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又安排钟繇带三千兵离开长安按计埋伏,如此这般。钟繇领命而去。又安排几个偏将带柴火去往指定处守候。安排完毕司马懿命王朗带五千兵守着长安,自己则带六千兵出长安下寨。
探报报给马腾,说司马懿长安城外下寨,马腾聚众将对韩遂道:“这次出征曹操,是因为我受了皇帝衣带诏,冲锋陷阵是我所应当。明天我带我部人马去打司马懿营寨,贤弟你派兵接应,并抽出一部分人马去打长安,以防长安城中出来接应。”
韩遂道:“杀鸡焉用牛刀,兄长但坐营中,一切有小弟去干。”
马腾道:“贤弟不必争执,待明日长安城中再聚。”
次日,马腾引本部人马,带马超,马岱,马铁,马休,庞德为前部,杀向司马懿大寨,司马懿据守不出。打了两个时辰,司马懿虽然险象环生,但依旧死守不退。马超建议马腾道:“父亲,我们可以围三面,留出一面让他逃,然后从后面掩杀,抓住司马懿不就易如反掌了。”
马腾觉得可行,便立刻安排放开一面。果然,司马懿不到一个时辰便率军突围,刚要接近长安城,被韩遂军截住,司马懿带兵顺着长安城绕城而逃,马腾马超等从后面死死追赶,司马懿慌不择路逃往东面密林,一窝蜂乱七八糟钻进去,马超马腾咬住跟了进去。追了约有十几里,忽然后面一阵大乱,马腾转身一看,身后火光冲天,知道中了埋伏,军士慌乱,后面的往前挤,里面的还不知怎么回事,自相践踏,死伤无数。由于树木旺盛,加上是初冬季节,树木沾火烧的旺盛一时间根本退不出去,马腾下令直往前追,跟着司马懿就能出去,追不多远却听一声号炮响,张郃率人从两面杀来,将马腾队伍从中间截断,马腾命马超马岱回马战张郃,自己带庞德继续追击司马懿。
马超马岱双战张郃,张郃转身便走,马超担心父亲也不追赶,却见前面也火光冲天,一时间四面都是火海,也不知道方向,整个西凉军被烧的人仰马翻死伤无数。
马超马岱拼死夺一条路从火海杀出,却见韩遂率人马前来接应,马超马岱兄弟身边剩余不到二百人,韩遂听马超说马腾庞德还在密林,遂带人马杀入,火大不能前进,韩遂命人绕道而行,又因大火无故折了不少人马。却忽然听到后面一声号炮,钟繇张郃司马懿人马四处杀来,树林遮挡烟火弥漫中不知道有多少人马,马超马岱韩遂率众兵士杀开一条血路逃走,回到大寨却发现已经被王朗率兵占了,王朗指挥人马杀出大寨与司马懿合兵一处尾随后面追杀西凉军,一口气追出几十里方才退回长安。
马超与韩遂收集残部,还剩约有一万多人,后来庞德带着马腾尸体回来,只见马腾身中数箭,还被火烧的发黑。马休马铁踪迹不见大约也是死在军中,马超命人装殓父亲尸体,在寨中设灵堂,与韩遂马岱庞德几人大哭,韩遂劝马超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引兵回西凉再做计较。
司马懿得到西凉大寨,得到军需缁重粮草无数,刚要飞马报捷,有军卒来报说曹丞相到。
司马懿迎出城外,曹操听闻司马懿大捷,喜出望外,就在长安城中设宴庆贺。席间曹操问司马懿如何取胜,司马懿将如何派张郃钟繇埋伏,王朗留守,自己做诱饵迎敌,最后放火烧林火烧西凉军马,又如何绕道后面几路夹击击败韩遂救援一一说了,曹操听得抚掌大笑,对众人说道:“当初荀攸向我推荐仲达说他有帅才,我还半信半疑,现在看来,仲达治军严谨,用兵如神,不下于老夫,真是后生可畏!”于是提升司马懿为征西将军黎阳乡侯,继续镇守长安,并留十万兵马并一众将领归司马懿调遣,严防马超反扑,伺机攻取西凉并汉中,其余各将均有重赏。从此司马懿声名大振。
曹操将现在剩余两路威胁向众人问计,程昱拱手道:“丞相,刘备一路倒是不像有大动作,关羽虽勇,曹仁将军固守襄阳应该没问题。现在反而合肥也许会有问题。”
曹操笑道:“仲德所想和我一样。现在我就率军增援文远将军。”
于是曹操第二天就率军直奔合肥,却在人马刚要到许都就得到禀报,合肥失守了。张辽与李典乐进兵退寿春。曹操惊问,合肥是如何丢的,良久,曹操命部队马不停蹄赶往合肥。却被程昱拦下,程昱道:“丞相,合肥城坚,所藏粮草丰厚,急切难以攻取,不如先回许都再做计较。”曹操于是按兵不动。
原来,庞统率领部队刚到合肥要扎下营寨,张辽就率乐进迎战,留李典留守合肥城,想要趁庞统立足未稳之时打庞统一个措手不及。庞统早就猜到张辽有这样一手,预先埋伏了甘宁和凌统在扎营寨处两旁设伏兵,张辽刚要攻打庞统时两路军马杀来,庞统又率军反扑,张辽不敌,与乐进退回合肥。
庞统扎下营寨,甘宁请令攻打合肥,庞统命甘宁率三千军绕合肥挖沟,壕沟深两米,宽两米,张辽等人在城上纳闷,乐进哈哈大笑:“文远将军,这庞统这是忙忙碌碌给我们挖护城河呀。”
张辽也看不懂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庞统打算学许攸攻冀州那样用水攻?不像啊,关键合肥城不像冀州城,淝水水量不大,尤其现在是初冬时节,水量更小,水攻能有什么用呢?张辽命人严密监视江东军动静,一面向曹操求救。
第二天,庞统命人将壕沟又扩大一些,张辽等人更不明白,连续十几天也不见庞统干别的,只是派人挖沟,沟挖的都有快有六七米宽了。乐进性急,找张辽道:“文远将军,我们难道就在城中这样等么?是不是让我带兵下去把他们挖沟的人给杀散?”
