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以前是有名字的,有幸福的家,如果他的主人家是个人仁慈的,那过的还不错。
这只不过是猜想,在现在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他以前家住何方,是干什么的。
他来不及任何回忆,死了。
活活疼死了。
最后,他低贱的性命的最后演出结束了,没有观众,连一只虫子也舍不得给他高歌,这一切发生的很平静,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汪汪!”一只狗在院子里吠。
“阿菜,小点声,阿吖睡着了。”一道中年的女声从温暖的屋里头传来。
狗渐渐消停,蹲坐在自己小屋里,是他主人家的男人给它做的窝。
狗望着街道的拐角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阵凉风吹过,过了好久,震惊的是这个平平无奇的死人,竟有人给他收尸,真是奇怪。
几个穿着衙门衣服的年轻小伙,手脚麻利的抬起已经冻成冰棍的人,披上白色麻布。
跟在他们后面的几个,抱怨的闲聊。
“唉!晦气,这是今天的第几个了?”头发比较随便的青年甩甩手,很嫌弃。
“不知道,应该有十几个了吧。”张的老实巴交的青年道。
“七十九个,加上这个,就凑个整了。”站在他们前面点,那个绳子在记,是个平平无奇的青年。
前面两个搬的人累了个半死,这味道大了要死,这些家伙还在后面聊哈。
“你们别再后面闲聊了!”
“就是就是,快点过来帮忙!”一个人接着补充道。
“好的好的。”头发长得随便青年道。
剩下的跟上。
“也不知道怎么了,怎么要管这些。”
“还能是怎么,不是上面……”
“诶!”平平无奇青年警告。
走了一会儿,又聊起来,也是停不下来的,真得无聊。
“那些人真得讨厌,没屁眼的家伙。”抬着人的麻痘脸青年开口。
“就是就是。”平平无奇青年道。
“他们不就是仗着比我们先来,要不就比我们家里有背景吗?”
“对呀,什么脏活累活都是我们干!”
“就是就是。”
“尤其是那个大桶,真讨厌,明明跟我们是一起进来的,今天还这么嚣张!”
“呵!真希望他们也可以跟这些人一样,在这。”
“就是就是。”平平无奇青年道。
所有人的视线转向他。
他补充道,“他可是卜家的人。”
所有人的视线离开了他。
“那有什么的…”头发随便的青年接着道。
所有人的视线看向了他。
“你家难道比他们家厉害,还是认识比他厉害的人。”那你怎么还在这?这话平平无奇没说出口。
“咳,那我是没有的。”
所有人又默契的移开了头。
“不是,但是!”
所有人目光转向他。
“我真是佩服你们。”
“别废话,接着说。”前面麻痘脸催促。
“那大桶只不过是卜家的旁系子弟而已。”
“咦~”这一声是长得老实巴交的青年回应的。
接着没有人搭理他,他有些二杖子摸不着后脑。
“你们怎么这样,我说错了,还是你们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