不是天音阁的人啊。”
白启明说:“如果他是天音阁的人就不会缺钱了,他的钱肯定是去做了什么事情。可惜的是他向来缺钱,我们也无法通过钱款确定是什么人联系的他。”
“他会在哪里呢?”王文浩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他的钱会不会买房去了?”白启明突然猜测道,“分期付款,再加上房价昂贵,还有算上室内装修,那他肯定也就没钱了。”
“我明日一早就去询问。”常晋源说道。
周闻这边拿过了国子监学生的名册后,又赶往了汪韦铎的府邸。
“夫人节哀,”周闻先是慰问了汪韦铎的发妻,接着又问道,“汪夫子有跟您说过什么关于他学生的事情吗?”
汪夫人泪眼婆娑看着周闻,问道:“是案件有什么眉目了吗?”
周闻说:“暂时还不清楚,依然在调查之中。”
汪夫人揉了揉眼睛,说道:“几十年来 他的学生他都记得非常清楚,哪个学生擅长什么他都知道,所以也时不时跟我说一些他学生进步的事情。不过,有几个人让他一直有些头疼,好像叫武定、周学良和张泰伦,他们三个不服管教还没有任何的进步。”
“这三人多大啊?”周闻问道。
汪夫人说道:“武定已经四十多了,但是其他两人都比较年轻,二十出头。”
周闻得到了重要线索后,便赶回了金吾卫,对武定、周学良和张泰伦进行调查,尤其是后面两位。
蒙朗廷则继续调查着宫里的案件。这起案件犹如一团迷雾,让他感到困惑不已。现在最不能解释的事情就是死者醉酒,而今日他要上值根本不可能喝酒,这一点实在蹊跷。并且,他的同寝室的邬公公也能证明这件事,这使得案件更加扑朔迷离。
蒙朗廷决定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他来到了王朗的寝室。寝室内的布置简单而整洁,他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个角落,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随后,他沿着寝室往立政殿走去,步伐沉稳而坚定,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走着走着他就发现了一个极其不容易发现的死角。这个角落被高大的宫墙和繁茂的绿植所遮挡,若不是他心细如发,恐怕很难留意到。其中还有些许石头和灰尘被拖动的痕迹,显然这里曾经发生过不寻常的事情。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大路上却并没有什么痕迹,仿佛所有的秘密都被隐藏在了这个小小的角落里。
蒙朗廷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为了获取更多的线索,他再次来到停尸房。停尸房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水味和阴冷的气息,他却毫无畏惧,专注地查看着尸体身上的痕迹。他发现死者的鞋子上有些许石头的灰尘,经过水的浸泡,有些已经凝结。这一发现让他的眼睛一亮,心中似乎有了一些头绪,但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来支撑他的推断。
这时,包初走了过来,小心翼翼探了探周边的人,然后慢慢走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对蒙朗廷招了招手:“蒙大人!”
蒙朗廷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了?”
“我有件事情要禀报,”包初说,“立政殿的小兰明明是昨日休沐,但是上周以身体不适休了一天。”
蒙朗廷看着包初,本来还在想这个线索有什么作用?别人什么时候休沐关他什么事,但是突然发现其中的矛盾:“如果小兰昨日休沐不是更好下手吗,还偏偏要调休?她为什么不用这件事来给自己辩解呢?非常矛盾。”
包初和蒙朗廷告辞之后,便慢慢走出了藏匿地点。蒙朗廷随后也慢慢走了出来,这个时候,他灵光乍现,知道了凶手的作案手法和心理上的障眼法。至于凶手是谁,还是得继续调查。
中山郡的中山郡王府中,龙锦荣擦拭着手中的剑,这把剑是他一开始造反的时候准备的,自从就蕃之后,就再也没有保养过了。
“郡王,都准备好了。”之前那个侍卫对龙锦荣恭敬但毫无畏惧地说道。
龙锦荣将剑指向了侍卫:“本王这剑,你觉得锋利吗?”
“这是郡王最锋利的剑。”侍卫不卑不亢地说道。
龙锦荣失落地摇了摇头:“知道了,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