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来看着李一剑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心中怒火中烧,他恼羞成怒地吼道:“李一剑,你别太嚣张,就算天王老子为你求情,我也能让他有来无回。”
李一剑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充满了不屑,依旧一言不发。王福来围着李一剑转了几圈,试图从他的表情里找到一丝破绽,可李一剑就像一座冰山,毫无反应。
“你以为天王老子能保得住你?我有的是法子对付你。”王福来咬牙切齿地说道。然而李一剑心里明白,王玉娟的机智和果敢是他最大的倚仗,她肯定已经在谋划营救自己了。
王福来见李一剑软硬不吃,一甩袖子,对手下喊道:“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别让他有可乘之机。”手下人得令,便将李一剑押回地牢。李一剑被押走时,眼神依然坚定,他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而胜利的天平终会倾向他们这一方。
王福来眉头紧皱,心中已有了盘算。他原本是想顺着胡氏的求情,给她一个人情,也好在夫人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大度。可如今李一剑这副宁死不屈的模样,让他骑虎难下。若是轻易就放了李一剑,自己在江湖中的威望何存?那些手下和对头岂不都要嘲笑他懦弱。
“哼,李一剑,你想跟我斗,还嫩了点。”王福来低声自语道。他决定先把李一剑继续关着,让他吃点苦头,消磨一下他的锐气。在这期间,他会放出消息,让江湖都知道李一剑被自己牢牢掌控,让那些与李一剑相关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等过些时日,李一剑被折磨得差不多了,再找个合适的由头将他放了。这样既保全了自己的面子,又能卖胡氏一个人情,还能让李一剑对自己感恩戴德,一举多得。王福来为自己的计划暗自得意,他立刻吩咐手下:“给我把李一剑看紧了,不许有丝毫懈怠,也别让他死了,我还有用。”手下领命而去,王福来则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起了茶,仿佛已经看到了计划成功后的场景。
胡氏回到住处,眉头紧锁,满心的忐忑。女儿一见到她,便急切地迎了上来问道:“娘,怎么样了?爹答应放了李大哥了吗?”
胡氏轻轻叹了口气,拉着女儿的手说道:“乖女儿,你爹他没明说放,也没说不放呀。娘也摸不透他到底是咋想的,你爹向来好面子,这次李一剑又那么硬气,不肯服软,你爹怕是在琢磨着怎么既能顾全了面子,又能把这事儿给圆过去呢。”
女儿一听,眼眶泛红,带着一丝埋怨说道:“爹怎么能这样呀,李大哥明明就没做错什么,他要是不放李大哥,那可怎么办呀。”
胡氏赶忙安慰道:“别急别急,你爹应该不会把事儿做绝的。娘再找机会探探他的口风,你也别太担心了,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你爹就改变主意把李一剑给放了呢。”
女儿听了,虽仍忧心忡忡,但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只盼着父亲能早日松口,放了李一剑。
玉娟又问娘:“娘,你知道爹为什么要关李一剑吗?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胡氏面露难色,轻轻叹了口气说:“唉,玉娟呐,这江湖上的事儿本就复杂得很。你爹他向来行事有自己的考量,娘也不是很清楚具体缘由呀。只听说那李一剑在江湖走动,可能是无意间碍着了你爹的一些生意或是行事,触了他的霉头,所以你爹才把他关起来,想给他个教训吧。”
胡氏边说边看着女儿焦急的模样,又接着安抚道:“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了,娘已经去求过你爹,虽说他没当场应下放人的事儿,但也没把话说死呀,说不定过些时日,他就改了主意呢。”
玉娟急得都掉下了眼泪,胡氏看到心疼不已。胡氏赶忙伸手轻轻替玉娟擦去眼泪,心疼地说:“乖女儿,别哭别哭呀,娘知道你心里着急。这事儿娘会再想办法的,你也别太忧心了,啊。”
胡氏心里虽猜测女儿对李一剑感情不一般,可看玉娟不愿承认的样子,也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明白这女儿家的心事,得等她自己愿意说出来才行,现在若是追问,只怕会让玉娟更加难堪和抵触。
胡氏搂着玉娟,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再找机会劝劝老爷,好歹也得弄清楚他到底打算怎么处置李一剑,也好让女儿安心呐。
高力在账房里,看着那一堆账目,心里却老是想着玉娟。往常玉娟总会来帮着一起整理,有她在,这枯燥的账目仿佛也变得有意思起来。
可如今,玉娟因为李一剑的事儿,好几天都没露面了。高力对着那些账本,怎么都提不起精神,脑子一会儿就飘到玉娟身上去了,想着她是不是还在为李一剑的事儿伤心难过呀,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呢。
他试着让自己专心,可没一会儿又心不在焉了,干脆把账本一推,嘟囔着:“唉,没了玉娟,这账目弄得真没劲,也不知道她那边情况到底咋样了。”说完,就坐在那儿发起呆来,满心都在盼着玉娟能早点再来账房呢。
王福来在堂中来回踱步,眉头紧皱,心里又急又气。他停下脚步,对着手下吩咐道:“去,把李一剑再带到这儿来。”
不一会儿,李一剑被带到,他虽身上带着些牢房里的狼狈,但眼神依旧透着倔强。王福来把手下人都指使出去,屋里除了他和李一剑没有别人时,王福来盯着他,强压着怒火低声说道:“李一剑,你我也不必再兜圈子了,我就想知道,高飞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你只要如实说出来,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你。”
李一剑冷笑一声:“王福来,你别做梦了,想让我开口,没那么容易。”
王福来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指着李一剑大骂:“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哼,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可李一剑根本不为所动,依旧紧闭双唇,一声不吭。王福来气得直跺脚,可又实在不想在这事儿上丢了面子,他知道要是就这么强硬逼问,李一剑肯定不会说,还得想个巧妙的法子,既能让李一剑开口,又能让自己顺顺当当地下了这个台阶才行呀,可这法子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好找,王福来不禁又陷入了苦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