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让参谋长联系阿克斯布里奇的守军,问问具体情况。
得到的结果和卢修斯这边一样,伊班牙使用了相同的战术北进。
卢修斯在地图上画了两条线,发现了巨大的包围圈,大惊之下,连忙调集预备去阻止两支坦克部队会合。
伊班牙第一集团军司令部。
霍埃尔得到侦察机报告,马上给两个装甲师发电报,要求尽快会合,完成包围圈。此时,切断运输线没什么意义,加强沿途构建的控制据点才是重点。
霍埃尔派出两个轻步师,从北向南弥补防线。博克派出两个汉斯步兵师,从南向北,扩大控制区。霍埃尔请空军支援,轰炸鹰军行军部队。
伊班牙空军改变目标,朝鹰军行动部队飞去。鹰军预备队见到飞机,只能停止前进,就地防空。就这样,等他赶到时,伊班牙两个坦克连和步兵构筑了初步的防线。
这支五千人的预备队坚决执行命令,发起攻击。仅靠携带的小口径火炮和迫击炮,这支鹰军是很难对抗伊班牙中坦火炮和机枪的。
随着空军支援到来,这支预备队不得不选择撤退。
协约国的计划很成功,到了中午,将阿克斯布里奇和沃特福德的十二万鹰军合围。
亚历山大得到消息,气到吐血,昨晚才增援的三万人也进了敌军口袋。
“司令官,指挥部要求我们打开包围圈。”通讯官给了亚历山大一份命令。
“打开包围圈,谈何容易。”
“无大量火炮和飞机,我用人命去攻坚吗?”
“而且,一旦动用预备队,有大概率会陷入阵地战,届时,其他防线遭到攻击,将无法救援。”亚历山大的预备队有十五万人,是灵活部队,其他三十多万人分布在几道防线上。
亚历山大没有立即执行命令,而是要思考一番。
在西线和北线联合起来搞事的时候,伦德斯泰特的两个装甲军向罗丁河推进。鹰军在海陆空的打击下,艰难抵抗着。
失去地面堡垒和工事的鹰军,凭借暗堡和坑道,反复争夺阵地。沿河的暗堡和地下坑道比其他地方的都多,甚至通到了伦敦指挥部。
在连续的进攻中,汉斯军损失很大,坦克被爆破不少。
不过,汉斯军一样打得生猛,面对坑道口,直接用炮弹炸坍塌,发现一个炸一个,堵死鹰军背后突袭之路。十五公里的进攻距离,汉斯军整整打了一天。
这比西线和北线困难得多,伦德斯泰特有点不爽。
亚历山大想了一天,没有一点动作。可他庆幸自己没有派兵,因为协约国军队根本没对包围圈中鹰军发起进攻。
很明显,协约国军队在等他的主力出动。
他才不上当,小心谨慎,才是他的代名词。
他的谨慎,给古铁雷斯和博克造成了不少难处。两人是想将鹰军一部分主力调出来,实施合围,空降部队都准备好了。
他们想大规模地围歼鹰军主力,是想给南线减轻压力。南线进攻的是市区,难度很大。
古铁雷斯和博克通过电话商议,决定先解决包围圈中鹰军。肉多肉少,都是肉。
翌日。
阿克斯布里奇和沃特福德的协约国军队发起了总攻。在二十万大军的攻击下,十二万鹰军失去了意志,反正有人先投降,也不差他们。
再打下去,会让鹰国失去更多的男人。
投降,至少有生路。
卢修斯率残军投降,紧接着,阿克斯布里奇的指挥官也跟着投降。就这样,在阵亡一万多人的情况下,鹰军西线两支主力军投降。
协约国军队在西线连连胜利,严重打击了鹰军的信心。
在战役结束后,古铁雷斯向东南继续进军,集中北线主力对亨登一线发起进攻,逼迫亚历山大决战。博克则挥师南下,与主力逼近富勒姆。
此地是伦敦的西部门户,一旦控制住,便能压制金斯顿到富勒姆一线的二十多万鹰军。不过,这要看鹰军配合不配合。若鹰军主动决战,那就打决战,拥有绝对优势,决战对协约国有利。
同时,博克命令两个师从泰晤士河南岸逼近金斯顿,进行佯攻,让鹰军指挥官无法判断他的真实意图。对于两地,博克可以随意切换目标。
此时,最难受的是维里克和亚历山大。
维里克的西方面军七十多万人,从斯劳到阿克斯布里奇,损失十几万人,战线越来越小,兵力越来越少。他在富勒姆一线集中了二十万人,算上延伸到金斯顿的兵力,共计四十万人,这是他的全部主力了。
一旦富勒姆失守,伦敦将暴露在协约国军队的炮口下。
在侦察到协约国主力靠近富勒姆的时候,维里克积极调整兵力,防止协约国的装甲部队找到突破点。沃特福德的战术对富勒姆一样有效。
维里克给亚历山大打去电话,希望他能在关键时刻策应。
亚历山大直接在电话里抱怨,说两人的情况相差不大,而他的防线更长,兵力十分分散,任何一点都是伊班牙军队的突破目标。
富勒姆重要,亨登一样重要,是伦敦西北大门。
伊班牙一个坦克师抵达了亨登的外围。亨登是第二道防线,仅有两万多人,很难防守。亚历山大从预备队中抽调了三万人前去支援。
同时,亚历山大表示,亨登到富勒姆之间的据点要加强兵力,不能让伊班牙坦克找到机会。别看距离仅有十二三公里,足够敌军坦克突击了。
两人这么计划,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两地之间的暗堡和地下坑道不少,还有反坦克阵地。但他们都知道,敌军坦克想要突破,有的是方式,就看以什么样的代价而已。
两人合计了之后,将战术目标给到了伦敦指挥部。
这样被动的防守,让邱吉尔再一次想要收缩兵力。南线汉斯军绕过了密密麻麻的战壕和堡垒,选择沿河进攻,推进到罗丁河。
东线岌岌可危。
伦敦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