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宝贝,让爷亲一个。”
何曼忍不住抱住其中一个便要亲上去。
“哎呦,大爷,别这么急嘛,奴家还未更衣呢。”
一旁的一个穿绿裙的姑娘端过来一杯酒。
“今天听姐妹说,大爷酒量很好,奴家敬大爷一杯,让姐姐先去洗澡,更衣。”
何曼眼中尽是欲,这几个姑娘太纯了。
张开嘴,绿裙姑娘将手中的酒全一股脑灌了进去。
“呵呵,大爷好酒量。”
何曼受不住了,这几个姑娘,容貌姣好,身材妖娆,便搂住绿裙姑娘,环抱过来。
“小娘皮子,你可真馋,跟大爷说,你叫什么名字?”
何曼用手勾起绿裙姑娘的下颚邪恶问道。
“奴家叫绿柳,大爷,你叫什么呀?”
绿柳摸着何曼的下巴娇滴滴的问道。
“大爷叫何曼。”
“哦,听说大爷是做药材生意的,你这么疼绿柳,绿柳 绿柳这辈子都想服侍大爷。”
“哈哈哈,此话当真?”
我还没展示男子魅力,你这么快就投降了。
绿柳应了声,小脸一红,把脸转到一旁。
“三天,只需再三天,三天后,大爷让你脱去奴籍。”
“啊,天呐,真的吗?”
何曼倨傲的点点头。
一旁的两个姑娘闻言也围了过来,手里都拿着一杯酒。
“大爷,大爷,你帮绿柳妹妹脱去奴籍,那我们呢,呜呜 ”
说着,就要掉眼泪。
我何曼最见不得女人啼啼哭哭的。
“好,今晚你们要是把大爷服侍舒服了,大爷通通帮你们脱去奴籍。”
“哈,大爷你真好。”
“大爷你酒量真好。”
还不到二更,何曼已经喝得是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穿红衣服的姑娘走了过去,叫道:“大爷,大爷 ”
一连叫了几声,确定何曼睡得沉,才对何曼脸上吐了口唾沫星子。
“呸!臭流氓,还抱老娘,敢吃老娘豆腐。”
说完还不忘一脚踢过去。
“我们快走,红姐。”
不一会儿,几个姑娘就从何曼的房间里出来。
深夜,就朝太守府径直而去。
“大人,我三人牺牲色相诱那何曼,差点被那流氓给欺负,还好绿柳妹妹机智,用酒灌晕他,这才不辱使命,探听到一点线索。”
嫣红松了松衣领,很是风情的说道。
“咳咳 ”
曹华浑身起鸡皮疙瘩,退了一步,说话就说话,虽然你们是我手下,可是别动手动脚嘛。
嫣红、绿柳、黄衫共十人是神机营里的女校室,只听令曹华一人。
黄衫靠了过来,用手拨弄曹华的耳鬓,对着曹华耳朵吹了口气,娇声娇气道:“大人,你不是想知道吗?”
“这个嘛,正事要紧,你们看那,现在敌人已经渗透进来了,时间紧迫,你们的功劳,本大人自会论功行赏。”
绿柳从胸前拿出一张纸条,递给曹华。
“现在快三更天了,女孩子嘛,晚睡对皮肤不好,快些去休息吧。”
三人相视一看,呵呵一笑,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呼,总算是逃过一劫,被她们缠上的话,恐怕明早都没有力气起来。”
曹华自言自语说道。
然后拆开纸条。
“三天!”纸条上简单明了的写着两个字。
曹华思索片刻,三天,想来他们是想在这中间行事。
第二天,一早。
神机营的校室来报,说是跟踪那些乞丐。
每次他们走的路线都是不同,可是最后的目的地只有一个,那就是许昌的粮仓。
那里虽然有重兵把守,不过有个致命的地方。
没想到那群家伙居然看出来。
根据陈群说的,何仪的身边有陈覃这么一号人物,想来是此人的阴谋。
这次的对手还真是不简单。
百香楼。
何曼问道:“一切可都安排妥当了?”
扈从道:“任爷放心,里里外外都打点好了,就等任爷一声令下。”
“哈哈哈,好,等烧了曹军粮草,今天本大爷要将曹军灭了,将那几个小娘皮子抱到床上。”
十几个扈从抽出事先准备好的武器确认无误后,藏入包袱里。
打开窗户,对着楼下的几个乞丐吹了声口哨。
乞丐四散而去,只留下一人。
“任爷!”
“走!”
何曼和扈从大摇大摆的走出百香楼。
乞丐和他们对视了一眼,领在前面先走,何曼等人随后跟着。
穿过人流多的主街,再七拐八绕,来到曹军的粮仓外。
乞丐蹲下身子,警觉道:“何爷,曹军的粮仓外有重兵把守,不过每三个时辰便有一次换岗,这中间有一刻钟,粮仓是无人把守。”
何曼点点头,看了下日光,然后问道:“外面可曾安排好?”
乞丐四周望了望,道:“已经安排好了,就等何爷。”
何曼略作思索,道:“那就等这班换岗的时候,我们再行动。”
“诺!”
时间很快就过去,曹军这队把守兵卸下装备,撤出了粮仓。
乞丐上前,查看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守兵后,向何曼招了招手。
好机会,就是现在。
“你们两个,这边,你们三个,那边,其余的随我来。”
十多个人手持火把,冲了进去,四散而开。
不一会儿,曹军粮仓已经是四处起火。
何曼脸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走!快走,到城门迎接大军。”
粮仓着火的速度非常快,火势冲天,伴随滚滚的浓烟升起。
一时间,整个东北角的天空都被火烟熏黑,整团整团的黑烟不断的从下面升起。
城外,何仪已经集结了数万黄巾军整戈待发。
“大帅、军师你们看,火!烟!”一个黄巾兵兴奋的叫着。
陈覃坐着从树旁站起来,眯着眼睛直勾勾望着许昌城那滚滚黑烟。
“金来先生,何曼已经出手了,曹军的粮仓被烧了,我们是否该进军了?”何仪一脸激动问道。
陈覃用手一挡,严肃道:“且慢,再等等,时机未到。”
难不成这么大的火,还烧不尽曹军的粮草?
亦或是曹军的粮草没有被烧?
陈覃用兵一向雷厉风行,从不这般谨慎。
何仪满腹疑问,深知这不是陈覃平常用兵的风格。
不过没有发问,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