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贺兰月坐在大帐内,其抚摸着自己的额头,自从得到段部与刘玄联姻的消息后,他到现在一顿饭都没有吃下去,一口水也没有喝下去。
因为这个事情,如果是真的话,那对于他们部族,那就是太不利了,他面对一个段部,虽然占据优势,但是推进十分困难,而且多次遭阻击,让他多次放缓速度。
然而如果段部和刘玄真的联姻成功了,那么段部就不会以这种防守的姿态和他对峙了,而是很有可能转攻,到时候那就是攻守易型了。
想到这些,贺兰月就感觉到头大,茶不思饭不想,满脑子的都是破局之法,但是想了许久,没有想出来一个靠谱的办法来……对此他只能发愁,同时饮酒,缓解自己的忧愁。
虽然他很忧愁,但是他并没有准备放缓与段部的争端,毕竟他占据着绝对的优势中,而且只要按照他之前制定的办法来讲,那是一定可以吃掉段部的,若吃掉段部,他的实力会大大的增长,未来他是有机会统一北方,建立新的北方帝国。
建立北方帝国,恢复帝国往日荣光,这是每一个北方英雄们的理想,也是他们终其一生所奋斗的目标。
而在贺兰月旁边有一个青年说道:“酋长,我觉得我们可以派遣一个使者前往凉州,看看那刘玄到底意欲何为?”
“若只是为了女人的话,那段北辰可以给刘玄两个女儿,我们也可以给三个呀。”
“毕竟你有十三个闺女,尚未婚嫁呢。”这个说话的是贺兰月的堂弟叫贺兰浑。
听完贺兰浑的话后,贺兰月感觉自己这个堂弟说得很有道理,段北辰能送女儿给凉州的刘玄,那么自己为什么不能送女儿呢?
反正他女儿也蛮多的,而且自己的女儿不比那段北辰的女儿差。
贺兰月此时这么想,也是已经到了没有办法的时候了,所以他才觉得这个贺兰浑说得是那么个道理,不过他内心也仔细地思考了一下,若是自己能解决了段部,到时候兼并了段部,把周边的这些小部族在全部吃掉。
其力量那是比刘玄还要强一些,即使不强,那也不比刘玄弱多少,到时候甚至可以,趁机夺取凉州。
这些玩弄权力的人,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吃人……
在贺兰月派出使者的第三天,刘玄已经见到了自己的妻子‘段雪,段彦’两个女子。
刘玄只是看了一眼段雪,就没有在看,而是双眼仔细地打量着段彦,其手还放在了段彦的脸颊上,轻声抚摸,而段彦低着头,不敢多言……
“美,美……”刘玄此时看着段彦不得不感叹,这和他这些日子见的那些胭脂俗粉不一样,这个女人,太美了,皮肤白嫩,如牛奶般,其脸颊也是绝色……
当看完段彦后,刘玄才再次看向段雪,段雪干净整洁,其有着一股气质,这股气质,让刘玄也只是点头,毕竟如果论脸颊的话,这个段雪长相太过普通了,不过段雪有着这份气质,这股气质,让她即使没有那绝美的脸颊,但是远远超过了刘玄这些日子,所看到的那些胭脂俗粉。
段雪此时双眼也盯着刘玄看:“我叫段雪,是段北辰的长女,从今以后也就是你的妻子了。”
刘玄愣了下,因为在这个世界中,女人基本上都是男人的附庸品,而在这种有地位的人这里,妻子是不敢与丈夫对视的,不过段雪的这种表现,让刘玄多少有些诧异,毕竟被女人追捧惯了,突然有个这样的女人,让刘玄多少有些诧异。
自从成为凉公后,这张太平的那些侍女,小妾们,也就成为了刘玄的了,这些日子里,刘玄一直在享受着她们的侍奉……最终刘玄只留下来了几个表现不错的,剩下的,则赏赐给了有功劳的将士们了。
在刘玄眼里,自己如此对她们,那是十分的仁慈了,因为到了这些士兵的手里,那至少是有一个安身之处了。
在这个乱世当中,有一个安身之处,那是比什么都重要的。
“段雪?”刘玄说完,就牵着段雪的手,随后还有段彦的手,向后院奔袭而去,当刘玄走到门口的时候说道:“开设府宴三天,来者皆是客!”
在段雪和段彦来之前,刘玄就已经准备好了府宴,刘玄口中的这个府宴,可以理解为就是流水席,不过所有人都可以参加,无论是刘玄的臣子,还是士兵,还有外面的走卒,即使是乞丐也可以进来吃喝。
而刘玄开设三天,这代表着三天的时间里,所有人都可以来这里吃饭,当然来得早吃得好,来得晚,那只能吃些剩菜什么的了,不过厨师会一直做餐,保证每个人都能吃饱,但是至于吃好什么的,那是无从保证的。
毕竟那么多人吃,厨师要保证出餐的速度,那就无从保证食物的质量了。
不过对于街上的走卒,或者街头的乞丐们而言,这些饭菜,那也都是上等的佳肴。
毕竟对于他们而言,能吃上一顿饱饭,那都是很困难的了,更别说什么山珍海味了,但是对于那些地位非凡的人,这些饭菜,就显得不入流了。
这个婚宴结束后,则就有些名士说刘玄抠门,不舍得拿出来好酒好菜,招待……
不过刘玄对于这种事情,也是不在意的,毕竟那些名士们,天天都在怼人,怼天怼地,他也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去和他们争辩去。
不过这次宴席之后,刘玄也发现了,这么搞,容易得到民众们的好感,所以在这场婚宴结束后,刘玄只要开心,那么就会摆上一下这个府宴,招待城中的所有人。
这也算是刘玄的与民同乐了……
而在府宴的三天时间里,刘玄都在后院里待着。
这是刘玄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过得那么舒服和滋润……
此时他躺在床上,看着房顶,而两个手搂着两个娇滴滴的女人,此时他心里感叹:“如此,夫复何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