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目光审视的盯着那位老人“我说了不对吗?金老”
被称为金老的老头子微微抬起头,这位老头子的头发花白,比主事还要大上一二十来岁,明显上了岁数,但目光非常犀利,与人对视让人汗毛竖起,没有人敢因为他岁数大而轻视他,他可是彻头彻尾的上位者。
后面的一位中年男子把他推向前,他缓慢的移动。
金老微微抬起手,示意后面的手下停下,那名中年男人是被叫作金老的得力手下。
金老平视的看着主事,对她刚刚所谓的热血言论并不感冒,与其还略带调侃“主事,就是希望真的可以成功,我相信你。”
“这不劳劳烦金老了,金老师准备要回去吗,小梅,送送金老”主事就知道这个老头没有憋好屁,虽然这话糙,但理不糙。
在她在立威的时候,突然来泼一盆冷水,在这阴阳怪气给谁看呢?她语气当然不能表现的非常不好,但还是笑脸盈盈,但眼神早就冰冷下来。
这老头子当年她跟着师父的时候,就没少给她使绊子,明的来,暗的也来,真是臭不要脸。
就是想扶持他自己的孙子上位呗,想当做主事,结果那小子可不行,天天自大的要死,有一点点本领就瞎嘚瑟,不就给人做掉了吗,哼,一大把年纪了还不消停,想跟他孙子一样吗?
刚刚给点他好脸色,他尾巴就想翘到天上去,要不是看他说话还有一定分量,我也想弄死他,真是该死。
守在门外的小梅听到主事喊他,立马手脚麻利的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朝金老比了个请。
金老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事,依然厚脸皮的待着不动,他也没想到这小娃子竟然这么不给他脸,以往他说两句,这小娃子也并不在意,今天倒是这么回事。
难道这件事真的如她所说这么大,怎么没有人通知我,自己不叫他们汇报,他们就敢这样,真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可如果是他们能力不行,那只能问问那群家伙,真不想和那群家伙,真是一个比一个古怪。
若是那群家伙不知道也不知道,那他是该想想这水有多深了,想想如何保全自己,全身而退。
想到这方面,他只能赔一理,卖个乖,可别被真的请了出去,不然他连后面的消息也不清楚,那真是这自断后路。
“别呀,别呀,小梅,你就下去吧,真没那个意思,我这老骨头还能再坚持会儿”金老挥了挥手想劝退小梅。
小梅也是个死脑筋的孩子,一大小伙子死活也不肯动,就愣愣的堵在那里,九尺的身高,吓死个老头呢。
主事想看看金老想憋什么好屁,就出声让小梅退一下。
以往金老这样示弱,肯定想憋坨大的。从小被他坑,虽然一次也没有被他坑到,他都是反坑的回去,当今了可是一个不长教训的人。
这老头常常不把她放在眼里,即便她现在如今可以威胁到他的地位,他依然是那一种假惺惺的自命清高。
“就是啊,小梅你就不如小兴,一点情商都没有,真是死脑筋呢”金老他可是一个聪明人,他正是知道这句话会得罪了两位,但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拿小梅这种低等的人来对比主事。可能在金老眼中,小梅这种人就是低等的奴仆,他自然是瞧不起。
如今主事有这般地位,他也不过认为只是侥幸,也像往常一样看不起主事,他还沉浸在自己独揽大权的美梦中。
顺便还挑拨了一下小梅的忠诚度,尽管知道挑拨不成,但是还是想恶心一下对方。
当事人两位并没有人理会他,一个离开继续在外面候着,一个笑眯眯的,却一言不发,其他的人不敢说话,也不敢得罪他。
他又自顾自不说下去“你说,你说的特别有道理,我们赌一把,我老金呀…特别支持你!”他的话风一转,其他人都没反应过来。
主事倒是猜到他要干什么,他想他想给自己挖坑,只不过没关系,她本来计划就是想别人引出这个话题,自己顺势而讲,没想到是这老头率先说出来,倒还不错。
只不过这老头当然也明白自己的想法,只不过可能不知道消息,毕竟这老头挺自大的,跟那死的孙子一样。看来是故意给自己卖个乖。
那自己也顺势而下,看看他给自己讲出什么花来。
“但是你也要给伙计讲讲,你是要怎么赌,我可能是无脑赌吧,我猜主事你也不是一个不把大家的性命挂在身上的人,我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