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八日,夜晚戌时两刻(晚上7点30分)。
京师内城,还是上次那处隐蔽的民房之内。
京营老军游击将军谢达仁端坐在主位之上,与之平坐一起的还有京营新军守备官仁寿、田平两人。
至于坐在客位之上的,则是数十位京营新军与京营老军军官。
略显拥挤的民房之内,依旧还是谢达仁率先开口说道:“诸位,截至目前为止,本将军还是没有得到英国公的任何回应,也不知情况到底如何。”
“因此,本将军再次邀请诸位前来,是想商议一下应当怎么办是好,该要如何应对威武军的残酷压迫。”
闻听谢达仁之言,在场的一众京营老军军官们先是面色一愣,随即又流露出满脸的担忧之色。
“谢将军,难道英国公真是不想为我们做主吗?不然为何还没有回应?”
“是啊!如果英国公不愿为我们做主,那么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
“威武军的压迫一日比一日残酷,若是再这么下去,恐怕我等性命难保啊!”
“没有得到英国公的任何回应,那岂不是不愿为我们做主,这可如何是好!”
“英国公不作任何的回应,宁愿眼睁睁的看着我等被威武军残酷压迫吗?”
“”
一众京营老军军官们议论纷纷,气氛显得很是嘈杂,一股慌张的气氛逐渐弥漫了开来。
不过,相对于仁寿与田平等一众京营新军军官们而言,却是一点也不惊慌。
只见得仁寿起身站起,高声说道:“诸位还请不必慌乱,虽然你们没有得到英国公的任何回应,但是永宁伯已经给了仁某回应,而且还给出了应对的办法。”
“什么?永宁伯给了回应,而且还给出了应对的办法?”
谢达仁闻言一喜,连忙从位子上起身,向着仁寿急问道:“仁将军,快给我们大家说说,永宁伯到底给出了什么应对的办法。”
“是啊!还请仁将军告知我们,永宁伯到底给出了什么应对之策?”一众京营老军军官们也是神色急切的问道。
仁寿转头看了一眼田平后,随即一脸郑重的说道:“既然诸位如此急切的想要知晓,那么仁某也就不再卖什么关子。”
“不过,我家伯爷慎重的叮嘱过仁某,一旦这个应对之策说出之后,就算你们有着反对的意见,那也没有后退的余地。”
“不知诸位可是想的清楚,是否想要知晓这个应对之策吗?”
“这”
看着仁寿如此郑重的面色,又听得如此严肃的语气,谢达仁等人不由得面露犹豫之色,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急切神色。
片刻后。
谢达仁疑惑的问道:“仁将军,难道这个应对之策真的不能轻易的说出来吗?一旦说出之后也就没有后退的余地?”
“那是自然!”
仁寿重重的点了点头,神情依旧严肃的说道:“因为这个应对之策实在重大,其中的责任也是严重,仁某不敢轻易的告知诸位。”
民房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
一众京营新军军官们相互对视,不知应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