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阳郡城,窦泰接到军报,哈哈笑道,“这些贼军真是胆大包天,连我镇北军的虎须都敢来撩拨,贼军到什么地方了?”
斥候回道,才刚入范阳边境,抢了几个村子,两万多乱军还踩坏了不少庄稼。
“快,点上兵马,随我镇压普六茹松!”
窦泰坐不住了,燕王可是对农事很是看重,这伙贼军毁坏了庄稼,燕王一怒,怪罪下来,以后自己升官的速度就慢了,窦泰心急,一定不能让这些乱军糟蹋了快要收获的庄稼。
范阳郡边境,普六茹松带着人刚抢了几个村子,高兴道,“这幽州还是富裕,才抢了几个村子就有这么多东西,不敢想范阳城破了会有多少好东西。”
普六茹松正幻想着破城之后怎么弄,叛军斥候报信道,“报告大将军,镇北军来了,全是骑兵,大概有一万人。”
普六茹松大吃一惊,一万骑兵,自己这两万人是绝对打不过的,于是咬牙道,“兄弟们点子硬,先撤退!”
两万匪军乱哄哄的撤退,可惜走没有多远,第二天早上就被窦泰追上了,窦泰也没废话,直接带着骑兵冲击两万匪军。
一万骑兵打两万匪军,简直是轻而易举,就是十万人也扛不住骑兵的冲击。
慌乱之中普六茹松带着部下想跑,可惜,窦泰留得有五千的骑兵在外围当做第二层包围圈,力求全歼这股敌人,普六茹松刚到第二层包围圈就被小兵活捉了。
这一战就像是来游玩一样,骑兵一个冲锋,这群乱军就崩溃了,开始乱跑,乱跑的都被杀了,聪明的早就扔掉武器跪地投降。
普六茹松微胖,穿着盔甲,被捆绑到了窦泰的面前,一脸的不服气样子,“我乃真王麾下上将军,怀荒普六茹松,这次被你用奸计偷袭,我不服!”
窦泰乐了,还没见过这样的人,真是搞笑,挥挥手,“拉下去砍了,就你这样也能当将军,你的真王也活不了太久!”
普六茹松心中大乱,他一直以为只要自己表现出硬气、有骨气和男子汉气魄,敌军就会对他另眼相看,甚至可能招降他并以礼相待。但现实却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敌军并没有如他所期待的那样对待他,而是直接要将他斩了。
两个小兵上手抓住普六茹松的胳膊就要拖走,普六茹松吓得大哭大叫,“不要啊将军,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孩子,不能死啊,我愿意投降将军。”
窦泰不为所动,‘“安心上路吧,我本来想给你一条活路的,奈何你自己作死,居然带兵破坏了好多庄稼,犯了死罪,留你不得!”
普六茹松被砍了!还有一万多名降兵需要处理。面对如此庞大的数量,窦泰笑呵呵呵的,“这下又有大把的劳力干活了,”
窦泰吩咐麾下一个校尉:将他们全部押送到劳改营去。
劳改营,那是陈寅专门设立用于关押降兵的地方。这里的降兵们将面临着三年艰苦的劳役生活,但同时也有着一线希望。按照规定,他们必须无偿地劳动三年,以偿还自己的罪孽。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将参与各种劳作,包括种田、修理河道等。只有经过这三年的努力,他们才能转为良民,并在陈寅的治理下分得田地,成为普通百姓。
这样的安排虽然苛刻,但却给予了这些降兵一丝希望。他们知道,只要熬过这几年,就有可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而对于陈寅来说,这也是一种有效的管理方式,可以确保这些曾经的敌人不会再次造反,同时还能利用他们的劳力来促进治下的经济发展。
窦泰处理完事后斥候回道,“燕王带领一万黑甲军精锐朝着定州城去了,说是要教训毛普贤一顿,叫将军处理完普六茹松就带大军跟上。”
燕州之地都是平原居多,陈寅麾下的黑甲军都是骑着精良的战马的重骑兵,日行两百里不成问题,在窦泰打普六茹松的时候,陈寅已经到离定州城不远的地方。
毛普贤早就知道后方来了一股精锐的重骑兵,但是自己有差不多十万人,有一万的轻骑兵,完全不虚陈寅。
“摆好拒马,挖好陷阱,他们进不来!”
远处,一万重骑兵轰隆隆而来,仿佛黑色的天幕压了下来,原本吵闹的叛军大营都被镇得没了声音。
陈寅一挥手,一万骑兵便停了下来,拓跋菩萨看着乱军摆放的拒马,和各种陷阱,“燕王,敌人防守做得不错,如果硬冲兄弟们伤亡很大!”
重骑兵肯定不能轻易用来冲挖好陷阱的步兵,那损失太大,这种时候必须有步兵上前辅助铺路,陈寅道,“等窦泰过来,我们截断水源,让窦泰的轻骑日夜不停地骚扰,这十万大军不出三日必然崩溃。”
定州城头,刺史杨津面色凝重地望着城外的另一股敌军。他们全身披挂重甲,装备精良,气势汹汹。他不禁感叹道:“这镇北军真是精锐之师啊,可惜不能为朝廷所用!”言语间流露出惋惜之情。
杨津深知这支军队的实力和威名,但却无法将其纳入朝廷的麾下,心中感到十分遗憾。他知道,如果能得到这样一支强大的军队支持,对于镇压叛乱和对抗外敌都会简单很多。
儿子杨炎道,“父亲我们要出兵帮助镇北军吗?”
杨津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从镇北军的阵势来看,他们实力强大,就算与朝廷的十万精锐大军正面交锋也不会处于下风。因此,不需要我们插手干预,只要守住定州城即可。”
窦泰的军队都是轻骑兵,跑得更快,傍晚时分就赶到了定州城外,陈寅一见面拉着窦泰交代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毛普贤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夜发现陈寅没有进攻的迹象,奇怪,陈寅不是打仗无敌吗,怎么不敢上!“”
“报告真王,我们的水源被断了,我们的人一出去便会被敌军斩杀!”
毛普贤生气拍着桌子道,“陈寅这是逼我出手啊,如果不战,几天以后我们就不战自溃。”
“既然如此,那就打一场,传令,全军集合,和陈寅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