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真正的胜者,也许会展现自己的邪念。
但是现在的他,看着这些女人,对此他只觉得,这些女人也是苦命人呀,内心之中,却有了一些惺惺相惜的情感。
段云收到这封信,虽然疑惑,但是送信的人,是自己父亲的心腹,对此他也就这样接受了,带着段氏族人,前往了姑臧城。
而至此,刘玄一战拿下了大泽湖与涿邪山,同时接壤于拓跋部。
这拿下了这两个地方后,刘玄明白,要先稳住这贺兰部与段部的民众,而稳住他们的民众的方法,刘玄采取的是发粮,毕竟这两个地方的粮食都不多,而刘玄直接每家每户,都给他们一笔粮食。
同时对于地方的政策,刘玄稍微地改动了下,以前是每户至少是出一个男丁,如果家中没有儿子,则父亲顶上,而刘玄则改革成了,五子留一丁……
简单而言,如果你家里有五个儿子,那么你可以留下来一个儿子,如其余的全部去参军,如果你家里没有儿子,那么你不用出男丁来当兵,如果你家中有十个儿子,那么可以留下来两个。
而刘玄制定这种政策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扩充兵力,另一方面则是促进生育,毕竟如此之下,家家户户必然会多生孩子,只有这样,家里才会有更多的男人干活。
而扩军之后,那么必然需要大量的粮食,来养活这些士兵,而凉州的粮食储存并不多,为此刘玄所想的办法,那就是与并州和秦州进行贸易,从而购买粮食,另一方面,对北方的小部族发动战争,内部消耗兵力。
内部消耗兵力,一方面是减少吃饭的嘴巴,另一方面多次的实战可以训练出来强悍的士兵。
刘玄虽然是扩充兵力,但是他想要的是身经百战的士兵,而不是那种冲上前去就送死,毫无意义的士兵。
所以刘玄选择了这种方式,当然对于部下们,刘玄则允许他们在扩张的时候,可以私自烧杀抢掠,因为这样,刘玄所付出的军饷也会大大的减少一些。
也是因为这种政策,很多规模很小的部族,那直接被灭族,而规模稍微大的,那也是遭遇了很沉重的屠杀,不过活下来的,则会成为刘玄麾下的士兵,从而成为新的施暴者。
在如此的政策之下,过去了一年……
姑臧城。
此时刘玄收到了来自秦州的信,信中姚祥希望刘玄出兵帮助他……
面对帝国军的步步紧逼,姚祥最终要撑不住了,而姚祥出现这种情况,则是因为他没有想到本来一直在讨伐王千的刘俊,突然在三个月前来攻打他了,从而两面受敌……他其实是看不上刘俊的,毕竟刘俊的军事力量比起来他秦州,并没有强到多少,更何况,刘俊一半的兵力,都在与王千对峙呢。
但是问题出在了刘俊的结拜兄弟‘拓跋十修’身上了。
是的,他面对刘俊那也是丝毫不惧,在一个月前,他更是率领大军更是拿下了并州的首府‘晋阳’,俘获了刘俊的老母亲,当时的姚祥认为,自己甚至可以兼并了并州,从而拿下两州之地。
这也是他面对帝国军反击战,最为成功的一次。
而当时的刘俊手里的兵力只有八千人了,如果按照正常的情况下,刘俊则就被姚祥吃了……
但是姚祥有结拜兄长‘拓跋十修’自己的大哥遭遇了如此危难,拓跋十修亲自率领十万大军,双方在晋阳城外发生了一场大战,最终姚祥因兵力不足溃逃。
而逃跑后的姚祥,在面对刘俊的时候,那就攻守易行了,拓跋十修给了刘俊五万兵马,而刘俊则带领着这五万兵马,直接杀入秦州……而这个时候,姚祥后悔,当初攻入并州。
当初他麾下的很多官员是劝阻姚祥攻打并州的,因为赶走了刘俊那就行了,没有必要去攻打并州的,毕竟他们在南边还有着帝国中央军‘谭新’呢。
谭新是征西将军,也是帝国派过来平叛姚祥的人,可以说和姚祥是老对手了,双方谁都奈何不了谁,一直处于僵持的阶段,谭新一直希望凉州出兵里应外合,但是刘玄则以各种理由推脱。
而在前几个月,他找到了刘俊,希望刘俊带点兵力,给姚祥的北边带点压力,本来刘俊是拒绝的,因为他还在和王千打着呢,突然分兵,他认为这不太好,在刘俊的想法,先解决了王千,然后再去解决姚祥去。
因为姚祥是没有攻击性的,而王千是具有很大的攻击性。
直观些就是,姚祥的力量不是很强,把他困在秦州,什么时候都是可以消灭的,反观王千不一样,与慕容部,宇文部有所勾结,兵力庞大,而且打的冀州,难以支撑,要不是有刘俊和拓跋部出兵,恐怕冀州已经被王千拿下了。
而现在也只是和王千形成了一个平衡状态,也就是双方谁都奈何不了谁,而刘俊是不希望打破这个平衡的,所以最初他是拒绝了谭新。
但是谭新却认为先灭了弱小的姚祥后,大家可以一起去对付王千了,到时候王千也会被解决,在多次劝说之下,刘俊带着留守在并州的两万兵力攻打了秦州。
而姚祥则立马带着三万兵马,双方发动了一场大战,最终以姚祥获胜而告终,而在这场战争期间,谭新因为一直被赵凤死死地咬住,根本支援不了刘俊,而刘俊兵败后,带着残兵一路逃到晋阳。
而姚祥得到此大胜后,也明白并州内部空虚,一路杀到晋阳,随后刘俊闻风而跑,跑的时候,连自己的老母亲都没有带着……
而姚祥也就如此轻易地拿下了晋阳,走投无路的刘俊想到了自己在北方的结拜大哥‘拓跋十修’。
而拓跋十修得到这个消息后,那也是很仗义,立马率领十万大军直接南下,双方就在晋阳城外一战,姚祥几乎全军覆没,溃败而逃,本来面对刘俊的绝对优势,瞬间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