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清河公主的话,苏哲这才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就尽管放心好了,这件事情我早就安排好了,反正那群反贼早早的就出现了,咱们也不可能让他们没有任何动作不是?”
“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那就是无论那群反贼想做什么,更无论他们想要对谁动手,你都不会出事的。”
“只因为,你的驸马是我,而我也一定会一直护着你的。”
苏哲缓缓开口对眼前的清河公主说着。
听着苏哲的话,清河公主盯着他半晌都没有开口。
也不知过了多久,清河公主这才猛然扑进了苏哲的怀中。
感受着怀中那人的战栗,苏哲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放心好了,有我在呢,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的。”
苏哲一边说着,一边把床边的帘子拉了下来。
门外不远处原本是守的有锦衣卫的,只是那锦衣卫听到屋内的动静之后,也是迅速离开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与此同时,另一边。
此刻的杨世藩刚刚回到府上。
“这点事情都做不好,白费我养了你们这么多人!”
在自己的院子里,杨世藩盯着眼前跪在地上的死士,怒气冲冲的开口对着他们说着。
只是,听着杨世藩的话,这群死士当然从始至终,一个字都没有说。
他们本来就是杨世藩养的死士。
对于杨世藩的命令,更是全部听从!
“老大,这次也不能全怪我们吧,毕竟整件事情,也不全是我们的问题!”
“再说了,谁能想到公主府能有那么多锦衣卫守着呢,我们这也不过是因为……”
“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们平常根本就没有过多训练,所以才导致了你们就连公主府的那群人都打不过?”
不等死士的话说完,杨世藩便马上开口冲着死士怒吼!
死士张了张嘴,一时间却也不知道自己应当说些什么好了。
如今杨世藩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们似乎不论说什么,也都是他们的问题。
死士索性也不再开口,只是微微垂下了脑袋。
只是,杨世藩可不愿意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他走上前去,一脚便把眼前的死士踹倒在了地上。
“你还好意思和我解释这么多?怎么,现在我身为你的主子,说你两句话你都不乐意了?”
“我养你这么久,目的就是为了让你来替我做事,让你们这么多人去做一个任务你们都完不成,难不成你们还有理了!”
杨世藩怒气冲冲的盯着眼前的几个死士。
这几个都是头领,剩余的人根本就不在这里了。
他们都已经下去领罚了,而其余没有回来的人,便是已经死在了公主府。
而杨世藩,也根本就不会对眼下这群死士有任何的怜悯!
“少爷,你倒是也不必如此生气,毕竟那可是公主府啊,若是那么轻易就能够攻破才是不正常的吧?”
正当杨世藩冲着眼前死士发火的时候,不远处的楚娇娇也缓步走了出来。
院子里的动静这么大,她不想听到也难。
“少爷,这群死士他们也算是尽力了,毕竟他们也把你从那群锦衣卫的手中救了回来不是吗?”
楚娇娇说着,缓步走到了杨世藩的身旁。
杨世藩微微转头看向自己面前的楚娇娇,半晌之后这才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走,陪我喝几杯酒,之后的事情我们就之后再说吧。”
杨世藩话音落下,一旁的楚娇娇这才转眸看向了眼前的死士。
“还不快些去给少爷斟酒,愣在这里做什么呢!”
楚娇娇话音落下,那死士这才连连点头,随后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转头朝着一旁的桌子走去。
此刻的死士心中也算得上是无比感激楚娇娇的,若不是楚娇娇,想必他们一定要在这里一直等杨世藩的怒气消散,才能离开。
桌子上的酒摆好之后,杨世藩这才转头走了过去。
坐下来之后,杨世藩有些无奈的拿起来面前的酒杯。
他心中已经十分生气了,可他如今更清楚。
无论自己多么生气,他也只能坐在这里,一个人寂寞的喝酒。
除此之外,什么事情他都做不了。
只是他还没喝两杯,门口便传来了动静。
“怎么回事,我们都已经把人都带到迎将亭去了,你怎么连这件事情都做不好!”
“只不过是让你去攻公主府而已,这件事情很难吗?这都做不好?”
杨首辅快步走上前来,站在杨世藩面前,怒气冲冲的对他说着。
方才杨世藩还在对死士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而如今,自己就已经被杨首辅给怒骂了一顿!
“大哥,这件事情真的不能怪我的啊!原本我们所有人都已经冲进去了,若是没有那群锦衣卫的话,怕是这件事情定然能成!”
“可是大哥,谁知道那公主府竟然会有锦衣卫的存在啊!就像是你们迎将亭的行动失败了,难不成你们提前也知道那锦衣卫不在,所以才会攻击的吗?”
“咱们都是败在锦衣卫的手中的,换而言之,咱们都是败给了苏哲!咱兄弟谁也不丢人!”
杨世藩抬头看向了杨首辅,缓缓开口对杨首辅说着。
只是听着杨世藩的话,杨首辅却更加生气了!
“你还好意思提起来苏哲,他先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若是你能够更早一些拿下公主的话,如今又有他苏哲什么事情?”
“若是你一早和公主在一起了,怕是如今的江山,早就落在了咱们杨家的手中!”
杨首辅喋喋不休的开口对杨世藩说着。
只是杨世藩却也不愿意听他的这番话了。
“好了大哥,这件事情也已经到了如今的这种地步,无论怎么说,也都没有下一步的办法了,要我说也就先这样吧,咱们谁也别说谁就是了!”
杨世藩说完便不再多说,而是微微转过了头。
杨首辅盯着杨世藩,再看看杨世藩面前摆着的酒,半晌之后,这才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自知这次行动两人都失败了,谁也没有说谁的必要,索性转头就离开了。