张辽问:“你们知道他挖沟要干什么吧?”
乐进摇头,李典也是一脸茫然。张辽叹息道:“这是不是庞统故弄玄虚?”
李典摇头:“将军,故弄玄虚也没必要挖这么多沟啊,到底有什么用啊?”
乐进口直,说道:“唉,要是咱们有人在江东大营,听听他们说的就好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辽听到后大喜:“文谦,你说的对呀,咱们可以让派细作过去探听一下!”
李典摇头道:“文远将军不必费力了,庞统实施了点名制,每天都重新点名,根本混不进去细作。”
张辽也是暗暗咋舌,这庞统用兵居然如此霸道!真是生平未遇的劲敌啊。
正在此时,有军校来报:“文远将军,颖上方向出现无数东吴人马。都偃旗息鼓,正在偷渡淝水向许都进发!”
张辽大惊:“啊!这是哪路人马?快去再探!”
李典铁青着脸道:“文远将军,你应该能猜到是谁带领的这路人马。这次来合肥谁没有来?”
张辽和乐进一起大叫:“周瑜!”
李典叹息了一声:“要是周瑜,许都就危险啦!丞相带着全部人马正在陇西打马超呢。许都空虚!咱们合肥是许都门户,周瑜居然敢直接带人绕过去!”
乐进道:“难道他周瑜就不怕咱们从背后掩杀么?再说他的吃饭问题如何解决?”
张辽沉声道:“樊城方向吃紧,曹仁将军闭门不出,可以从西方运粮,一路畅通无阻。”忽然,张辽大叫道:“来人,抬刀备马,文谦你守住合肥,曼城随我截住周瑜,许都比合肥重要多了,先别管庞统了!”
张辽于是率一万军打开北门想要去追周瑜,却发现庞统挖的河里已经注满了水,人马根本过不去。张辽想要搭桥,就被庞统人马强攻,迫不得已只得放弃,想要纵马跳过去,都掉水里了。想要直接游过去,半渡而击之,被庞统杀的落花流水。想要找船,新挖的护城河里哪来的船。急得张辽和李典在马上直跳脚,愣是出不去!我就不信,张辽心想,我大将张辽张文远还能被小小护城河挡住?
“来人,给我强攻,务必打开一条血路!”张辽快要被庞统逼得吐血了。
张辽挑选了一千五百精壮,又带了一千五百弓箭手,亲自跃马扬刀,每人在城内携带土包一个盾牌一个,张辽亲冒石矢,在北门外填壕沟,终于在扔下几百尸体后将护城河填满,杀出合肥城带着李典向北冲去。庞统也不派人追赶,却架起云梯继续攻城,张辽得到探马回报,大惑不解,只得带着人马一路沿淝水寻找,正在行军,突然一声号炮响,前面出现无数人马挡住去路,为首大将乃是甘宁,张辽暗叫不好,拍马去战甘宁,两人打了几十回合未分胜负,李典却听身后人马乱作一团,南有庞统带人席卷而来,东有凌统带兵冲杀过来,都呐喊活捉张辽李典,漫山遍野不知道有多少江东人马。张辽左右冲突,大刀上下翻飞,所过之处无人能敌,却被庞统指挥弓箭射伤,庞统叫道:“文远将军,今已被围,不如投我江东!”
张辽在马上大叫:“只有战死的张辽,没有投降的文远!”
越冲杀身边人越少,张辽只得率众突围,猛不防被一条绊马索掀翻在地,斜刺里冲来周泰,挺枪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