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之接受了杨政的命令后,则立马带着三万甲士出征。
他到达了吴旭的面前后,吴旭对着他就是破口大骂。
因为在吴旭的眼里,如果陈光之不背叛他,他也不至于走到这种地步,因为陈光之的背叛,江州和扬州,乃至荆州,几天的时间就全部丢失了,从而天神道从占据整个南方,瞬间只剩下两州之地。
“陈光之,你个卖主求荣的家伙,你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一定会受到天神的惩罚!”吴旭此时站在一个高台上,怒斥着陈光之。
而陈光之深深地吸了口气,随后说道:“吴旭,要说背叛,你更是一个背叛者,你背叛了老教主!”
“你忘记了,老教主的理想和愿望!”
“老教主,希望天下没有穷人,没有奴隶,每个人都能吃得上饭,过得上好日子!”
“而你吴旭,为了自己的私利,让人在低下头颅变成奴隶,让刚刚有点家底的百姓,再回归贫穷!”
“你背叛了天神,你背叛了老教主,你更是背叛了,天神道的弟兄们!”
“我只是背叛了你吴旭,而非背叛了天神道的弟兄!”
说完陈光之大喝一声,而他身后的士兵们,则也纷纷高举起来兵器,大喝起来,而吴旭听完陈光之的话后,更是大怒,连忙喊道:“弓箭手,给我射死他,射死他!”
而陈光之大手一挥,只见从刀盾兵向前,随后聚集起来,形成了一个盾墙,立在了敌人的面前,而当箭雨过来之时,大多数箭矢,基本上都是射到了盾牌的面前。
而陈光之大喝一声:“全军给我推进!”
陈光之明白,吴旭的军队,其实都是壮丁,虽然前面的人,都穿着甲胄,但也只有前方的这点兵,只要冲破前方,杀入进去,没有人可以挡得住他。
看着陈光之的军团,齐步向他这里推进,可以说他是十分着急的,因为他也明白,自己的军队到底是个什么水平,而陈光之的军队又是什么水平。
陈光之旗下的军团那是他们天神道最强的军团之一,而另一个强大的军团,是他们天神道的荆州军团,但是他跑的时候,他是孤身而来的,荆州军让他扔到荆州了。
后来杨政拿下荆州后,荆州军全面投降,毕竟老大都跑了,他们也没有必要再打了,当然这其中还有陈光之的劝说和担保。
毕竟投降的时候,你得向这些高级将领们承诺,保证不杀他们,同时给予他们优待,如果只是杨政去说,这些人是很难相信的,但是有天神道的高层人物陈光之的承诺和作保,这些人,也就轻而易举的投降了。
这天神道的荆州军团,直接换军旗,变成了帝国荆州军。
而陈光之的扬州军团,那也是天神道的主力军团,虽然不比荆州军,但是战斗力,在天神道中,那是数一数二的。
不过吴旭也明白,自己要想活下去,那是必须要打两场硬仗的,即使自己担忧,那也得打,而且还必须打赢。
吴旭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他要督促着前线,不能让他们有一丝的惧怕之意,如果有人转头,那么他则亲自带头斩杀之。
也是因为吴旭的亲自督战,当陈光之到达最前方的时候,进攻是十分的困难,几轮进攻都没有突破防线……天神道军,他们的前方手握着一个大铁盾,同时相互连接,而时不时地从中捅出来一个大长矛。
在这种打击之下,陈光之的军团是久攻难下……
而陈光之眯着眼,死死地盯着前方,随后说道:“派遣骑兵军团,从侧翼发动进攻!”
陈光之走到高坡之上,一眼望去吴旭军的阵势,他很快发现了,吴旭为了挡住他,把很多地方的士兵,都调集到了这个地方,从而打算正面挡住他。
然而这么做,吴旭的其余地方,就会出现薄弱的点,当然吴旭这么做,陈光之也能明白是因为什么,那就是他断定杨政不会插手这场战争,或者说,他在赌,赌杨政不会轻而易举的帮助他。
吴旭也明白,陈光之其实就是个炮灰,自己与陈光之的战斗,在杨政那里,那一定是坐山观虎斗。
而有了这种判断,吴旭毫不犹豫地把防范杨政的军队调遣到这里来,与陈光之做个生死搏斗。
当然他也明白,如果这个时候杨政插手了,那么他很有可能陷入十分危机当中,也有可能就此消亡。
但是在这种时候,他必须赌,如果全面开花的防守,一方面挡不住陈光之的精锐,另一方面杨政若出击,他依然会全面崩溃。
所以既然怎么都是死,那么不如先做好眼前的防守,赌杨政不会进攻,这样如果挡住了陈光之,甚至击溃了陈光之,那么他则可以立马做好全面防守杨政的准备。
而他战胜了陈光之后,那么杨政对于他,那么也得掂量一下,如此之下,这正是进行和谈的时机。
毕竟对于吴旭而言,以谈为主要目的,赢,那是不太可能了,毕竟他也明白,是陷入了死局之中了。
然而因为他的这种做法,却给了陈光之看到了击溃他的机会。
陈光之要让杨政下场,因为这是绝佳击溃吴旭的机会,若是杨政是一个有战略眼光的人,那么必然会在这个时候下场,只要杨政下场,胜利是必然到来的。
如果杨政就是让他两败俱伤的话,那么他认为,自己也必须保留一定的力量了。
因为如果想让他两败俱伤,那么这杨政解决完了吴旭是很有可能对他下手的。
虽然他准备忠于帝国,为帝国效力,但这一切是为了扬州的百姓,如果杨政想对他下黑手,他死了,那么扬州的百姓,恐怕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毕竟天神道起事的时候,扬州是有很多人参与其中的,所以如果真的是想让他两败俱伤,那么他吴旭不得不想办法,退守到江州,从而以扬州,江州两个根据地,割据一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