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天生有思想跳跃的孩子,对于政治言论、社会发展、数字敏感度非常高的孩子,也可以说在我们卜家大有这样的人才在。
虽然三者兼具的人很少,但只要经过一定的培养,还是可以成功的。
但我们并没有这种时间,且这样的人还是少之又少。
可能是因为我们的所谓的教育并不好,有许多小辈也曾向我反映过,我知道做不好,我也体验过……”我的童年,成长的每时每刻都在经历,比这些还要恐怖十倍,可是我没有拒绝的余地,这些话她并没有说出口。
“但是我们没有时间,我们等不了这些孩子长大,卜家也等不起了。”
这话说的很重,下面的气氛早已鸦雀无声,目光有些沉重了看着主事。
“而卜知晓”这句话加重了一些,“是这一辈最有天赋的孩子!可能大多数人,甚至是他的直系亲属,都只认为他是一个小赖头,喜欢死皮赖脸的多一些不要脸的事。
他不会一直而感到自卑,反而沾沾自喜,卜知晓一个喜欢打听一些事情,了解很多一些有的没的,是有点小聪明,但不会用在正途上的小辈。”
“这种人才很多,在整个社会上,大把是这样的人,但我们卜家天生就会这些事,没有人,在这个大环境长大的孩子,有些天赋,就独独只有他一人,他可能并不知晓,因为他的父母也并不是知晓。”
外系的人是没有资格参与主宅谈话的,当该享有的卜家独有教育资源是不会少的。
“这也是他,我们如此重视的原因。
再说详细一点,你们可能知道某某某人家发生了某某某事,却不知道真正发生了什么,可他知道。就比如上一秒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下一秒这个小孩就敏锐的察觉出,你们哪一个能做到?”主事的目光扫过他们。
“主事的,有句话我还是想说,我们人家对于这些政治敏感度高的人并不在少数,而且普通人,由其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在朝堂附近,消息更是灵通,这小孩知道?
也并不一定是真实的,只不过是猜测罢了。”有一个长相平凡的中年男子说道,虽然他长相平凡,但是他的身份在卜家的重量还是相当高的,他是主宅家主的大哥,卜冠宇,字明武。
卜冠宇是整个卜家官位最高的人,卜家由于约定,往往升官的人非常少,而卜冠宇是九卿之一的官职——奉常。
而他又是奉常中,负责观察天时星象,兼皇家史官的太史,银印青绶,秩中二千石。
“明武,常年在朝堂上,你还没有看清吗?很多事并不是星河碰撞般,让你感受到轻松愉快的,你应该知道在朝堂很多都是两面三刀的笑面虎,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只不过是常态。”
“但这些跟我说的有什么关系吗?”卜冠宇不解的开口。
“我是想说能做这些的事的有很多,但是天生就会了有多少?就比如你观测天象,有多少人会,有多少人?血脉就在那里,想要成功他是必不可要的条件!”主事语气放的很大。
卜冠宇不说话了,他旁边的小孩,也就是他的儿子卜星星童言童语道:“那主事奶奶,为什么最开始要把卜知晓推出去呀?”
虽然在进来前就已经被父亲警告过,不要开口讲话,但他还是忍不住,看平时威严的父亲如今失魂落魄的模样,他忍不住开口道。
他的话让在场的各位才想起来,这卜知哓,是开始被说推出去的一枚重要的棋子。
所有人的眼神重新回到了主事身上,祈求得到答复。
“对,没有说错,他是棋子,我们卜家也是别人手中的棋子,谁来做执棋人?相必在座的各位都不太清楚。
因为这个布局并不是由任何一个人来做主导的,我们只是能随着大势,一阵大风即将刮来,所有的发展都在朝一个目标前进,而我们不知道,也看不清楚。
我们怕被风吹走,也怕被雨淹没,你们愿意陪我来赌一场吗?”她的语气放轻,态度坚决,带有期待的望向在场的各位。
下面的人有的人在思考,有的人在苦恼,有的人在担忧,有的人在迷茫。
暗处的人,在忌惮,在谋划,在挖坑,在背后捅刀子,但无一不例外,他们都很害怕,害怕卜家承上大道,在极度发狠不甘的把它拖下去,他们才能心满意足。
一阵咳嗽声打断了这片刻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