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兰陵县,举人林风在那日皇榜公布之后也是默默的向锦衣卫举报,兰陵县县令楚峰贪赃枉法,强抢名女,自己村子里一个堂妹就是被狗县令楚峰强行逼迫抢上门做了第九房小妾。
如今朝廷有这个政策,林风怎么会放过,直接带着锦衣卫来到了兰陵县。
锦衣卫百户叶双带着林风来到兰陵县衙,“开门,锦衣卫办案!”
县衙的衙役看着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道,“你们要干什么?”
“锦衣卫办案,皇权特许,对于贪官可以先斩后奏,让开!”
衙役见锦衣卫都是军中挑选出的好手,杀气腾腾,也不敢阻拦,让开了道路。
县衙后院,县令楚峰最近新纳了一房西域美女,如今正在学习西域方言,楚峰光着上身,“小宝贝,我来了!”
砰的一声,卧室的房门被踹开,楚峰一惊,用手挡住了脸,“你们干什么的,出去!”
“出去,恐怕你小子不够格,白日宣淫,你小子掉我手里了!”
叶双出生于社会底层,自幼家境贫寒。年幼的时候,家中便遭遇了贪官们的残酷剥削。那些贪婪无度的贪官肆意征收重税,使得叶家本就艰难的生活雪上加霜,最终导致叶双家破人亡的悲惨结局。
这样的童年经历,让叶双对贪官污吏充满了深深的痛恨。每当遇到这些鱼肉百姓、贪赃枉法之人时,他绝不会心慈手软。
只见叶双怒目圆睁,满脸怒气地一把掀开被子,然后像拎小鸡一样将赤裸着上身的楚峰从床上狠狠地拽了出来,并用力摔到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楚峰顿时被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这一下,差点要了楚峰的老命,差点被摔得背过气去,楚峰指着叶双,“你,你”
“带走,抄家!”
后院之中,鸡飞狗跳,在锦衣卫这群专业选手的抄家下,楚峰贪污的财物被一一搜刮了出来。
小旗禀告道,“百户大人,兄弟们抄了古董字画若干,钱大约几万贯不等,还有被这贪官抢来的少女共六位!”
叶双点头,“把这家伙押入囚车,送到京城诏狱!”
楚峰吓得瘫软道,“不,你们不能这样,本官要上书,本官要举报你们”
林风接过县令大印道,“陛下圣旨,查到贪污官员就能顶替官职,我就是新的县令!”
兰陵县尉,县丞都纷纷抱拳道,“恭喜林大人成为本县父母官!”
锦衣卫百户叶双看着林风,“恭喜了,希望你日后不要落在我手里,多为百姓做点事!”
“必不敢忘!”
自那候补官员制度横空出世以来,不过区区一月时光,国子监内便掀起了一阵旋风。众多监生犹如嗅到血腥味儿的鲨鱼一般,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那些贪婪成性、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身上。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居然有半数之多的监生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成功地揪出了一个个贪污受贿的县令。
监生们手持确凿证据,毫不畏惧地带领着威风凛凛的锦衣卫,如同饿狼般冲向这些恶贯满盈的县令府邸。一时间,全国各地大街小巷都被这紧张刺激的场面所吸引,人们驻足围观,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当锦衣卫冲入那些县令家中时,所见景象令人触目惊心。一箱箱金银财宝堆积如山,绫罗绸缎更是数不胜数,而这些财富无不是通过压榨百姓得来的不义之财。锦衣卫头领们呵斥和搜查令的下达,这些贪污之物被一一清点出来,装车运走。
此等雷霆行动迅速传遍了整个大元朝廷,官场风气为之一振。曾经那些肆意妄为、贪赃枉法的官吏们如今个个噤若寒蝉,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被查处的对象。而百姓们则无不拍手称快,纷纷走上街头,燃起喜庆的鞭炮,堪比过年。
其余没有抓到贪官的举人纷纷摩拳擦掌,都想揪出一个贪官,自己上位。
陈寅坐在皇宫之中,听着锦衣卫统领牛二的汇报,“陛下,这次全国查到的贪官,目前财物大概有一千万贯,剩余的还在统计中!”
好家伙,这只不过是抄了河南河北外加山东三个省的官员,都快赶得上大元去年的税收了“好,财物统统送到皇宫内库来!”
听闻皇帝陛下收了一千万贯的钱财,作为户部尚书的段荣求见陈寅,一见面就道,“臣恭喜陛下发财了!”
一听这话,陈寅脸就黑了,“爱卿跟谁学的,朕感觉不顺耳!”
段荣愁眉苦脸地哭诉着:“陛下,微臣想让您听听这满心的愁苦!如今咱们国库里真真是没有几个子儿啦!可是呢,陛下您这边还要求给工部尚书徐良大人研制新式兵器,那可是得花不少银子!再者说,还有几十万大军等着发军饷呢,这一笔笔开销就像流水一样哗哗往外淌!微臣我整日里拿着个算盘噼里啪啦地拨弄,都不知道打坏了多少副算盘子!就算把一个铜钱掰成两半来用,也还是远远不够哇!”
段荣越说越是激动,嘴巴一张一合,唾沫星子横飞,国库被段荣说得像是跑了耗子一样的穷。而一旁的陈寅被他这番喋喋不休吵得脑瓜子嗡嗡直响,只觉得一阵头痛欲裂。
终于,陈寅忍无可忍地吼道:“行了行了,别再念叨啦!不就是想要钱嘛,朕给你五百万贯,再多可就没有了啊!”段荣原本那张苦瓜似的脸瞬间像是绽开了的一朵花儿,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赶忙躬身行礼谢恩:“哎呀,微臣谢陛下隆恩浩荡!陛下圣明啊!”
陈寅骂道,“段荣我发现你一个读书人原来不这样,怎么一管理户部就像个商人一般斤斤计较了!嘴脸也变了,就和巴蜀的变脸一样说变就变!”
段荣收起笑脸,严肃道,“在其位谋其政,臣只是做该做的事,哪里会什么变脸!”
陈寅笑道,“行行,怎么说你都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