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主,县衙那边最近研制出了一种名为水泥的新东西,它不仅成本低廉,而且能够迅速地修补城墙,非常实用。”
苏哲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这项新发明的自豪。
田家主在听到苏哲关于水泥的介绍后,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作为一名守财奴,他对金钱的看重远远超过了其他事物,任何需要花费银子的事情都会让他感到不安和犹豫。
他心中暗自盘算,对于这个所谓的水泥,是否真的值得去购买,是否真的能够带来预期的效果,他心中充满了疑虑。
他的心理活动十分复杂,一方面,他担心投资水泥会让自己辛苦积累的财富流失,这种对金钱的匮乏感让他对任何支出都格外谨慎。
另一方面,他也意识到,如果水泥真的如苏哲所说那般有效,那么它可能会成为保护家园、提升城墙坚固性的重要工具。
这种矛盾让他在贪婪与理智之间挣扎。
田家主的内心深处,对于金钱的执着让他难以轻易做出决定。
他害怕自己的银子会白白流失,害怕投资失败,这种对金钱的过度重视让他的生活变得单一,缺乏生命的丰盛和灵动。
他知道,金钱只有流动起来才能体现它的价值,但在实际操作中,却总是难以克服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然而,面对苏哲,田家主又不想显得太过吝啬,毕竟苏哲刚刚帮助他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苏大人,这水泥听起来确实不错,我会考虑购买一些来修补城墙。”
在苏哲的面前,田家主尽管表面上答应了会考虑购买水泥,但他的内心深处仍然在纠结和斗争。
他需要时间来权衡利弊,需要更多的信息来确认这个决定是否明智。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苏哲的信任,但更多的是对自己财富安全的担忧。
他知道,这个决定不仅仅关乎金钱,更关乎田家的未来和安全。
苏哲看着田家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田家主,这水泥的效果非常好,我相信它能够帮助你更快地完成修补工作。而且,使用水泥修补的城墙,将会比以往更加坚固。”
田家主点了点头,尽管心里有些不情愿,但他还是热情地邀请苏哲留下吃饭:“苏大人,您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一定要好好感谢您。请留下来,我们一起用餐。”
苏哲知道田家主的犹豫,但他也理解田家主的顾虑。
他微笑着回答:“田家主,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不过,我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处理,今天就不打扰了。希望您能认真考虑水泥的事情,这对您和三河县都是一件好事。”
田家主虽然心中有些不舍,但他还是尊重苏哲的决定:“先生,既然您有事在身,我就不强留您了。希望您下次能赏光,我们再好好聚聚。”
苏哲在与田家主的交谈中提出了水泥的建议,他知道这不仅能帮助修补城墙,还是一个提升三河县防御能力的机会。
然而,他也清楚地意识到,田家主作为一个出了名的守财奴,对于任何需要花费银子的事情都会格外谨慎。
田家主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既担心投资水泥的效果,又不愿意让自己的银子白白流失。
苏哲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邃的思考。
他知道,尽管田家主表面上答应了会购买水泥,但是否真的会行动,还是一个未知数。
他决定,接下来要继续关注田家主的行动,确保他能够真正为三河县的城墙修补工作做出贡献。
苏哲的心中明白,这不仅是对田家主的一个考验,也是对整个三河县未来发展的一个关键。
苏哲走出田家后。
他知道在与田家主的交涉中,虽然表面上给予了对方机会,但他心中清楚,田家主的贪婪和吝啬可能会阻碍合作的进程。
苏哲知道,如果田家主不愿意听从,他还有其他的手段来促使田家主妥协。
苏哲的心中有着坚定的决心,他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计划。
他知道,田家主虽然表面上热情,但实际上可能并不会真心实意地购买水泥。
苏哲心中暗自计划,如果田家主不愿意合作,他将采取其他策略来确保田家主最终会按照他的意愿行事。
苏哲的心中有着多种策略,包括利用田家主的弱点和需求,或者是通过其他渠道施加压力,以确保田家主最终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妥协。
苏哲的心中也明白,与田家主的谈判是一场心理战,他需要保持冷静和耐心,同时也要准备好应对各种可能的情况。
他知道,通过适当的策略和技巧,他可以有效地影响田家主的决策,最终达到自己的目的。
苏哲的心中充满了自信,他相信自己有足够的智慧和能力来处理这个问题。
他知道,即使田家主不愿意合作,他也有办法让田家主最终做出对他和三河县都有利的决定。
苏哲的心中有着明确的目标,那就是确保三河县的城墙修补工作能够顺利进行,不管田家主的态度如何,他都会找到方法来实现这个目标。
苏哲带着田家主给的一百两银子回到了县衙,许县令和薛绾绾看到他手中的银子,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许县令惊讶地问道:“苏大人,您这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不明白苏哲怎么会突然带回这么一大笔钱。
薛绾绾也凑了过来,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好奇:“师父,这些银子是做什么用的?”她知道苏哲向来清廉,不会轻易接受别人的财物,所以对这笔银子的来历感到非常好奇。
苏哲看着两人惊讶的表情,微笑着解释道:“这是田家主给的,作为感谢我帮助他解决了一些问题。”
许县令和薛绾绾听了,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许县令不解地问:“田家主?就是那个出了名的守财奴?他怎么会这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